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崔行知懊悔不已,他彻底清醒过来,更恨不得回到前几个小时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可是现在已经晚了,他屁股的疼痛感越来越强,已然超出了他身体难以忍受的范围。

他冷汗刷刷的淌下来,抖着唇道:“我难受。”

唐根失控,但是他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身体控制着力度,这对特种兵来说小菜一碟,他要的就是能让崔行知记住惩罚并且身体也不会受到太大影响,不过无论他是否将惩罚的力度调到最小,明天崔行知大概路都得在床上躺一天了。

唐根眯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崔行知红扑扑的脸蛋,这代表崔行知身体的欲望还没消失,他冷哼一声道:“难受?我看你屁股很享受啊,他还紧紧吸着我的鸡巴,说谎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听到“惩罚”两个字,崔行知下意识的哆嗦,他就是再怎么精壮的身体都禁不起床上的折腾,唐根初次接受BDSM游戏,显然没有多少经验,在这圈子里,新手掌握不好力度玩儿残的很多,崔行知可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否则他这个总裁走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

崔行知拽紧拳头,试图找回点儿力气推开,但是他双腿敞开,牢牢被唐根拽在两侧,根本没办法挣脱开来,他开始装作怒意冲冲道:“你放开我,不然我叫保镖了。”

“崔总如果喜欢在运动的时候加入几个观众助兴,我可以接受,正好让你那些个保镖看看你这母狗是怎么被我操烂的。”

唐根在部队枪林弹雨,说话痞气十足,他现在掌握了崔行知身体的主动权,自然不畏惧任何人,而且他知道就崔行知绝对不可能那么大方还叫别人进来看戏,如果崔行知真的这么做了,唐根初次体会到性爱的快感,他满腔热血有些难以控制住,此时谁要是胆敢闯进屋子看到崔行知这副母狗发骚满脸欲求不满,他可能会控制不住的杀人。

崔行知被气的够呛,他深呼吸几口才平复好心情,他力气被削弱大半,更是打不过唐根,他玩儿SM多年,身体对疼痛的忍受度比常人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唐根的性器严丝合缝的塞在他身体里,原本就被摩擦的敏感的肠道更是犹如被红烙铁烫着,阵阵爽麻的快感将崔行知的疼痛感受覆盖。

很快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崔行知虽然知道男人的括约肌韧性极其好,但他从来都没尝试过,记忆中的屈楚萧是个温柔的男人不舍得他受伤,这也是崔行知不是天然的gay,但是对男人操他的屁股欲罢不能的原因,他从小被父母忽视的次数多,才对屈楚萧的温柔眷恋不已。

脑海深处的依赖情感浮现出来,崔行知更是委屈了,不知道是生理泪水还是委屈的眼泪,滑落出来,唐根正埋头寻找他身体的敏感点,龟头顶到前列腺的位置,崔行知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性器勃起了,小腹酸麻,阴囊的存货早被榨干,射不出来精液,反而是膀胱储蓄的尿液失控的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呜呜........”

从三岁不会尿床,崔行知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膀胱性器受到刺激不受大脑控制,尿道受到尿液冲刷,极大刺激着他的神经,整个人触电一般弹起来,喉咙发出呜呜咽咽的喘息声。

床单很快湿了一大片,唐根皮肤率先感受到湿热,吸吸鼻子闻到了尿骚味儿,和视线下欠操的崔行知一个样儿,看着看着他双眼猩红,龟头找准崔行知前列腺猛烈冲撞起来。

一下一下,两人臀部拍打的声音欢快的就跟拍手一样,啪啪作响,唐根性器不断在摩擦中体会飘飘欲仙的快感,崔行知却疼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儿去。

他只感觉自己被一台马力全开的机器插的快要魂飞魄散,唐根一次狠狠撞击都顶到他胃里去了,整个身体犹如海浪拍打的帆船,随着床晃晃悠悠停不下来,甚至支零破碎。

崔行知在经历过人生第一次被兵哥巨屌插失禁,又经历了人生第一次被干晕过去……

在他两眼紧闭昏迷的时候,唐根已经在他屁股里射满了精液,量多得崔行知含不住,粘稠实话地从屁股流出来,唐根细细欣赏着这幅红白相交的画面,呼吸声粗重,下身又硬得不行,军人意志力跟身体本能的欲望碰撞,唐根身体素质过硬,操一整晚都没问题,只不过崔行知俨然体力透支了,额头湿漉漉趴着碎发,屁眼都合不上了。

唐根目光移开那让他想入非非的地方,久久平复躁动,他身体汗淋淋不舒服,便下床去了于是冲洗干净,清清爽爽出来,正看到崔行知像个大虾蜷缩在床上,下体淌着湿漉漉一片,非常可怜。

而他自己因为高强度的运动也有些昏昏欲睡,动动脖子动动手,他手臂一揽便将崔行知抱在怀里,抱去浴室清理干净塞进了被褥,搂着睡了起来。

清晨太阳还没出来,崔行知睡梦中热的不行,身体本能开始疯狂踢被子,但没有一点儿想要动弹的力气,特别下体酸疼愈发清楚,他费力睁开眼睛,入眼瞧见一张怦然心动的脸,这让他一时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

