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位置骤然?对?调,原本坐在?他腿上高居上位的江彩芙此时?被他压在?身下,热情躁动的吻如急雨般落了下来。
错乱的呼吸紧密纠缠,变得粗重和急促。
江彩芙被圈在?他滚烫的怀抱里,在?褪去了最初猝不及防的茫然?以后,就自如地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同样热情地回?应起来。
含混不清的吞咽声和啧啧的水声充斥在?耳边,她被迫尝到了她煮的姜汤的味道?,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辛辣,流淌在?唇舌间的微弱的辣意,不断刺激着?唾液的分泌,反让她生出?了几分食欲,越来越享受起他给予的快慰来。
直到自己快喘不上气来,江彩芙果断把人?推开,脑袋侧过去,贪婪地大口?呼吸着?。
相较之下,乔郁免的肺活量惊人?的可怕,亲了这么久,乱掉的气息不消片刻就调整过来了。
他意犹未尽地舔着?唇,用鼻尖戳了戳她的脸颊,喑哑的嗓音听着?沙沙的。
他说?,“我希望你能让我今晚留下来。”
淤泥bobi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我希望你能?让我今晚留下来。”
“不行。”
江彩芙把人?推开, 坐起来后捋了捋裙摆的褶皱,“你睡这儿,福来怎么办啊?就?它一只?猫在家, 多孤单啊,而且它要是饿了怎么办?”
“它又?不是三月小猫了, 该学会独立了。”乔郁免抱住她的腰, 毛绒绒的脑袋伏在她的肩窝来回磨蹭着, 小声嘟囔, “饿不着它的,有自动喂食器呢。”
这么一看?, 好像家里有他没他确实差别不大。
江彩芙沉默片刻,突然扭过头,用?那种纠结别扭又?莫名带点警惕的眼神?看?着他,“我家没套啊, 我也不想做, 感觉好怪。”
太久没和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了, 亲亲抱抱还行, 更限制一点的她暂时还适应不了。
乔郁免闻言一愣, 反应过来后,脸色爆红, “我想留下来又?不是为了那个!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急色的人?吗?!”
江彩芙捏着下巴,似沉思片刻, 模棱两可道,“……难说啊。”
其实他长期以来的表现都还挺纯情的,当初和她交往, 谈了两年也就?是亲亲抱抱,后来还是江彩芙觉得该尝试一些更亲密的肢体运动了, 他才像是被?赶鸭子上架一样,顶着张番茄脸和她一起看?了好多‘教?育片’。
他似乎是对‘性’这个话题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哪怕是后来开了荤,并且看?起来还挺喜欢的,每次心里想了,也不会大喇喇的直接开口和江彩芙索要,而是故作矜持拐弯抹角地暗示……不过后来在江彩芙表现得不吃这套以后,倒是主动和坦率了很?多,起码知道要买一些有意思的衣服穿了。
想到这里,江彩芙故作轻佻地上下扫了乔郁免一眼,“我还不知道你么,装得是挺纯情的,谁知道后面会不会睡着睡着突然把衣服脱了让我摸你?”
被?她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乔郁免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一时又?不知从何反驳,干脆自暴自弃地把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颈窝,只?露出一只?红到滴血的耳朵。
……居然不是义正辞严地嚷嚷着反驳?
江彩芙脸色微变,“艹,你真这么想的啊?”
“只?是摸摸而已,又?不是别的……”乔郁免底气不足地说完,顿了顿,连忙打了个补丁,“但我想留下来真不是因?为这个!”
说话的时候,滚烫的吐息全?洒在了江彩芙的颈侧。
她不适应地往后躲了躲,但还是没再把他脑袋推出去,以后这样的接触还有很?多,早点习惯吧。
“那是为什么?”
“因?为今天是愚人?节啊。”
乔郁免抬起脸,满眼认真,细看?之下还有对江彩芙恶劣心思的不信任,他有理有据地说,“万一我今天回去了,第二天再找你,你却不肯承认今天的事了,说那都是愚人?节的恶作剧玩笑怎么办啊?”
那他会哭死的好吗?!
“诶?对哦”
江彩芙被?提醒到了,一脸的跃跃欲试,“还能?这么玩?”
乔郁免一脸惊恐,“你在想什么?该不会真想这么做吧?不可以!”
他猛地抱住江彩芙往自己怀里怼,力道之大,像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边抱着她狂蹭,一边慌张又?不甘地嚎着
“不可以这么对我!江彩芙!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江彩芙:……
江彩芙没法说话,因?为她的脑袋直接被?按在了他的胸膛,整张脸都陷进柔韧厚实的胸肌里,美妙的触感令她流连忘返,要不是呼吸不上来,她觉得多埋一会儿也挺好的。
不舍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她艰难的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无奈开口,“我只?是偶尔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好不好,在感情方面肯定不会那样耍你啊,放心吧。”
乔郁免放心不下来。
虽然她说得很?诚恳,但这可关乎人?生大事,他必须谨慎再谨慎,所以就?算心里相信了她说的话,也必须要继续为自己争取,“那我今晚留下来好不好?我想明天一早睡醒了就?看?到你,那样我才觉得是真的和你在一起了。”
还真是没安全?感,江彩芙在心里叹了口气,低下头,用?脸贴着他的胸肌往下按了按,感受到肌肉的美好触感,她立刻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行吧,但就?这一晚啊,明天必须得回自己家睡,不然福来真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嗯!”
乔郁免啄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即把下巴搭在她的脑袋上,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脑袋上多了点重量,江彩芙没太在意,用指尖对着他的胸口又戳又按的,他好像是被?弄得有点痒,肌肉没一会儿就?绷得紧紧的。
乔郁免垂下眼,见她愉快地继续往下摸,便把浴袍往外扯了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所有的风景在她眼前都一览无遗。
她往下一瞥,笑容微敛,“怎么是……真空的啊?”
“你除了浴袍,别的也没给我啊。”他一脸无辜,“我自己的衣服都湿透了,没法继续穿。”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