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要跑哪去?”
望断秋自然不能看着他逃离,他猛的拔出裹了一层黏液的胀红狰狞,将唐棠颤栗的身体翻过来,把他右腿捞到臂弯,身下狰狞阳物狠狠挺入那还未合拢的艳红肉洞中,挤压的汁水横流,大腿根处一片泥泞,他一气呵成地干了数十下。
“!!”
唐棠像一把弓似的,骤然抬起颤栗的腰肢,难以忍受蚀骨欢愉的睁大了失神的眼睛,溢出一声哭喘,下身病态红肿的阳具在望断秋眼皮地底下抖了抖,前列腺都被玩弄坏了,失禁般流淌着黏液。
身下床被湿的不像话,拧一拧都能出水,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尊身上布满斑驳咬痕,他一声也叫不出,黑眸失神地看着在自己身上奋力挥洒汗水的徒弟,蒙了一层晶莹汗液的白皙肚皮凸起了又平坦,鼻音愈发难耐,两腿细细痉挛。
望断秋也快到极限,他捞着唐棠的一条腿,暗红色眼眸映出身下一片迷乱发抖的男人,每一次冲撞都要将热烫到极致的大肉棍捅进他的最深处,狠辣地凿几下肠壁,享受着肉壁一收一缩颤抖喷水的舒爽,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金链子哗啦啦的一通乱响,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夹杂着插爆淫液发出的噗嗤水声,男人的粗喘宛若野兽,哑着嗓子疯狂的呢喃:
“穴软的连阳精都含不住,流了满床都是,圣君,好淫荡啊。”
“不如徒儿帮您补满了可好?”
狠厉的进攻无比凶猛,狂轰乱炸的唐棠一腔湿热肠肉抽搐不止,黏膜又涨又烫,被捅的咕啾咕啾乱响,冷清孤高的正道仙尊快要被逆徒干死在魔域的床上了,他扯乱了床被,瞳孔涣散,泪水流了满脸,溢出一声难耐至极的鼻音。
“不……不要。”畜生,呜,不行了,他要被小畜生干死了。
望断秋在他小腿肚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随后放下他的腿,将四肢微颤的仙尊抱在热汗淋漓的怀中,和他细腻肌肤相贴,察觉到他在自己的操干在淫乱不自知地颤,心中一荡,咬住他喉结,细细磨了一番,恶声恶气:
“不要什么?仙尊先前怎么说的来着,你既然将我逐出师门,那我凭什么还要听你的,嗯?”
“本座今日非要操的你两腿合不拢,只能大张着,被我这逆徒灌满一泡肮脏至极的浊白。”
越来越硬的肉棍在肿热喷水的肉穴中凶残乱顶,艳红穴口直往外流精,那肉茎裹着一层黏液拔出来大半,又重重地凿进艳红穴眼,不知道撞在何处,唐棠猛然扬起汗湿的脖颈,泪水瞬间流淌过他洇红的眼尾,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濒死悲鸣。
“呜!!”
不……呃哈,好……好深,好深!要死了!呜!死了!!
“仙尊,接好了!”
肉壁没命地收缩个不停,望断秋快要他夹射了,迎着滑腻肠液的喷泄一下一下往仙尊腹中贯,拍红他的大腿根,挤压出一片啪嗒水声。
他咬住仙尊凸起的喉结,一头墨色长发滑落,和他的发交缠,胀大粗硬的肉棍狠狠一捅,仙尊仰着脖颈溢出一声哭喘,身体剧颤,双腿忍不住圈住他的腰,足跟在他腰部磨蹭。望断秋后背发麻,裹了一层黏液的粗壮更加凶狠地碾压,龟头硬生生冲进结肠,抵在痉挛肠壁,爆发灼热。
肠道深处已经被顶肿顶红了,龟头插进肥厚的嫩红软肉中射精,充血的结肠口便紧紧咬住龟头,将滚热精水一滴不剩地吞进腹腔深处,烫得唐棠身体微颤,肠液失禁一般流淌,没一会儿便喷湿了身下一条锦缎被褥,交合处和屁股湿淋。
他两条白腿紧紧夹着徒弟的腰身,一条细细长长的金链子,从床柱蜿蜒到一只脚的脚踝,随着微抖,发出一点点细碎声响,没多久,那双腿脱力一般从对方腰上重重地摔了下来,砸在一片泥泞的床被内,沾染上黏液,时不时颤一下。
红纱骤然停止了摇晃,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只有一股淫靡至极的气味从床幔后悠悠荡荡地溢了出来,可没多久,那红纱便又晃荡起来。
水声黏腻沉闷,一人闷哼声微弱,那魔头沙哑嗓音含笑,慵懒的轻声慢语:
“别急,它想念了仙尊整整一百年,如今还活泼的很呢……”
第416章 修仙篇:十六/疯狗徒弟死死抱着师尊,在光天化日下射满他得肚子
