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自己忍的十分辛苦,唐根还是一点儿没让崔行知如愿,他紫红粗长的肉棍只是在崔行知周围的穴口磨蹭,浅尝辄止,就在崔行知以为要得到快感的时候又给泼一盆冷水,让他抓心挠肺的差点儿没有跳起来将唐根推到自己坐上去动。
“骚屁股既然都流出水了。”唐根龟头在崔行知肉穴上越磨越油光水滑,不禁感叹道:“看来你这些天很乖,是没有让别人碰你。”
男性的占有欲让唐根早将崔行知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这份欲望让他迫切想要崔行知的屁股只被他的肉棍干的骚水直流,被他的精液塞的满满的,身上全是他的气味,只属于他一个人。
而什么张明景还有前妻,这些人通通都要离崔行知远一点儿。
自己想要的人就在身下娇喘,唐根全身心都得到巨大满足,做爱非常能释放压力,他从崔行知身上体会到的强烈刺激快感,甚至让他忘记了自己在部队留下的阴影,他突然不觉的再回去部队有什么好的了,他留在这都市中,只要有崔行知,他就找了生活的方向。
“嗯........啊.......兵哥......快给我......我要.......”
崔行知声音越发的酥软动情,绯红的眼角骚浪十足,非常的勾引人,唐根肉棍还顶在崔行知的屁股上,那小臂粗的性器周围萦绕着青筋,龙盘虎踞一般十分骇人。
他在崔行知发骚的叫声中,赤红着双眼,单手扶着肉根,插进崔行知屁股缝,崔行知屁股几天没有操,阻力十分大,几乎让他寸步难行,然而他还是狠下心肠狠狠一顶,一秒钟就把整个龟头插了进去。
“啊......”崔行知下身被撕裂的疼,他额头很快下来一阵阵冷汗,双手还照样被手铐绑着,因为剧烈的挣扎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他意识清醒过来,眼底全是恐惧,抖着唇道:“唐根,你他妈的畜生......有你这么直接插进来的么?”
唐根正因为进不去窝火,他听到崔行知的谩骂脾气也上来了,高傲冷哼道:“你屁股这么骚,里面流出的水就够做润滑剂了,你这人两面三刀,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真的,嘴上骂着我,你屁股紧紧吸着我不放,这骚屁股,天生就该是被男人插的贱货。”
崔行知被迫拍在床上,气的脸色发青又羞耻,果然就不该随便和窃贼发生关系,即便样貌和屈楚萧一样,终究也不是完美的替代品,惹火烧身,说的大概就是他现在情况。
“啊”崔行知惨叫一声,双腿肌肉都在打颤,唐根肉棍进去了三分之二,再也进不去了。
床上的两人榫卯结构契合在一起,拔不出来也不能跟进一步,这过程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崔行知长大嘴巴大口大口喘气儿,光溜溜的皮肤浮现一层薄汗。
唐根喘息声粗重的如同野兽,他阴茎卡到一半非常不舒服,原本他想要让崔行知长记性,现在看来床上做爱还是得两个人相互配合才最舒服。
唐根也不着急直接插进去,他将崔行知翻了一个身,正面抓住崔行知的疲软下去的肉根,捏在手里,一边儿感受着崔行知屁股的湿软,一边儿挑逗崔行知的欲望。
果不其然,崔行知性器被刺激了两下,很快就勃起了。
大脑产生的内啡肽让崔行知忽视了疼痛,快感只想要他距离唐根更近一份,尤其是在肠道插着这么一根火热的肉棍,崔行知很快舒服的变声浪叫。
“骚货,想要更舒服么?叫主人,知道是谁在干你么?”唐根手上力度加大,将崔行知清秀的肉棍欺负的通红。
崔行知脸蛋就和小腹的性器一样红的滴血,润润的嘴唇发出诱人的话语:“啊哈......主人的大鸡巴在操小母狗......小母狗好舒服......主人鸡巴好大.......”
