身居高位者,字迹若让人学了去,伪造出一些信件,那就是件麻烦事了。但闻鸣霄看着小皇帝抬着头满是期待的神色,只把他调过来抱着,笑了一声:“喜欢我的字?胆子倒是大。”

皇叔总是喜欢这么抱着他看奏章,闻玉书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腰后面扶着一只有力的手,红着脸小声:“皇叔的字,好看。”

摄政王今年二十有八,他那个荒淫好色的皇兄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等到了他这儿,后宅也空虚,膝下也无子,老臣们偶尔会大着胆劝他早早养育子嗣之类,可惜摄政王为人冷血淡漠,听了并无触动,觉得如今倒是在这便宜侄子身上尝到了几分养孩子的愉悦。

“还会怕马屁了,”闻鸣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他的脸:“圣上不怕本王了?”

小皇帝只是实话实说,觉得皇叔的字好看,不过想起来自己昨天还脸色惨白的说怕他们,就底气不足地让他捏着脸,干巴巴道:

“不……不怕皇叔。”

也不知道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了。

闻鸣霄也点到为止,让闻玉书吃了糕点,又喝了茶,便手把手地教他写自己的字。

半盘的牛乳糕放在乌色的桌案上,一杯茶盖子打开,香甜的气味飘散在整间屋子,旁边是成堆的奏章,一张雪白的宣纸上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一团墨似的,旁边落着笔锋凌厉的字。

闻景铄的册封圣旨已经下去了。

据说慈宁宫碎了好几个摆件,可又忌惮摄政王,不敢声张,对外只说是宫人不小心。

闻景铄从未把那傀儡小皇帝放心上,一直想着出宫大展抱负,拉拢大臣助他登基,他不比那结巴好太多了,可最后却只拿了太后心疼赐下的赏,顶着“恭顺”郡王的身份,在摄政王的近卫驱离下灰溜溜地出了宫,住进了一个官员的旧府。

那些大臣们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一看他这倒霉催的样子,就知道跟着他混没前途,不管闻景铄怎么拉拢,他们都只是笑笑,并不应下。

闻玉书在皇宫的生活就有滋有味得多了,天天早上从仇晗远身边醒来,红着脸让他把身下的手拿走,上午去御书房跟皇叔练字,如果仇晗远两厂有事没跟来,摄政王就要抱着他把他欺负一通,下午便雷打不动去摘星楼,看国师茶颜茶语。

今日九千岁便没跟着来,小皇帝昨个才被权阉欺负的直哭,现下又要被皇叔欺负了。

御书房的香炉飘散着淡淡白烟,乌色桌案上的茶已经凉了,摄政王却在享用着别的。

明黄绣着龙纹的衣服敞开,一大片的雪白胸膛露出,粉乳头微微挺立,暴露在空气中,一只筋骨分明的麦色大手捏住了白皙胸膛上一点柔软,弄得乳头在指缝间凸起,身子颤栗了一下。

“呜,皇……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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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御书房艰难抬着屁股吞吐皇叔的孽根

闻玉书敞着腿坐在皇叔的身上,亵裤已经脱掉了,露出两条光溜溜的细白的腿,曲起来分开,他身后就是放奏折的桌案,也有个支撑的地方,身上明黄龙袍凌乱,胸前正被一只手摸弄。

他难以忍受地抿了下唇,也没能控制住到嘴边的呻吟。

顺着嫩白的腿根向上看,还红着的洞早就被摄政王的手指弄得湿淋,如今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抓揉胸膛的软肉,下面没了人管,微微收缩的小孔便流淌出透明的汁液,弄在那玄色织金的蟒袍上。

相比于他浑身的色气,让人心跳不已的活色生香,摄政王衣冠楚楚的穿着自己亲王的服饰,轻倚在宽大的龙椅中,垂着眼皮瞧手中的奏章,看上去稳如泰山,让闻玉书就看了一阵热流涌向小腹,湿漉的红洞缩了缩,流出更多液体。

他这段时间养出了点肉,但身段看着还是单薄的,胸膛白皙的嫩豆腐一样,皇叔的手又大又有力,乳头夹在两指中间随着动作慢慢充血起来,蹂躏的少年本就青涩不大的小胸脯泛起一层薄红,他一副羞耻的模样,呜呜地哭着:

“胸膛好……好疼,皇叔别……别摸了。”

闻鸣霄终于舍得把视线从奏章上移开,一双黑眸平静地从上看到下,注视着那白皙两腿间早已挺立的粉阳具,唇角勾出几分笑:

“圣上疼得把本王衣裳都弄湿了。”

屁股下一片水渍,湿哒哒的都泛着凉意,小皇帝被他一句话羞得脸蛋通红,被夹在手指中的乳头又疼又痒,受不住的小声哀求:

“要……要传膳了,不要弄了,宫人会,发现的。”

