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舌头去舔,故意咬的很下流。肉逼实在是太娇,哪里被刺激都要夹紧,没有水液能分泌,精液也成了润滑。秦阅航用口腔包住乳头,像用手一样扯早就充血发肿的肉粒。舌尖推着它乱晃。一边咬,还要一边从下面向上看谭霁,眼尾红的厉害,像是傍晚的火烧云搅碎了涂在上面。
咬完的胸口遍布湿痕和吻痕,乳头爆汁的浆果似的坠在谭霁胸前,乳尖被又搓又咬地弄破了皮,接触到空气就痛的发抖。秦阅航抽了口烟,吐雾时避开谭霁的脸,反而吹在胸前。胸口娇嫩到近乎脆弱的皮肤被微热的气流拂过,谭霁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与秦阅航的性事中成了开启快感的阀门。
秦阅航屈起手指在乳头上拨了拨:“没想过在这儿穿个东西吗?”
他的手精准地绕过谭霁晃悠悠抖的阴茎,搓着穴缝间肿到收不回的阴蒂。刚刚玩的太久了,肉粒涨的厉害,包皮包不住,阴唇也遮不住。神经准确地传递快感,肉逼又涨潮般湿润起来。
秦阅航又刮了刮阴蒂:“这儿穿个环应该也有意思。你不是喜欢那个耳钉吗,我再买一个新的给你,上面或者下面,选个位置穿孔戴上,好不好?”
谭霁能看到的所有物体都晕成一滩一滩的光圈。他回答不了秦阅航,原本还有力气抓着秦阅航的腰吞吃性器,现在已经成了完全由秦阅航发力的姿势。秦阅航把谭霁胯骨上的腰窝当成把手,进的很深,手扶上时指间的烟灰掉落,偶尔洒在谭霁腰胯连接的凹陷处。谭霁的四肢都脆弱而无力,只有被操到宫口才会提高音量呻吟几声。
逼又像没被操过一样咬的紧了,秦阅航知道谭霁快高潮了,他把烟熄了,突然坐直,抱着谭霁下了床。
不用他挺腰,每次走动谭霁就会下坠,满足了他要用流水不止的女逼操鸡巴的心愿。谭霁紧紧搂着秦阅航,只能靠挂在他身上借力,躲不开身下像是和自己连成一体的阴茎,穴肉刚合拢就又被强势地破开,宫口成了第二个穴口,女穴都酸麻到没知觉。
“去,去哪啊...”谭霁哭得厉害,眼泪违背意识地在流,窗外天光明亮,太阳高高地照着,空气中舞动着细小的尘埃微粒,谭霁却觉得自己在被连绵无尽的雨淋湿,成了风雨中飘摇的花树,他想起在新乐园的id,来自他很喜欢城市绿化植物,西府海棠。
秦阅航把他的头发拨到侧边,轻吻他的眉骨:“带你去洗澡。”他最后用力顶了几次,握着他的后颈把他从自己肩上拉起来,两个人又吻在一起。悠长的湿吻和骤然的射精让谭霁晕眩而迷蒙,被放到浴室的瓷砖上还没太回神,睁不开眼睛。
秦阅航把马桶圈掀下来,让谭霁坐在自己腿上,抱着人不说话,用吻来哄。等谭霁缓过来了他才允许谭霁站起来去淋浴。
谭霁很好奇秦阅航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毕竟在视频里他能控制并延长自己的射精时间。他把秦阅航的沐浴露抢过来往自己身上抹,淡蓝色的挤在浴花上,秦阅航接过后帮他揉出泡沫,念叨了句“你就招我”,又细致地从肩颈处开始为他涂。
他蹲下,把浴花上洁白柔软的泡沫抹在谭霁的大腿和小腿处,抚着他腿侧的曲线,在他膝盖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谭霁受不了秦阅航那么看自己,夺目的容貌在水流冲刷下变得模糊起来,眼黑而沉,沾染着挥不散的热气,让被注视的谭霁恍惚间认为秦阅航也喜欢他。他怕自己的心跳声大到整间浴室都成了音响,呼之欲出的是什么?不知道,但必须瞒住秦阅航。
他用力把秦阅航拉起来,在人工装置制造的大雨中接吻。
第18章 17