释放天性的浪叫,激烈交合的一幕,让这一切都回到了唐根第一次和崔行知上床的场景,如此熟悉的既视感让唐根发狠变本加厉。
【15末尾】放荡总裁床上妥协,兵哥染上性欲
释放天性的浪叫,激烈交合的一幕,让这一切都回到了唐根第一次和崔行知上床的场景,如此熟悉的既视感让唐根发狠变本加厉。
或许他心中第一次就对崔行知在床上叫别人的不满,即便他没意识道,他逐渐如此重视他在崔行知心中占据什么地位,两人从见面到上床,身体彼此交合,虽然之前彼此都没见过面,但这份床上的默契,让他们两个的关系迅速升温,直到水烧开到一百度开始沸腾,那炙热的水蒸气,将他的心都烫伤了。
“说,在干你的人是谁?”唐根双眼拉着血丝,肉棍成了凶器。
崔行知疼的皱眉吸一口冷气,他清楚的感受到唐根肉棍张开的蘑菇龟头磨蹭着他的肠壁,似乎要将他肠道剐破皮。
“啊哈.......你轻点儿.......”崔行知咬着唇,仰着脖子缓解身体的不适应,他没有刻意卖惨装委屈,只不过当他脸蛋都染上绯红,生理泪水不由自主流出来,看在唐根眼底,完全成了一副装乖巧撒娇的心机狐狸。
铁了心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唐根不会轻易被骗过去,他张嘴咬上崔行知脖子,挺翘的鼻梁贴在崔行知锁骨处,粗声诱惑道:“骚狗,快说现在操你的人是谁。说不住是要吃苦头的。”
崔行知身体被唐根肉棍插着已经是上酷刑一样的体验了,他本能察觉到这话语中潜藏的危险,脑子快速护转动,他手上冰凉的手铐,还有唐根身上皱皱巴巴的迷彩服,这些他从来未接触到的物件,提醒着眼前的人不是特殊的职业,崔行知对唐根是特种兵的身份非常怀疑,他一直觉得唐根顶多是个兵痞子,除了这张和屈楚萧相似的眼睛,在他眼里一无是处。
但是今天崔行知拿着枪,用麻醉药解决了他雇佣的所有保镖,既然还神不知鬼不觉,这超出普通人的行为,又让崔行知不得不重新审唐根。
唐根那双充满杀气和欲望的眼眸逐渐在脑海中清晰,崔行知这回被干到欲仙欲死状态中,他清楚无比分清楚了眼前的人不是屈楚萧,而是一个他招惹上身的小狼狗。
“呜呜........唐.....唐根......”崔行知喉咙虚弱发出声音,双眼迷离。
即使那声音微小,唐根还是捕捉到了,他目前最想要占有的人叫着自己的名字,一瞬间,他如同瘾君子嗅到了罂粟花的香气,而离不开的罂粟花,正牢牢的攥紧在他的手心中。
“嗯哈......好棒......主人再快点儿.....”崔行知青蛙一样敞开大腿,整个人被顶得身体不住乱颤,像是没有根系树枝摇晃。
「满当」
当兵出生的唐根发挥了惊人的体力,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和剩下的人紧密结合,性刺激的本能让他血脉喷张,所有精力都发泄在崔行知身上,最简单的活塞抽插运动让他乐此不彼,甚至体验到了超出比赢得军功,执行任务成功更棒的体验,崔行知就是他人生最二十多年出现的毒品,一旦沾染上了,就再也戒不掉。
满满长夜在肉体相拥中满足,唐根疲软的肉棍抽出来,脱离崔行知穴口发出“噗”的一声,崔行知早意识不清躺在床上,脸上红晕未消退,长长的睫毛煽动。
唐根欲望暂时得到缓解,抬手撩拨开崔行知额头前濡湿的短发,露出那光洁饱满的额头,睡过去的男人没有了精于计算世故的一面,就像是被磨掉了刺的玫瑰花,单独为自己绽放,唐根心满意足,起身抱着崔行知去浴室清洗,他有力的双臂轻而易举将崔行知抱起来,牢牢的抱住,这独属于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