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昱拿了两个脚镣把他的脚腕分开拷在桌子上,一手压着他上身一手大力揉捏他的屁股,又伸出舌头在他后穴附近舔吮,将原本就激动轻颤的屁股舔得水光淋漓又酥软无力。
“呜……别碰我……”
“小白领听话,乖乖的你也舒服,哥哥好好疼你,哥哥疼,你。”
郑昱解开裤扣将粗硬的性器一口气插进眼前诱人的粉红色屁股里。
“啊……”
两人都不约而同发出叹息。
“放开我……混蛋……”夏景行身体发软无力挣扎,只能用余光看着身后的人,随着对方的律动而颤抖。有汗顺着脸滑下,滴在桌面上,脸颊蹭在上面湿湿滑滑的。
郑昱抱着他的腰前后挺进,边动边夸赞:“真美味,小白领你真是,极品啊,漂亮的屁股,啊,好舒服,我看你也很舒服嘛,这样美丽又饥渴的身体,就该给男人干,我要把你,干得射出来!”
夏景行早就完全勃起了,身后酥软,身前却又硬又热又湿。他的衣服凌乱裤子破碎,只露出大腿屁股和腰,他被压在工作间的桌子上当成玩具一般宣泄,像动物一样被侵犯被掠夺被征服被践踏,郑昱的手大力箍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软倒下去,一边肆无忌惮在他身体里冲撞。郑昱身上的工作裤没有脱下来,背带将裤子挂在身上,粗糙的料子和解开的拉链不断摩擦他的屁股和大腿根带起阵阵电流,还有些微疼痛,他酥麻得浑身颤抖。
郑昱抱着他的屁股在他身体里抽插许久,低哑的说:“对自己,要诚实,小白领,想射就射,被我干得射出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一起爽才是,真的爽。”
夏景行快要支持不住了。只要郑昱想,将他插射从来不是难事,平常有主人的命令需要苦苦忍着,如今这般直白的语言诱惑,不多久他便在郑昱的律动下缴械了。
郑昱立刻从他身体里撤出来,解开他的一条腿将他翻到转椅上,两腿大张的半躺半坐着。他在自己身下迅速撸了一下,掰开夏景行的嘴将自己饱涨的性器塞进去。
“好好尝尝,刚刚还让你欲生欲死的,害我还没吃饱。”
他一手扶着夏景行的肩一手扣着他的头在他嘴里驰骋,夏景行目光氤氲地向上看着他,眼里满是泪光。最后他迅速挺动几下从夏景行喉咙里撤出来射在夏景行脸上。
他捧着夏景行的头看着他,脱下右手手套在他脸上抹着,口水,汗水,泪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他像宣示所有权一般在夏景行脸上情色又缓慢地将两人的气息一点一点抹匀。
夏景行在大口喘气,胸前剧烈起伏。郑昱健硕宽阔的胸膛就在他眼前,近得只要伸出脖子就能舔吻到,浴液的香气,激情的味道,汗水的气味和郑昱独有的气息糅合在一起,泛着健康的光泽,还有这具强壮的身体发出的无穷热力,萦绕在呼吸间,蛊惑着他。而他正张开大腿光着下身歪在办公椅上,展露出再次勃起的性器,上身被紧紧固定着,脸上是彼此的各种体液,无尽淫靡。
“漂亮的小白领,这么饥渴这么寂寞,平常没人能满足你吗?”郑昱居高临下的看他,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给你点好东西尝尝,你一定会爱~死它的。”
他拿出一罐软膏在夏景行阴茎上涂抹了一把,又将他翻过去,抬起他的屁股在他后穴外面涂抹了一些,然后将无力动弹的夏景行放在桌面上,脸朝下,抬起他的屁股和腰,像个性玩具一样将下体暴露在灯光下。
渐渐的,下身和身后都开始发热,很热很热,夏景行难耐地扭动挣扎,嘴里哭喊着:“混蛋!你给我用了什么?!松开我!放我下来!不准碰我!”