秦阅航显然是从被谭霁锁在床头的事中长了经验,一定要把谭霁制服。谭霁试图反抗,但在不受束缚的秦阅航面前始终显得无力,手臂被他擒住,只好仰头踮脚够着秦阅航的嘴唇索吻。
吻了很久,秦阅航的气息很重很深地落在谭霁鼻尖嘴唇上,吻逐渐从温情变成挑衅,像要把谭霁变成只能流口水的白痴。浴室里的热气蒸的谭霁头很疼,眼前又浮现出很多绚彩的光点。他用力搡秦阅航的肩膀:“别亲了...我饿了,吃饭吧。”
秦阅航咬了他的上唇一口,给整场战争画上了休止符。他把浴巾披在谭霁身上,带他回了自己的卧室,拿了吹风机,让谭霁去电脑椅上坐好,又从床头柜上取了镜子摆在谭霁面前。
谭霁对着镜子指导秦阅航:“要从发根开始吹,吹到发尾的时候用梳子向外翻。”秦阅航不吭声,手上动作小心,完美按照谭霁的要求给他做了造型。
谭霁很满意地拍拍秦阅航的手臂:“谢谢航哥。”又让位置示意秦阅航坐下来,要给他吹头。
秦阅航的要求没谭霁那么多,他头发短,比寸头没长太多。这是很考验外貌的发型,又因为秦阅航在人前总是不说话抿着嘴,长相加气质让整个人看着很凶。他不会做太多大表情,真高兴的时候就是稍稍勾勾嘴角,眼神略微变得柔和几分。
谭霁的腰还疼着,喝了半晚上酒又被人操了小半天,打黑工都没这么辛苦。他不敢想在身后那张床上发生过的所有细节,人在没有奢望时会活得轻松些,如果持续揣度秦阅航每个举止背后的含义会让谭霁萌生不该出现的乞求,那会让他和秦阅航都很累。他暂时清空大脑,给秦阅航的头发吹干之后,谭霁将吹风机的线缠好,打算把它放回储物的抽屉里。
他没仔细看秦阅航拉开的是第几个抽屉,习惯性地从最上层开始拉,立刻被眼前的东西吓得不轻。全是秦阅航在照片里给他穿过的衣服,甚至还有两个他没见过的项圈。他回头看秦阅航时,秦阅航很无所谓地坐在椅子上,转了方向和他对视。
秦阅航的身后是谭霁熟悉的黑白油画。这个角度看过去,秦阅航英俊硬朗的脸处在画面的中央,成了旋涡中心。谭霁还没说话,秦阅航先开口了:“宝宝,你的脸好红。”
谭霁把手背贴在脸上,确实烫的不正常。面对秦阅航时习惯性的窘迫再度袭来,做爱的时候可能是被操的晕了,也可能是秦阅航看自己的眼神太柔情,像是爱怜到了极致,才让谭霁有勇气做些过分的、以前不敢做的事。
下了床大家又变成了文明人,他和秦阅航...
貌似只是做过爱的室友而已。
秦阅航走过来,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把装着情趣用品的抽屉向里面推了推,但没完全合拢。差不多两指宽的项圈露在窄小的缝隙中,谭霁盯着看了看,秦阅航突然问他:“喜欢这个啊?”
“你走的那几天才到的,不然早就拍照发你了。”秦阅航轻笑一声,“有一个尺码没选对,买小了,我扣起来勒脖子,你说给谁戴比较好?”
谭霁又被秦阅航从背后笼住,没有肢体接触,只有气息和浅淡的阴影。他们今天用的沐浴露相同,但闻着就是有细微的差别。秦阅航的体温总比他高,只围了浴巾的热而温暖的躯体贴他很近,再向前走一步就能抱住谭霁。
谭霁总会在离秦阅航太近的时刻变得不能思考,反应迟钝。他张了张嘴,想开玩笑说“我怎么知道”,因为如果回答“给我”,谭霁就又要面对始终在逃避的有关新乐园,有关addendum和tang的问题。但秦阅航没有催促他索要答案,只是在他耳后落下一个吻:“我去做饭。”髁勑銀岚
秦阅航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背心套在身上,手臂自然垂落,肌肉不发力时的线条也很漂亮,像是起伏绵延的山脊线。谭霁知道那不是专门练来拍照或录视频的空架子,秦阅航的力气很大,不论是背他,抱他还是...
