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要她……

呆愣的片刻,仲玉已经忍到极限,他手指弯曲,趁她不备突然从少女唇瓣里钻进去,搅动的同时带出剔透的渍迹,向她示意。此时青鸾的脸已经烧得滚烫,架不住头顶无比炙热的目光,她最终一点点低头。

这一下,不小心刮蹭到表皮,引起他整个人浑身一颤,差点丢盔弃甲,战败而归。感受到温泉般的沁润和舒爽,郎君只觉得神魂俱无,她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舒适的叹息声引少女抬头,他的表情也让青鸾来了兴致,她忍住不适与酸胀感,直至口舌生津。

仰头许久的仲玉感觉到她又开始放慢速度,知道她应是疲软下来,一低头,正好将少女此刻活色生香的模样瞧进眼里,巨大的感官刺激令他再也忍耐不住。

下一瞬,突如其来的堵塞差点让青鸾反胃到了极致,想吐吐不出来,坐在桌子底下背靠着挡板也无处可逃,只猛地咳嗽几声,逼得他好了以后站起来,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边吐还边伸手去打他。

“干嘛呀你!混蛋!”

她越是这样,仲玉心跳得越厉害,别说是木头,就是石头也要化成一汪春水。

他伸手把她从桌子底下捞起来,一把放到书桌上,先是伸手去将窗户关上,随后立即转过身来给她擦净嘴唇。

青鸾气鼓鼓的坐在书桌上,两条腿沾不到地,干脆踢掉鞋子,拿脚蹬他。

“混蛋!就不能忍一忍到外面再……难受死我了!”

此时到了傍晚,竹之原本走到书房门口,想开口唤里面人用晚膳,还没等走近就听见里面女娘抱怨的声音和郎君好脾气的应答声,明白了什么似的,讪笑着又退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混乱中,仲玉挨着她的脚掌和拳头,耐着性子将她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哄道:“是臣不好、都是臣的错,那弥补你好不好?”

怎么弥补?

她还没明白过来,刚擦净的嘴唇立刻被封住。

被触及到本就异样难耐之处,青鸾条件反射闷哼一声,仲玉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扯住带子,拉开、剥离,两条纤长白皙的线条带着特有的香气半悬空出现在书桌上。

逮住她情动的反应,脸上羞赧的同时分明暗含期待,仲玉爱惨了她这副模样,恨不得将之拆解入腹,吃得骨头都不剩。

伸手将贴在她脸上的碎发撩开,郎君星眸微垂,好似在喃喃自语道:“不会让第二个人看到姩姩这副样子……”

“什么……”

虽然巷道刚下过雨,润泽一片,他仍走得十分艰难,深秋清寒,刚烧过一阵的人额间挂着汗珠。他略低头,看着青鸾将毛笔、砚台都薅落在地,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动,怕随时会引来众人,所以更加紧张。

“姩姩,放松些。”

青鸾伸长脖子,像是汲水的鱼儿。

“明明是你……”

阿洛带着书信匆匆走进府里,刚迈上台阶就被竹之拉住,连扯带拽的将他拉到一边角落。

“干嘛呀?我有急事要找驸马爷。”

竹之一张脸羞得通红,手指伸到阿洛嘴边示意他别出声,吞吞吐吐道:“再急的事此刻也放一放。”

“为何?”

顺着竹之羞涩的目光瞧去,二人屏声静气,侧耳听来,门窗紧闭的书房中,桌椅摇晃“嘎吱”声中不时夹杂着一声隐忍的娇啼,似是从闭紧双唇从鼻腔里发出之声,他突然明白过来,亦是脸颊绯红与竹之一同低下头去,踱步之间尴尬不已。

“这这、这也在理,那我待、待会儿再来。”

两人抬头对视一眼,阿洛瞧竹之满脸促狭,笑得妩媚,心里骤然咯噔一下,好像突然缺了一块似得,赶紧低头拱手,逃命似的告退出去。

房内,桌上的东西一样样都落到地上,少女身满意足之后逐渐乏力,松开他仰面躺下来,嘴里只剩下细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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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退却,冬日的傍晚泛着凉意,仲玉撤身,算着时辰知道阿洛此刻已经回来,便低头将青鸾掉落的衣衫捡起来替她简单穿好,看着她情/欲未褪的桃红脸颊柔声道:“臣叫竹之和琉璃进来带姩姩去沐浴更衣。”

可平日里,这些事都是他亲力亲为。青鸾撅嘴,还在微微喘息。

“褚修要去做什么吗?”

一个轻吻落在她唇瓣,仲玉将自己衣衫也穿好,扶她从桌上下来。看着散落一地的纸笔书卷,黑色的桌布上也布满渍迹,青鸾不敢再看,将脸别到一边。仲玉对于方才的失控虽然有些后知后觉,却也觉得不失为一t种乐趣。替她略整理一下衣衫和头发,牵着她往外走。

“臣还有事。”

盼见张生

夕阳尽褪, 华灯初上。

入夜之后的京城暄明依旧,食客茶客穿行在挂满灯笼的屋檐下,年轻男女到了晚上仍兴致勃勃, 携手同行四处赏灯游玩。

一辆铺陈华丽的马车在城中名为“登云楼”的酒肆门前停下,阿洛掀开帘子, 仲玉一身墨色长袍, 倦眸冷唇, 从车上下来。守在酒肆门前及四周许久的便衣官兵们见仲玉前来, 纷纷行以注目之礼,为首的捕头走过来,低头在郎君面前悄声道:“禀大人,他还在里面,尚未离开。要等的人也还没来。”

“知道了。你们带人守好。”

面前人应声退下后, 仲玉长身玉立, 只带着阿洛走进登云楼。

这家酒肆是凤阳城中出了名的逍遥地, 除一楼大堂外, 上面三层借各单设包房, 楼里养着舞姬、伶人无数,可随时被唤去房内单独陪客。仲玉一路穿过大堂直接上到三楼, 在一间站着两名护卫的房间门口停下,轻咳一声道:“张大人。”

门内先是沉默, 仲玉也不恼, 反而带着淡然的笑意。片刻后门内浑厚的嗓音响起。

“让他进来。”

护卫得令让开一步,仲玉推门而入, 与面前正端坐桌边独酌的张弈对上目光。

“许久不见, 张大人还是老当益壮。”

不到五十的年纪,或许他这句话也带着几分讽刺。张弈一杯酒下肚, 怒气与酒气都涌上来,说起话来语气不甚友善。

“仲大人不请自来,当真是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