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埋在他体内的阴茎便骤然膨胀了一圈,他心惊胆战地感受着那大东西在自己阴道里跳动,隐隐生出悔意:“老公……”

出乎意料的,薛野却当真退出去了。

阴茎慢慢抽离,带出粘腻的蜜水,滴得他满腿都是。他张着腿,还没来得及为那逐渐蔓延的空虚感到失落,薛野忽然狠狠一顶,滚烫的阴茎整根撞进他潮湿的阴道里,瞬间将他贯穿。

“啊啊…!”他浑身剧颤,像一条突然被扔进油锅的鱼,双腿蓦地夹紧薛野的腰腹,好一会才哭叫着摇头,“不行,拔出来,老公、主人…”

薛野亲他哭得红红的鼻尖,温声说好,说你放松点。低哑的嗓音很有欺骗性,齐鸣轩昏头涨脑地点点头,饥渴的穴肉却吸着薛野的鸡巴不放,他只好自己把阴唇向两边扒开,努力露出被撑成一个肉洞的逼口看起来更像勾引了。

这回薛野甚至只抽出了一半便又直直入进去。可怕的肉棍像根烧红的铁杵,凶悍地钉进他最柔嫩的骚心,那么粗,那么烫,他要被肏穿了,湿滑的淫肉被灼得皱缩,吸裹着阳具往里吞。

令人盲目的性快感铺天盖地地将两人淹没,薛野呼吸粗沉,不管不顾地挺动胯部,对着那口湿淋淋的肉逼激烈耸插。齐鸣轩脸色惨白,两条腿夹紧又松开,无力地连连踢蹬,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抽插的力道稍微减轻哪怕一点,只能敞着湿逼被肏得无声尖叫,娇嫩肉乎的女穴和薛野胯下的耻毛贴着摩擦,痛苦又欢愉。

浑圆的龟头又一次捣入了他温热的宫腔,顶着敏感的肉壁来回抽送,把窄小的宫口搅得发白。齐鸣轩眼冒金星,死死掐着薛野的肩膀,叫床声一声比一声大,身下的嫩逼像个被迫张开的肉蚌,每被深深插入就会颤抖着喷溅出腥甜的汁液。

好深,太深了。他被顶得不断贴着床单往上耸动,后背都要磨出火了。疯狂攀升的快感简直是残忍地鞭笞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他崩溃地哭着喷泄出来,指甲狠狠嵌进薛野紧绷的背肌里,后又软绵绵垂下。

他连薛野的脖子都再搂不住,浑身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薛野低喘着撑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爽得一塌糊涂的高潮脸,顶胯猛肏几下,今晚第一次射在了他身体里。

他嗓子都叫哑了,薛野这时又变得很体贴,摸摸他的头发,下床倒了杯温水喂他喝。他虚脱得没有一点力气,就着薛野的手喝水的时候,合不上的阴口还在流着浊白的阳精。

没喝完一杯齐鸣轩就喝不下了,又缩进薛野怀里要抱。薛野把他剩下的水喝掉,杯子随手搁在床头柜上,重新把他压回床上,湿润的舌头舔进他口腔,和他厮磨亲吻。

他还有点喘不过气,接吻时都在不自觉地皱眉。屁股里的肛塞已经在过于激烈的性交中滑脱出来,头上的发箍也歪歪扭扭。薛野把他的狗耳朵扶正,又捡起那根可怜的大尾巴,用被他淫水浸得湿漉漉的毛发搔刮他的下颏,逗小狗似的,问他怎么夹不住。

他竟然莫名觉得羞愧,抱着自己的尾巴企图藏起来。薛野按着他不让他躲,拍拍他的脸:

“说话啊。”

齐鸣轩被迫和他深黑的眼睛对视,脑筋转不过弯,呆了两秒,很羞耻地吐出一句:

“……因为被主人肏松了。”

作为胡说八道的代价,一根黑色的仿真按摩棒代替那个肛塞,被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小狗没有尾巴了。”薛野把假阳具一点点推进他的穴眼里,指尖惋惜地划过他光裸的臀部,然后命令他,“这次要夹紧一点,知道吗?”

