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了十成十的克制,才忍住停下来去看看Ling到底怎么回事。

女孩水蒙蒙的眼有些失焦,咬着手指声音细小地哼着,脸颊绯红、全身都发粉。Thronos皱眉用手摸了摸她的腺体,烫手且微微发胀。

他解开她手腕上的带子,女孩的手无力地滑下来,小声叫他Daddy。

插进去,把她抱在怀里,拨开挡住她脸的发丝,问她:“Ling,你的灼热期要来了吗?”

感觉头脑发醉、浑身发热,轻飘飘的,和她灼热期来临的感觉很像,但她的灼热期不是这个时候。

她贴在Thronos怀里摇摇头:“不是。”

声音软得像化了的糖。

摸着女孩的背,想到了一种罕见的可能,在精神素匹配度高于80%才会有的可能。

被他诱导发情了。

女孩抱着他蹭来蹭去,自己贴着他抬腰动作,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Daddy…呜呜……难受…您动一动好不好?”

原本Thronos还不能够确定到底是不是,现在他可以肯定,Ling确实被他肏到提前进入了灼热期。

他看着怀里的女孩,笑得有些无奈,这么不经肏,他还没怎么过分,竟然就被肏到发情了……

托着她的臀抱起她,每走一步,女孩就抓着他的睡袍小声呻吟着。

他走到一个柜子那拉开抽屉,里面有他之前交待下属准备好的避孕药,为了避免之前像灼热期那样射进生殖腔搞出孩子来。

他可不想女孩大着肚子和他举行婚礼,她本来就够小了,哪里能生什么小孩。

看他拿出一板试剂,掰开其中一个喝了下去,晕乎乎地问:“这是什么啊?”

扔掉壳子,吻她的唇:“避孕药…待会儿,我会射进你的生殖腔里,宝贝……”

脸红着吻他的胸膛蘭参:“Daddy……那您射满好不好?爱您。”

原本就喜欢他,现在灼热期理智飞走,想什么说什么。

“真的不会有小孩吗?您的孩子……”她低头用手摸了摸小腹,语气温柔亲昵,“好喜欢…您的宝宝……”

看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笑着吻上去:“说什么呢,你不还是宝宝吗?”

抱着他,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脸颊上的肉被挤出一个圆钝的弧度:“我不是…我是您未婚妻。”

“也可以是宝宝。”Thronos看她这样子实在可爱,曲起食指刮着她的脸颊肉。

“就不是,”Ling摇头,有些气鼓鼓的,“我是您未婚妻,不是宝宝…只可以和老婆上床。”

忍俊不禁,觉得她这样格外有趣,带她去床上,捏着她的脸,顶了她一下:“宝宝,不可以什么?”

握着他的手腕,凑上来咬他的下巴,带着点气:“您错了,叫老婆。”

像是小醉鬼,难得理直气壮的,Thronos笑:“好,老婆。”

听到之后喜滋滋地嘿嘿笑出来,搂着他的脖颈在他颈间乱拱:“老公老公……喜欢您…”

如果说刚刚Thronos是心外层坚硬的包裹被磕碎,露出了其中的柔软内里,那么现在就应该是化成糖水完全被她打发成奶油了。

他低头吻她,又深又重地往里顶,看她哼着发抖,Thronos笑:“老婆,抖什么?刚刚不是…叫我动一动吗?”

女孩柔软的掌心捂住他的嘴,眼睛里害羞裹着恼意:“您讨厌…不许笑我。”

看到Thronos眼里的笑意很深,眼尾上扬的弧度以及眼底的纵容,一览无余。

看着看着手就放了下去,被Thronos握着手腕吻了吻掌心:“宝贝,明天的礼仪课取消吧,你这样上不了课。”

“嗯?”Ling被他顶得很舒服,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试图理解他在说什么。

理解了半天,含含糊糊问:“那您给我上吗?”

顶进生殖腔卡在那,低低地呻吟一声,俯身笑着问她:“给你上…你想怎么上?”

虽然迷糊,但总觉得Thronos和她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她感觉生殖腔里被一股热液填满,下意识收缩绞紧闭合腔口:“…嗯…不对……”

被她夹得有些痛,更多的是爽,Thronos退出来一点吻她的脸颊,笑:“什么不对?”

抱着她翻身,Thronos躺着,让Ling坐在他的身上,挑眉问她:“Dad给你上,你没有什么想做的吗?”

这个姿势,Ling能看见Thronos在她下面,难得一见的角度,新奇感盖过了插入太深的不适。她手撑在Thronos的胸膛上,像小猫那样往他脸那爬,舔他的颈、吻他的脸颊:“Daddy、Daddy…好喜欢您……”

即使在灼热期,说的最多的也还是这句话,理智都没了,还记着爱他。

心头像淌过温水,Thronos不急着发泄欲望,由着她舔和吻,小声哼哼着过来和他撒娇。

“只是这样吗?”他笑着问她,“这么乖,就只是想亲我和舔我吗?不想做点别的吗?”

诱导和蛊惑,让他年轻的妻子学会如何上他。

倏地,一个念头闪过他的心头,Thronos哄她:“宝贝,腿张开跪过来…跪到我的脸上来。”

换作平时,Ling不可能会答应,也就现在,她或许才愿意。

看上去有点困惑,依旧听从,Thronos的话对她来说不用过脑就能听从。

她的膝盖跪在Thronos的肩头之上的位置,被他扶着大腿,她低头看着Thronos,不确定地叫了声:“Daddy?”

女孩的阴户就在他的眼前,雪白饱满,像白玉一样无暇。他略微抬起一点下巴舔上去,立刻就感觉到被他握住的大腿在痉挛。

就算再不清醒,也知道执政长给她舔穴肯定不对,挣扎着要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