脸又开始烫。谭霁紧急转移了注意力,仔细看了圈秦阅航的卧室,虽然已经非常熟悉了。等秦阅航的背影不见了他才跟到客厅。
秦阅航找了包没开封的奶香面包片给谭霁:“你不在我没心情去超市,家里只有这个了,凑合吃点。饭很快就好。”
在浴室的时候气氛很好,在卧室的气氛也不错,都好到谭霁马上就要开口问秦阅航“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谭霁需要非常努力才能把即将脱口而出的音节随着口水混到秦阅航嘴里,或吞进自己胃里。
他看着秦阅航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实在是太心烦意乱,干脆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谭霁是因为突然腾空的短暂失重感被吓醒的。秦阅航把他抱起来,正在朝餐桌旁走。谭霁还没完全醒过来,被秦阅航很乖地抱到椅子上坐下,顺便被人摸了把头发:“吃饭了,累的话晚上早点睡。”
最近谭霁没买菜,冰箱里剩的原料不多,但秦阅航还是端了三菜一汤上桌。谭霁爱吃鱼虾,两个人常买也常做,鱼炖煮的时间正好,肉质肥嫩,沁着饱满的酱汁。谭霁夹鱼吃的时候没分辨出来,抿到嘴里才知道有鱼刺,实在挑不出具体在哪,只好把嚼烂的鱼肉吐到纸巾上。
秦阅航便又取了空碗,把鱼拆成没刺的小块。碗里的鱼肉堆的很高,他淋了几勺汤汁后往谭霁面前推去:“吃猫粮。”
谭霁接过后夹了最大的那先块喂秦阅航吃,看秦阅航嚼了自己才去吃碗里的其他小块。秦阅航很用心地挑了鱼刺,谭霁吃了很久才吃到很小的一根刺。
秦阅航吃的比谭霁快,吃完了他不下桌,抱着胳膊,安静地在对面守着谭霁吃。
好像又回到无数个过去餐桌是他们最常相处的地点,以前交流要靠打字和语音,但现在秦阅航能说话了,沟通的不畅大大减弱。
只能说这段时间积压的事情太多,最关键的几件事谭霁还都没处理。他在回学校住的时候查了资料,失语者突然恢复发声功能在医学上并不罕见,过往有许多这种案例。餐桌不是讨论重要问题的好场所,所以谭霁是等秦阅航去刷碗了才问的。
他站在吧台旁问:“还没问你,你怎么突然能说话了?”
秦阅航回头看他,又转身继续用百洁布擦盘子:“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关心我。”
谭霁发现秦阅航实在很会装可怜,在和addendum聊天时他就有这种感觉,addendum擅长以退为进以柔克刚,让谭霁完全不忍心讲半句反对的话。
不过就事论事,谭霁确实理亏。看完addendum的告别视频后他故意装作不知道那是秦阅航,不知道秦阅航能说话,假扮无事发生地骗了秦阅航整晚。所以他变了语气,撒娇似的问秦阅航:“我关心的呀,就是...没来得及问嘛。”
“你的手...还好吗?”话音落下谭霁就开始忐忑。他原本没勇气问,可他怕再不提,秦阅航心中芥蒂更深。秦阅航洗完手朝谭霁走过来,谭霁把台面上的纸巾递给他。秦阅航擦完才慢条斯理地伸出左手手腕,“没多严重。”
“疤这么深,还说不严重?”谭霁被横亘手腕的两条白色隆起的伤疤吓得不轻,他已经开始盘算市内哪家整形医院好,要带秦阅航去做祛疤手术。那个手铐真是害惨了秦阅航,最蠢的是想到这种荒谬绝伦的计划的自己,“我买的凝胶到了,我去拿,你快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