素了一百年的东西的确很生龙活虎,禁欲了一百年的小团子也是真的变态。
寝殿的门一关就是三天,谁也不敢来打扰魔尊,寝殿内每一处都留下了师徒二人的痕迹,仙尊从不知他能流出来这么多的水,到最后甚至皮肉发热,被人呼上一口热气都能刺激他的呜咽抽搐,两条合不拢的腿发抖,艳红肉洞张合,喷湿床褥。
以至于等他踏出门,见到冬日暖阳的那一刻,还有些恍惚。
但就算出了门,也改变不了某个神经质的黑心徒弟,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昨夜方下了一场雪,后花园四季常开的花草上压着一层蓬松的白,春和冬融合,景色美丽。
“唔……”
一声闷哼尾音颤抖,那人像是十分难受,独自喘了好一会儿,受不住地流露出泣音:
“逆徒……”
灵果撒了一石头桌子,白玉茶杯到了,热茶顺着桌面蜿蜒,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旁边红与白交叠,一身暗红衣袍的高大男人眉眼慵懒邪气,他两腿敞开,坐在石凳,怀中依偎着一个只穿着一身单薄雪衣的男子,大手懒懒地伸进他衣摆,在衣衫下抚摸他光滑的脊背,用力颠簸下身,顶起来那眉目隐忍,墨发披散的雪衣男子。
那男子并未束冠,泼墨似的长发紧用一根玉簪随意地固定,他浑身发软,在被对方扶着背,剧烈冲撞的颠簸不停下,向后扬起脖颈。
层层叠叠的白衣凌乱半敞,脚踝上金环晃动,他屁股挨着对方的腿,臀眼儿含着布满肠液的粗长肉茎,像是骑着一匹烈马,摇摇荡荡地出了水声,牵动的那看不见的金链子都显出了形状。
望断秋将养大他的师尊掌控在怀中,一下接一下地向上顶,让他师尊离开肉棍,又猛的落下来,臀眼狠狠吞入胀红阳根,眉眼满是餍足,一手抚摸着他脊背,下身湿淋肉穴里咕啾搅动。
他凑过去咬了一口师尊被他吃到红肿的乳头,裹在嘴里吸吮一番,惩罚师尊的怒骂,不过这一咬,立即感觉到师尊夹着他孽根的湿热肉壁难耐地收缩着,喷淋下灼热,他舒爽喟叹一声,粗硬迎着热烫淫液的浇灌重重往上顶,干得师尊玉茎也泄出了阳精,才吐出乳头,一边干一边笑:
“可仙尊被我这逆徒操的倒是十分舒爽,热液流了本座一身。”
一双暗红色眼眸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偏头隐忍的师尊,手指在他直挺挺乱摇地红彤玉柱上点了点,仙尊身体猛然一颤,高潮着的后穴也缩紧,层层嫩肉含着热液将他粗热孽根一层层包裹,热乎乎的畅快极了,他吸了口气,顶得更用深。
“仙尊的这物都淌水了。”
粗硬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嫩肉中狠狠地砸,狠狠地捅,穴心被插肿,无力震颤,从肠道一直到结肠都是热乎乎的,啪地一捅,水花四溅。
唐棠的身体直颤,肚子里翻了似的热胀,他心里又哭又喘地骂望断秋小畜生没完没了了,干死他得了,混蛋!表面上勉强维持着高冷仙尊的最后一丝体面,咬着唇不肯叫,只有在被插的实在酸麻欲死,才能逼出一两声呜咽,但这幅忍耐的模样,却更引起小畜生的凶性。
望断秋将对方拽入自己怀中,搂着他的腰背,疯狂的摆动腰肢,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弟子孩童时,师尊最是包容弟子,无论闯了什么祸,师尊都不会责怪惩戒,如今……”他恶意嗓音低哑:“师尊也包容了弟子的物件,叫它欢喜极了。”
“呃啊,住……住嘴,混账。”师尊被徒弟顶撞的几乎包容不住徒弟的肉茎,肚子翻天的酸胀,让他贴着对方衣袍的阳具狠狠摩擦了一两下,便颤抖着,泄出白灼。
望断秋几秒后察觉到湿热,享受着含着一汪温泉水似的淫穴砸吮,毫不留情的顶操,砸出一片横流汁水,仙尊挺翘的臀也被他硬生生拍到白里通红,便用双手抱着,向两边分开,露出一个含着粗壮肉柱地红艳艳臀眼儿,肉茎裹着一层水亮黏液薄膜,狠狠地入,挤压出黏腻水声。
“仙尊可察觉到它对你的喜爱了?”
一根粗热在酸胀难耐地肉穴中翻天覆地,唐棠迷茫喘息,崩溃高潮时,耳边忽然拂过一道湿漉气息,望断秋一身暗红衣裳整洁,双手抱着他裸露出的屁股,肉棍裹着肠液连连向上没入肿胀肉花,干得唐棠止不住地发颤,他充满恶意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