龙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一身雪白痕迹斑驳着红印子,敞开腿坐在他腿上露出后穴,在搭配着抽抽搭搭的委屈哭声,让闻鸣霄心头火热,把那本压根没看进去一个字的奏章扔到桌上,扶着闻玉书的脖颈,把他搂到怀里来,抬头和他接了一个吻,另一只胳膊勒着他的腰,用下身缓慢的蹭。

唇舌交融出黏腻的水声,扶在后颈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这只手怕是在第一次闻鸣霄走错寝宫时想过拧断他的脖子,要他的命,如今感受着那霸道的力道,就明白男人大概还想要他的命,不过却是另一种不会死人的要法儿了。

闻玉书穿了还不如没穿,松松垮垮倒显得勾人了,莹白的身体和皇叔紧紧贴在一起,觉得皇叔的棍子硬得能戳死他,红肿的乳头碾在亲王蟒袍的绣纹上,在他禁锢中瑟瑟发抖,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唇角落在雪白脖颈,他快断了气才被放过。

“唔,哈啊……”

他身体还在抖,雪白的颈子抬着,闻鸣霄也很是情动,一只手扣着他后颈,亲吻上小皇帝那不大一个的滴淌下涎水的喉结,他哪受得了这刺激,喉结咕噜一滚,身体也泛起一层红。

闻鸣霄最近把他当小孩子养养出了乐趣,常常让他坐自己腿上吃牛乳糕,困了就睡在他身上,教他读书写字,如今却饿了八百辈子一样,被他单薄的少年身体弄得心猿意马,怎么疼爱都是不够的,边在他脖颈上留下几个吮吸的痕迹,边把他挺翘的屁股放在肿胀的孽根上,碾压着来回摩擦。

一双大手几乎罩住整个屁股,手指都微微闲进肉中,布满青筋的紫红肉棍被坐在底下,叫软肉压着,不服气地翘起来,上上下下磨得龟头淌着液,弄脏了摄政王的玄色蟒袍。

“……圣上身上怎么这么香。”闻鸣霄抬头在他颈子上亲吻,偶尔会咬一下小皇帝还不大明显的喉结,本就被他一颤一颤的身体勾的下身越发肿胀,嗅到那香味更是受不住,嗓音低沉沙哑地问,夹杂着满满的欲望,让人听了耳朵发痒。

闻玉书被他连亲带摸的软成了一滩水,股沟的穴口也被滚烫的棍子摩擦着,知道他说的是体香,却一副隐忍的模样,颤着声回:

“吃,吃了牛乳……牛乳糕,皇叔呜呜……等下要来人了。”

闻鸣霄闻得出来小皇帝身上不是牛乳的味道,具体是什么也不好形容,只觉得这味道蓬松柔软的,让他更想欺负面团似的的小皇帝了,最好让他哭出来。亲吻一下他侧颈,低喘着说:

“这么多的牛乳糕都吃哪去了,肉也不长,单薄的可怜。”

抓着他屁股的手捏动一下,就这儿肉最多最软了,两手抱着在他火热坚挺的肉棒上滑动,磨得闻玉书身体直抽搐,没过几个来回,棍子上鼓起来的青筋渐渐裹了一层水亮的液体。

“快传膳了,圣上自己放进去,不然拖得时间长了,宫人可要发现了。”

闻玉书迷迷糊糊的就被松开了,后腰倚着桌子,皇叔那根湿漉的粗长在视野中昂扬挺立着,穿戴整齐威严,只有这东西露出来了,心里哇一声好大,表面红透了脸,屁股下湿的蹭了皇叔衣裳都透着淫香,他胆子那么小,怎么做的出拿着皇叔的阳具往自己身下塞的事,就哽咽着:

“皇……皇叔……”

闻鸣霄下面硬的什么一样,表面上倒是没那么急色,可他是个凶神,一见面就用手指压着小皇帝的舌头,比小皇帝死了的父皇还天威难测,小皇帝又不敢不听他的,只得委身从了皇叔,一只手颤抖着握住了热烫的阳具塞入早就泥泞的菊穴。

他眼睛下带着泪痕,敞着两条雪白的腿,低头去瞧,青涩的洞早就泥泞的湿红,一抬屁股就吞入了皇叔饱满的龟头,实在太过硕大,他就握着停了一下,雪白的腿根衬得中间插进后穴的粗壮越发狰狞,视觉冲击满满的色气,最后还是慢慢吞入,顺利进入了昨日刚被操过还湿软着的菊穴。

闻玉书宛若被撑的没去了半条命,恍惚的直喘,喃喃:“哈,进……进去了。”

是进去了,少年靠着桌子,两腿分开着,这个淫荡的姿势让闻鸣霄清楚的看见自己剩下的一点根部,那窄小的地方被插的很满,泛着红,里面的欲望被柔软吸附,滚烫的湿滑让人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