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老虎的发情期是一周左右。

江浔……已经被肏了七天了,他的脑袋一直昏昏沉沉,记忆里他无时不刻不在被抽插着,一直在高潮,潮喷、射精……他的阴穴始终紧紧箍住虎鞭,淫肉仿佛一张饥渴的嘴儿吮吸着这已经把自己肏熟透了的肉棒,抽搐淫乱喷汁的小口不停地喷出甘甜多汁的大股粘液,浇在那虎茎的茎身……高潮叠着高潮,他已经说不清自己潮喷了多少次了,他的脑袋里已经空洞得只剩下性爱了,他好像成了老虎掳来的人类性奴,任务就是被老虎打种灌精。

“唔……又来……”射精完毕的虎又用粗糙的唇舌舔舐江浔的阴唇,用舌头模拟肉茎的抽插来鞭挞江浔的乳头。江浔略皱了皱眉,旋即又被快感夺取了心神,又开始呻吟起来,阴穴又汹涌地排出一股粘稠汁液。

到了第八天,虎终于没有那么焦躁了,他闲适地用尾巴圈住江浔光裸的身体,嘴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江浔的身体上满是斑斑的痕迹,乳房上也有许多老虎的掌痕,他的眼睛微眯着,下体微微敞开露出两个红熟桃肉似的穴,穴口隐约可见里面的媚肉。他浑不在意地于露天裸露自己的身体,这里已经不冷了,不知道老虎是不是可以操纵这里的温度,江浔现在觉得这里浑不似雪地的寒凉,反而温暖如春,微风夹杂着雪花落在他的乳肉上,带来一点过电的麻痒。

不过……他的身体好湿好黏……即使只是精神本体形态他也想洗个澡……

江浔咬着唇,他感觉到莳晏已经没那么焦躁了,于是推了推旁边懒洋洋甩尾巴的老虎的肢臂,和他说自己要洗澡。

老虎的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色,他呼噜了几声,江浔没听明白,在他虎爪翻飞的比划下终于看懂了:这里只有雪山,没有水源。

江浔轻轻扯了扯莳晏的虎须,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让我修补你的精神力?什么时候放我走?”

老虎动了动耳朵,装听不懂似的看向别处。

江浔哼了一声:“别给我装傻,我知道你听得懂。”他搔着老虎毛茸茸的下巴,把老虎舒服得打起小呼噜。

江浔又循循善诱:“在这里干我干得爽么?可这里终究是假的,去外面我给你弄得更爽,那是真的。”

老虎还是扭头不看他。

最后江浔说累了,这虎还是巍然不动,江浔有点委屈,他用头蹭了蹭老虎的尾巴,轻声道:“我不能总和你在精神识海里呀……莳晏……我爱你,我想在现实世界里爱你……”

老虎转过头看着江浔,江浔的眼角慢慢涸湿出一点泪来,老虎这几天看过无数次江浔的泪,都是高潮爽的,他从没见过江浔这种情感的泪,那小小的、伤心的眼泪。

老虎认命似的慢慢低下头,慢慢地蜷缩了起来,他的虎身忽然变成了一个被光晕包裹的小小的人形,旁边还游离着无数四散的精神力,那些蓝色的精神力颜色有点浑浊,有的还破碎不堪。江浔急忙从指尖试探着溢出一点暖黄色的精神力,和这些受伤的精神力交缠,那蓝色的精神力慢慢变得清澈皎洁……在释放完所有的精神力进行治愈后,江浔忽然觉得眼皮一沉,身子一软,极为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

莳晏费力地睁开眼睛。

他觉得脑袋好痛,仿佛被人用千斤顶狠狠地砸了几十下脑壳,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病房,于是捂住脑袋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还疼的要命。

他试探地按响了病床的提醒铃,下一秒一群医生、安抚师呼啦啦地凭空出现,几拉呱啦地不知道在说什么,用各种仪器测量他的身体,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着什么。

“这可真是奇迹……”有一个医生一边飞快地记录着什么一边啧啧称奇,道:“真没想到那孩子的精神力居然真的可以救回莳家少爷……”

莳晏听得云里雾里,他情不自禁地举起手:“那个,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我昨天刚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睡了一觉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到了医院里?”

刷拉一声,几十双医生的眼睛集体锁定了莳晏。

◎作者有话说:

大家听我说,(柴犬讲话JPG)这不是拧巴的失忆,也没有扯头花,后面又搞笑又黄又甜

男朋友

【哆瑞】

病房里。

安略斯看着莳晏,缓缓道:“你是说……你失忆了?”

莳晏“嗯”了一声,他咬了一口手心里的苹果,也看着安略斯:“今年二十岁的我可真是给了十八岁的我好大的惊喜家族除名?精神识海崩溃?凯尔斯被我发配走了?除了医生告诉了我一桩好消息,就是经过本次莫名其妙的住院我的精神力暴动彻底好了,其他事怎么一件接着一件的?”

安略斯默默在心里说,因为这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都和江浔有关。

“说吧,我怎么变成现在这倒霉样子的?是被哪个私生子算计了、还是被人下了降头了?”

莳晏把吃完的果核准确地扔进了垃圾筐内,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安略斯诚恳地看着莳晏,努力措了一下词:“因为……你爱上了一个人?”

莳晏:“?”

“准确的说,你爱上了一个来自F星的下等星球的平民……你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甘愿为了和他结婚放弃贵族身份,和他浪迹天涯……”

“……你再编那种十三点的苦情戏我就崩了你。”

安略斯急忙拿出一张相片:“我知道你不相信!别急!我这有江浔的照片!你看看!说不定就重新又那种感觉了!”

莳晏无语地看着那露出半张脸的照片:“这个就是给我下了降头的人?”

“……是你爱的人不是给你下了降头的人啊喂!”

莳晏揉了揉额角,一脸头痛地说:“行吧……这两者对现在的我来说都差不多。不管怎么说,我只想把这混乱的一切拨乱反正……在我看来,和他在一起的我和被下了降头没什么两样。”

安略斯一怔,他知道莳晏这句话是真心说的,因为真心,所以残忍。安略斯不由得想起还在等候区等待的那个青年,忽然觉得他可怜……

安略斯说:“可是他对于你来说并不是‘乱’或者‘反’,莳晏,你可能不相信……你是真的爱他。”爱到在安略斯反复说出那句“不可能”后还执意询问,最后背叛了自己的贵族身份,只为孤身前往向江浔;爱到身体还没有完全养好,为了从前从来看不上眼的一点钱,就决然地上了战场,差点葬送自己的性命……

“我不想知道。”莳晏淡淡道。

“好吧。”安略斯耸了耸肩,他替江浔难过,同时他也怕莳晏以后看见江浔出口伤人,又忍不住嘱咐道,“你这半条命还是江浔救回来的,他的精神力安抚了你破损不堪的精神识海,让你不至于像从前那样总是暴动不安……以后见着人家对人家客气点,毕竟是救命恩人。”

莳晏却恍然大悟状:“我说呢,我以前接近他肯定有个缘由,原来是因为他精神力的安抚作用!果然还是我!这一切只不过是在忍辱负重罢了!”

“你!”安略斯无语。

**

安略斯去等候区和江浔见了,抱歉地传达了莳晏的意思,江浔的眼角还有泪痕,闻言脸色苍白了一瞬,没说什么,只是问莳晏身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