“哦别着急,只是一点很~有趣的东西。既然平常没人满足你,今天我要满足你到哭出来。”
“混蛋!”夏景行扭动上身,欲拒还迎般的挣动如同情色表演,屁股左右扭动,被迫屈膝分开的大腿在颤抖,后腰的肌肉随着动作拉伸收缩,有汗沿着脊柱滑动,性感,又满含生命的力量。
他的身体在发热,在渴求,酸软酥麻和火一般的热从性器从身后不断向四肢百穴扩散,向大脑扩散,侵蚀着他征服了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却不再动作,只是不时情色地揉揉他的屁股捏捏他的大腿,好像在等着什么。
身体在叫嚣,在沸腾,在燃烧,意识浮浮沉沉的,眼泪无意识的流下来,夏景行咬紧牙忍着,郑昱一手压住他的肩一手揉捏他的身体,又用唇舌舔吻他的后腰,脊柱,慢慢往下直至尾椎,他听到郑昱低哑的声音,一边轻轻啃咬他的耳边一边诱惑他:“还是不要吗小白领?其实很想要吧?想我上你,想我干你,想我插你。除了我没别人能满足你。想要我吗?”
“……”
“想要就说”
“……你……”
“说什么,听不见。”
“我要你!只要你!”
郑昱脱下另一只劳保手套塞到他嘴里,一手扶着他的腰大力进犯他,一手快速抚慰他。饥渴难耐又被燃烧许久的身体如逢甘霖,无意识的迎合着接纳着,痛快满足的呻吟逐渐成了被口舌深处的嘶哑呜咽,两人的汗洒在桌面,情动的气息弥漫一室,郑昱压着他一路冲刺,最后两人同时释放出来。
先缓过来的是郑昱,夏景行还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立即取出夏景行嘴里的手套,解开他身上所有束缚,又调暗了室内灯光让他喘息,平静后便把人抱到浴室里清洗,边泡边给他按摩上肢和他说话,又检查夏景行全身上下,结果在看到他一边脚踝磨破皮时脸上有一瞬间自责,立即皱起眉毛。
“没事不疼,又不出血,两天就好。”反倒是泡在浴缸里的夏景行出声安慰他的主人。
通常激烈的活动刚结束的时候夏景行是不说话的,但他恢复得快,这次见到郑昱自责皱眉更是主动开口。对于这种超强的恢复能力,有时郑昱也会怀疑这家伙纯粹就是粗神经吧?比如现在。
“rape play还用套,戴上去摘下来的,太出戏了。”还泡在水里的夏景行已经活分过来了。
郑昱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一下:“闭嘴!为你好的事!”
“还有啊,那手套看起来脏兮兮,可塞嘴里一股洗衣液味,很笑场好不好。”
“……下回换抹布。”郑昱又抽了一下,深呼吸。
过一会他又问:“刚才那是春药吗?传说中的春药?”
“不是。”
“哦哦哦别否认了一定就是。您已经沦落到要用春药了?我可没打算榨干您啊我怎么舍得榨干您呢而且您怎么对药效时间把握得这么准嘛不会您以前经常用吧嗷呜”
这种智商情商都只剩5的状态是夏景行独特怪异的恢复方式,当主人的早已见惯不怪,但有些学不乖的奴隶就是喜欢不断挑衅主人的权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然后被教训,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越挫越勇。
郑昱没辙,索性把人捞起来扛走,扔到床上戴了环,单方面又做了一次然后熄灯睡觉。
什么?奴隶的高潮?没人权的脑抽奴隶就顶着睡觉吧!泄多了对身体不好,主人时刻记得他的职责呢!
随着郑昱的手段和夏景行的脑抽式自愈,那种萦绕两人之间谨慎疏离的气氛总算清扫一空。
尽管没有婚礼,他们还是在原定时间去了美国。
“机票买都买了,钱不能白花,干嘛不去!去!我还想拜访您父母呢,上次您父亲来我都没机会见。亏了啊,没婚礼的话送出去的红包都收不回来,您上次送了多少?”
“小农!”郑昱没好气,在他头顶敲了一下,又说:“就一老头老太太,有什么好看的。我爸肯定没有好脸色给你。”
“没有就没有吧。任谁带个男媳妇回家,当爹妈的都没好脸色。”何况还是个男奴。夏景行望天没敢说。
话虽那么说,其实郑昱心里很高兴。老爷子给脸色怎么办?给就给吧,凡事若不能尽善尽美,但求问心无愧便是了。
到了纽约又见到郑晔,年轻人一如既往的热情开朗,插科打诨手段一流,又加上夏景行外表阳光开朗内心皮糙肉厚,老爷子待他倒还算客客气气勉强点头,夏景行已经不能更满意了,最终满载而归。
从美国回来之后没几天,夏景行拿着一份文件跪在郑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