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之后,水苓往往需要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徐谨礼很喜欢在她空白失神的间隙盯着她看,一寸寸地看过去,眼神如果能吞食,他已经将她吃尽。

事后都是徐谨礼的活,抱她去清洗、换床单、替她吹头发。等水苓迷迷糊糊反应过来自己对着徐谨礼那张脸做了什么时候,徐谨礼早就清理结束,笑着过来吻她。

徐谨礼温声问她:“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吃药后的副作用现在还有吗?”

这几天徐谨礼关心的最多的就是这件事。

水苓那天按照说明书背着他偷摸吃下第二个避孕药被发现后,徐谨礼二话不说就把避孕药给扔了,告诉她以后用不着这种东西,要吃也是他吃。

水苓当时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可是男性有避孕药吗?”

“有,怎么会没有?再说了,以后就不会再有这种情况,要么戴套要么结扎。”

这么干脆的吗?水苓一直觉得男人的生殖欲望是根深蒂固的,几乎难以动摇。她之前老听夜店里那些姐姐说,男人宁死都不结扎,还有很多烂人不肯戴套。

她多问了一句男人不是都喜欢无套内射吗?

对此,徐谨礼当时的回答是:“我觉得我还不至于那么差劲,安全永远比体验来得更重要。在性交过程中,男女所承受的代价本就是不平等的,男人该负责一点是理所当然的事。”

水苓听完,对于把他和其他男人比较感到抱歉,压根没什么可比性。

“早就没有不舒服啦,副作用顶多持续一两天,我没事的。”水苓睡前躺在他怀里回答他。

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说道:“那就好。”

已经开始有点瞌睡,水苓还想说点什么让他放心的话,但是脑子这个时候通常不太做主,想什么说什么:“不过,我还挺喜欢您射进来的……虽然很撑,但是喜欢……”

徐谨礼差点因为这一句话硬了,低头看了看女孩,水苓已经睡着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这边一直待到初五,徐谨礼带着水苓和奶奶一起回去,路上提前安排了一下,过两天给她们祖孙俩做全身检查。

将奶奶回去之后,回到家发现没人,水苓问了一句她呢?

徐谨礼说药就是她下的,自然不能继续留在家里,养虎为患,所以把她赶回徐家了。

水苓想起徐谨礼那晚烫得惊人,皱眉说道:“原来是她干的!真的好讨厌!”

徐谨礼说道:“警方已经在追踪这件事的背后的情况了,应该不用太久。我今天就要去一趟警局,问问进展。你要去吗?”

“去吧,我和您一起。”水苓系好围巾跑过来抱着他的胳膊。

徐谨礼的习惯是从不空手上门,特别是过年这几天,多了贵重了警局不能收,但是一些简单的吃的喝的还是可以的。看得出来他们挺忙,而且明显是遇上什么难事了,一群人商量半天没有得出一个结果。

徐谨礼留水苓坐在外面吃零食,过来问道:“怎么回事?方便说吗?”

一个老警员看见徐谨礼来了,朝他点点头:“啊,徐总来了。是这么个情况,我们追查到您父亲那边牵扯到一个很古怪的外国俱乐部,我们的卧底刚去就回来了,入会费要一百万,暂时批不出这个钱,所以卡住了。”

“要花钱的事找我就行,能查清楚这点钱不算什么。给我一个指定账户,我今天下午就能让银行打进去。”

警察们的表情喜中带酸,论办案遇上有钱佬,效率能有多高。

“还有您母亲,我们这边查到,她好像涉及到一个邪教组织,不清楚往来多深,但是较为频繁。”

还真是没有一个省心的。

徐谨礼说道:“好,辛苦大家了,今晚去大家常去的那家店吃饭吧,单我已经买好了。”

小警员已经饿了,跳起来问道:“啊?徐总你怎么知道?”

徐谨礼笑说:“助理比较细心。那我先不打扰了,你们忙。”

说完带着水苓出门,他假期还没结束,不想都浪费在那些烂人烂事上。

:这里矫正了一个之前的误区,生殖崇拜是属于母系崇拜(崇拜独属于女人的生殖能力),生殖器崇拜中则崇拜男性生殖器更多(女性生殖器也有),还有一种性交崇拜,则类似于乱交,也不合适。

所以此处用生殖欲望更合适,原来用的是生殖崇拜,虽然只有两字之差,但是谬以千里,并不恰当,被我回头做了更改。

第0034章 爱不止一瞬

第三十四章:

“儿子,你和小云闹矛盾,她最近一直在家里哭,说她知道错了。你要不回来看看吧?她好歹是你妹妹。你以前那么疼她,现在就这么不管了,也说不过去啊……”

徐谨礼原本打算带水苓去看《The Phantom Of the Opera》舞台剧,结果母亲薛清慧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车上没有别人,徐谨礼开了扬声器。

听见母亲的话,他没有发车,手握在方向盘上紧了紧,在思考继续陪他们演下去还是直接不管。

案情已经陆陆续续浮出水面,要是现在割席,他父母势必会焦虑,保不齐会搞出什么让他更难以收拾的烂摊子。

要是去,大概率也是老套路。他那天虽然骂得难听,但是并没有揭穿她,这个身份仍然可以使用。

拿出他对妹妹的感情来给他压力,继续陪他们扮演和和气气一家人,收拢他的心。

他甚至已经能想到那个场景,人还没到场,就已经觉得厌烦。

水苓看着徐谨礼,问:“要回去吗?毕竟您说案情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是该回去,给他们一些好脸色,让他们吃个定心丸,等案情查出来再和他们撇清关系,”徐谨礼说到这转头看着水苓,笑了一下,“但我不是很想。”

水苓发现徐谨礼碰上和父母相关的事总是很疲惫,之前总是出差半夜回来也不见得他有这么累。

徐谨礼看着水苓的手朝他的脸上贴过来,伸手和她十指相扣贴在脸颊上:“说实话,我对他们的耐心已经不足以支撑我再陪他们演下去了,我知道演戏是我该做的。但总不免觉得可悲。”

水苓手握得紧了些:“我们一起去吧,总要结束的,他们不会缠着您一辈子。”

“嗯,我知道,”徐谨礼看着她,目光宁静,“只是第一次能说出这些话,所以难得等了一会儿。”

徐谨礼从不和别人袒露他家庭的问题,到他这份上,只有傻子才会把弱点亮给别人看,让人有机会下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