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控制得很精准,用皮带曲着的那一端拨了拨Ling的穴口:“怎么这么湿……”

随后用皮带抽上去,小穴翕张发红,更是淫水直漏。

这和打屁股不一样,抽穴的刺激太强,完全鞭打在阴道口的敏感点上,Ling的阴道不自觉地收缩,呜咽着求饶:“Daddy我错了……”

看她腰塌下去,又一鞭抽在屁股上,Thronos语气重了点:“不长记性,跪好。”

意识到自己腿软,竭力稳住,重新跪好。

脆响声不过五,Thronos就扔掉皮带换成了掌掴,补全了剩下来的五下。

执政长亲手打她屁股这一点让Ling更加兴奋,比皮带带来的刺激还要强,仅仅十下抽打,她又高潮了一次。

还没缓过劲,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穴口。

摸着她柔软的腰肢,揉了一把:“自己吃进去。”

看不见的情况下,Ling没那么羞耻,她挪着膝盖向后退,让Thronos一点点深入。

垂眸看着Ling的屁股一点点贴过来,小穴慢慢吃下他的性器,Thronos笑着将手顺着她的脊背摸到女孩的后颈,握住那里。

等她吃到底,Thronos喟叹着将她摁在床上开始冲撞、顶弄,夸奖时夹杂着惑人的喘息和呻吟:“好孩子…嗯…怎么这么听话……真的好乖……”

之前已经找过敏感点在哪,Thronos不用多费力就能让女孩淹没在快感中。Ling被肏得大腿直抖,完全跪不住,脸埋在被子里啼哭着求他:“慢…求您慢一点。”

显然,Thronos不会听,他溢出的信息素包裹着Ling,让她更加浑身发软。

这是大海波涛汹涌的样子,陷在情潮里就像溺水,一浪叠着一浪,卷起快感溢满她心头。

突然想看看他,想被他吻,她出声求Thronos:“Daddy…呜呜……能和您面对面吗?”

听到了,他捋了一把头发,抽出来将女孩翻过身。

她身上本就泛起一层薄粉,正面看着更加明显,Ling咬着一点舌尖抬起下巴看着他。

这是在索吻,不好意思说话,却好意思勾引,Thronos笑着压在她身上吻上去。

衬衫贴在她的皮肤表面,纽扣在她身上留下轻微的印痕,Thronos抱起她插回去:“我不会进生殖腔,但会射满你里面。”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钝的锥形金属制品,Ling记得,那是执政长的精神素容器。

每个执政长都有一个,防止在意外情况下因为失血过多缓不过来,需要补充注射精神素。

这个金属容器也是执政长身份的象征,他竟然拿它来堵她的穴口。

疯了?!

让Ling更加意想不到的是他下面的话,他说:“今晚和我睡,漏了就重新灌进去。”

听完头脑发热,更离谱的是,她竟然想听话。

她想和Thronos睡在一起,即使有这些前提也没关系。

所以她主动张开腿缠上他的腰,搂着Thronos的脖颈说:“喜欢您,您射进来吧,射满…爱您。”

以为她至少会半推半阻,结果不仅没有,反而十分愿意,Thronos托着她的臀揉着,深深顶弄一下笑说:“现在就这么听话,我以后会更过分。”

“嗯……没关系。”Ling哼了一声,答应着。

“没关系?”Thronos和她接吻,直到女孩被吻得喘不过气,被他俯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挺腰用力撞进去,他挑眉重复了一遍,“还没关系?”

摸着他的手背和手腕摇摇头,依旧是那个回答:“没关系。”

被她这种毫无底线的态度促使着,让欲望冲到了顶点,掐着她的脖子闷声冲撞了不知道多少下,射了进去。

他松开手,Ling的脖颈又留下了新的指痕,但这次Thronos不会让痕迹留得太久,毕竟小姑娘不能带着这样的痕迹和他去参加皇室的舞会。

四肢乏力地躺着,阴道一阵阵收缩着,是高潮的余韵。精液混着她的水从穴口流出来,顺着往下淌,靡艳淫荡。

“喜欢我怎么上你?”Thronos问她。

的声音很轻,带着情欲的媚:“都喜欢。”

俯身去吻她的唇,一触即分,问:“没有一点要求吗?”

“……是您就已经是最高的要求了。”Ling看着他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迷恋。

他不会懂,Ling曾经甚至不敢去想这个可能,她没想过他们会像现在这样。

她想过她可能会是Thronos的采访人,也可能是他的学生,甚至可能是他的下属,唯独没想过自己会是他的妻子。

她不会去想那种遥不可及的事。

有时候过分清醒也是一种痛苦,她不擅长做那种太贪心的梦,所以连梦里也见不到他。

即使她看过无数个他的视频,听过他的每一场演讲,参与过他的每一场民意投票。

但Thronos对她来说,仍旧太遥远。

所以当她知道自己要和Thronos联姻的那一天,差点直接晕过去。

是真的晕过去,从脚底开始发软,站都站不住,喘不上气,直到扶着墙面靠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呼吸。

那晚她一整晚都没睡着,看了一整晚他的新闻,觉得现实大概荒诞过了头。

怎么可能呢?这分明就是不可能的事?竟然还会是真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然后她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又问了一遍姑姑,姑姑说她的未婚夫就是Thron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