唐根睡熟的状态眉眼放松,少了清醒时候的凌厉,多了一份温柔,这和屈楚萧更像了。

【5】床上总裁是狗,床下兵哥是小狼狗

清晨太阳还没出来,崔行知睡梦中热的不行,身体本能开始疯狂踢被子,但没有一点儿想要动弹的力气,特别下体酸疼愈发清楚,他费力睁开眼睛,入眼瞧见一张怦然心动的脸,这让他一时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

唐根睡熟的状态眉眼放松,少了清醒时候的凌厉,多了一份温柔,这和屈楚萧更像了。

崔行知看发痴一阵,唐根睫毛颤动,睁开眼醒来,正对上崔行知的目光,眼底清明一片。

崔行知即刻回神,意识到此刻状况不对,他视线落在窗外不熟悉花色的窗帘这不是他卧室。

“你……”崔行知刚开口,声音干哑如同火烧,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随后皮肤感受到贴着的炙热肉体。自己又浑身没穿衣服的赤裸状态,他脸皮发青。

“啊……你的头好重,压的我手臂都麻了,睡觉的时候还一直踢被子。”唐根将手抽回来,半靠在床头上伸懒腰,他胸肌发达又十分健硕,充满爆发力。

崔行知是个gay,这一幕就好比一个正常男人看到个大胸白乳好生养的美女,目光不知道是多看一眼还是避讳转过头去。

唐根斜眼看到崔行知慌张状态,心中很是受用,他故意用脚勾着崔行知的腿,崔行知立马感受到唐根本的小动做,他胯部被贴迫贴着一块软肉,崔行知很快意识到这是男人身体什么部位,他些微震惊抬眼,唐根好看的眼眸含笑:“你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唐根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崔行知听到这话想到昨天一幕幕,特别是唐根后半夜发疯一样的力气,似乎要将他的骨头都拆散,想到这场“主人和狗”的游戏没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崔行知心中懊悔不已,他额头上跳着青筋,指骨泛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吐出一口气道:“你哪里来的哪里走吧。”

唐根听清楚崔行知的话,瞧见崔行知神态,有些不乐意,他眯起眼睛皱眉:“我要是想走早就走了,你身体现在动得了么?我就等着你醒呢。”

崔行知没明白这话里的意思,惊讶看向唐根,唐根没给解释,掀起被子下床,打开衣柜门,空空荡荡一片。

客房的屋子是没放衣服的,唐根扭头问崔行知:“你家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

崔行知忍住不去看唐根光溜溜的下体,他扶着额头又捂住眼睛指了道:“浴室有换的。”

随后听到脚步声还有浴室玻璃门开上又关上的声音,崔行知才慢慢睁开眼睛,又头疼不已。

唐根披着雪白浴袍出来,宽肩窄腰被衬托的一览无余,他远远看着崔行知皱眉嘴唇发白,问道:“你身体不舒服么?哪里疼哪里难受?”

崔行知爱此刻浑身发疼浑身难受,而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人,但崔行知作为一个男人,他没有娇滴滴撒娇,强撑着正色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没事儿,休息下就好了,一会儿会有助理来照顾我,你去卧室找件衣服穿上走吧,保镖不会拦着你的。”

崔行知说着已经给助理发了消息,手指在屏幕上都打字,连续不断额的短信让他手机叮叮叮响个不停。

唐根听到这话却不乐意了,想到崔行知口中说的助理,或许是个女的,又或许是个男的,总之不论男女,崔行知这幅光溜溜的样子肯定会被另外的人看了去,虽然昨日是一夜情,可唐根从部队出来,他到底没适应红尘中的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而且他性格就轴,他迷上了跟崔行知床上做爱的游戏,他不想这么轻易就放手,而且崔行知应该也很享受才对。

“我说留下来照顾你。”唐根笔直的双腿如同钉在地板上弄不走,眼睛直勾勾盯着崔行知的脸蛋:“你渴了吧,我去给你弄水。”

说着,唐根快步去接水,一眨眼的功夫崔行知眼前就多了一个玻璃杯,唐根扶着崔行知将水凑到嘴边儿:“温的不烫,喝水润润嗓子。”

崔行知喉咙冒火,没法拒绝眼前的诱惑,他被伺候的喝下,如狼似虎,直到杯底变空。

温水湿润口腔带来了新生,崔行知喝的很满足,唐根见崔行知面容缓和不少,邀功一样道:“我照顾人的可不比你的助理差,让我走等他们来,你可真不会算账。”

崔行知做商人习惯了,他来了精神笑笑道:“他们拿着我给的薪水,伺候我是工作,难道我还要多花钱雇佣你?”

“不用花钱,用肉偿就行了。”唐根声音响亮,双眼闪着饥渴。

崔行知恍惚一阵,仿佛眼前出现了幻觉,他都能看出唐根那狼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虽然唐根的脸蛋身材都不差,甚至还能因为长相接近屈楚萧加分,可崔行知还没一大早就糊涂的继续昨晚荒诞的事情。

“呵呵,你想的倒挺美,比我还会打算盘。”崔行知皮笑肉不笑,甚至带着嘲讽道:“床头认识床位散。我心怀大度不计较你擅闯民宅,现在还赖上我了,我说了不需要,在我没反悔把你扔警察局之前,赶快从我眼前消失。”

崔行知声音冷硬,脸上写满拒绝疏离,唐根一点儿也找不到昨天晚上崔行知看他眼底那股子狂热还有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