【作家想说的话:】

我们小齐变成断尾柯基了(bushi)

“我是不是小野哥哥的乖小狗”(抱艹/前后同时被插/失禁/)

假阳具比之前的肛塞可粗太多了。狭窄的肠壁被强制撑开的滋味一开始总是不太好过,齐鸣轩努力适应着体内湿滑的异物感,夹紧屁股:“…好。”

好在他毕竟是被肏惯了的,适应起来也不怎么费力。薛野把他抱到腿上,指腹温柔摩挲他的面颊,耐心地等他适应。齐鸣轩歪着头把脸偎进他的掌心,忽而冲他一笑,眼珠还是湿润的,闪着水光:

“我是不是小野哥哥的乖小狗?”

他惯会讲这些甜蜜的情话,又那么会笑,明亮的眼睛含春带水,专注又热烈地把薛野看着。薛野一瞬间有些微微的眩晕,注目看了他的笑容片刻,竟忍不住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齐鸣轩瞳孔微微放大,随即得意地笑起来,毫不客气地咬回去,笑嘻嘻道:

“你怎么乱咬人?到底谁是……唔。”

薛野直接吻住他,柔韧的舌头撬开他的唇齿,他忙把没说完的半截话丢到了一边,乖乖张嘴含着薛野的舌尖,认真和他接吻。

这一吻又深又长,等薛野将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湿软都细细品尝过一遍,他几乎已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半晌才想起方才的对话,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个机会,遂勉强在亲吻的间隙道:

“说,到底、谁是小狗?”

薛野浑不在意,抱着他沉醉啄吻他被蹂躏得通红的嘴唇,从鼻腔里低低“嗯”一声,散漫地:

“我是。”

“……”这次换齐鸣轩愣了愣,抬手摘下发箍,“那这个给你戴?”

薛野看他一眼,略低下头去。

于是那对毛绒狗耳转移到了薛野头上。

他戴着这么个可爱的发箍,竟然丝毫无损于他本身的气质,顶清隽漂亮的一张脸,眉目浸在欲望里,眼瞳愈显漆黑,危险得让人心惊。

齐鸣轩不自觉咽了下唾沫,头脑发昏地又挨过去亲他。室内一时净是两人杂乱的喘息和唇舌交缠的细微水声,良久,薛野略松开他,指尖揉弄他臀缝里湿软的小眼,慢慢把按摩棒又推进了几分,压抑着情欲问:

“好点了吗?”

齐鸣轩读懂了他的暗示,心跳陡然加速,生出些怯意:

“这样可以吗?”

“试一试。”薛野说,按动了震动的开关。

那假阳具立刻孜孜不倦地干起来,柱身几圈凸起的棱几乎粗暴地压迫着前列腺,蛮横地榨取快感。齐鸣轩呼吸一滞,屁股本能收紧排斥里头的异物,薛野扬起一巴掌扇在他臀尖上,没等他叫疼,又改为用手掌包住狎昵揉捏,手指陷进绵软的肉里:

“放松。”

“呜……”齐鸣轩说不出话来,他被震麻了敏感点,很快连腰都直不起来了,筋酥骨软地跌倒在薛野怀抱里,被薛野按着屁股,拿一根假阴茎干得喘息不止。湿红软肿的穴口被迫咽下粗长的黑色玩具,褶皱都被撑得只剩的薄薄一层,只可怜地溢出些水光。

他身上渐渐又蒙了层热汗,硬梆梆的阴茎也落在了薛野的掌中,被攥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整个人都好似变成了一个专属于薛野的性爱玩具。好在薛野并不打算就这么把他玩射了,没多久便捞起他软绵绵的身体,让他分开腿跨在自己腰上。他屁股里还塞着东西,两边膝盖抵着床单,满头大汗地不敢往下坐。

这个姿势刚好把柔嫩的乳尖送到了薛野嘴边。薛野埋首舔咬他的胸膛,舌头吮去他奶头上的湿汗,一点点吻到锁骨,勾着他的项圈让他低下头来,温存吻他湿漉漉的唇角。

“怕?”

齐鸣轩呜咽点头,被体内的玩具撞得腿根发抖,简直跪都要跪不住,只能求救般拼命揽紧薛野的脖子。薛野在他耳畔哑哑地笑,扣牢他汗津津的窄腰:

“那我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