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唔,滚开!”

他似乎没想到连自己另外两个徒弟都对他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慌乱无措间,用尽全力推开望断秋,唇角挂着一丝晶莹地急喘了一声,脑海中只有一个逃离的想法,狼狈向外面爬。

山野郊外,月色明亮,湿淋薄衫从仙尊肩头滑下,蒙着一层水光的冰肌雪肤宛若冷釉似的,线条优美,发尾滴水的墨发四处滑落,他膝盖跪在地上,大腿内侧嫩肉微抖,仔细一看满是浊白浓精。

他们从不知道仙尊那层层白衣下竟有这么一副肩宽窄腰,臀翘而挺的诱人身姿,他慌不择路,那白生生的臀颤颤抖动,中央青涩穴眼红肿,合不拢地成了小孔,甚至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肉。

望断秋和扶风还没射,怎么忍得了这样视觉刺激,何况平日里冷清漠然的师尊,被弄成了现在这幅淫荡模样,足够勾起他们的劣性根。

“师尊要去哪?”

身后传来魔鬼的声音,烧得神志不清的仙尊还未爬几步,便被一只大手扯住脚踝,狼狈跌在地上,被徒弟拽了回去,望断秋腰眼将他抱了起来,那根粗热的东西在仙尊臀间肉花中摩擦几下,便用龟头抵住,一个狠顶,噗嗤一声,汁水横流。

仙尊禁欲千年,哪哪都跟雪做的似的,怎么受得了温度如此高的东西一记狠顶,当即便难受的往后一仰,靠在身后强行奸淫他的二徒弟身上,睁着湿润眼睛泄出一声泣音,无力又招人疼,湿漉漉的睫羽抖动,两行泪流过潮红脸颊,觉得自己腹中仿佛落了一团火似的,越来越热要烧死他了,他难受扭动,媚肉一层层缴紧肉棍,呲出一汪黏腻汁水,劈头脸冲刷体内这一根过于热烫的肉茎。

冷若冰霜的脸布满潮红,眼泪在脸颊上流淌过痕迹:“啊……,好,好烫……”

如此同时,全息共感一开,三人感官链接,他的三个徒弟都被师尊这又吸又喷的销魂刺激到闷哼,望断秋丝毫不顾师尊刚刚被他送上极乐,便凶猛挺腰,裹着一层水亮的肉刃狂风暴雨地四处冲撞着湿软肠道,畅快的吸气,享受至极。

龟头推开层层肠肉,挤压过热烫精水的触感太过真实,川长思和扶风喘息不停,仿佛他们的孽根也正在师尊身体里,肆意抽插似的。

扶风忍不了了,他走到前面,跪在师尊身前,冷白的手从黑袍下弹出硬到发紫的蓬勃孽根,抵在师尊湿哒哒的穴眼,试探着往里顶。

“啊……”

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般的错觉,让师尊涣散的眼眸清醒,他喘息着,看着自己的大徒弟。

扶风一身黑衣,眉眼冷漠,淡淡撇人时也是一副“你快死了”的煞星脸,被他养成了冰坨的性子。

但此时,他贴近自己,垂着眸,握着那根硬到发紫的东西顶着他被望断秋插变了形的穴,丝毫不怜惜这么窄小的肉洞内已经含了一根生龙活虎的巨蟒,硬是挤进龟头,破开嫩肉,持续顶入。

“呃啊!!孽……孽障,滚开!”

唐棠闷哼了一声,不止下面疼,跪的时间太长了,膝盖也疼,想换个姿势,便摆出一副受不住两个徒弟要一起奸淫他的事,挣扎着摔出望断秋怀中,湿淋肉臀中间被身后撑成一个骇人肉洞的穴眼无力地“啵”一声,吐出一根粘满他水亮黏液的孽根,一下将前面的扶风压倒在地。

二人啪地摔在地上,师尊落入大徒弟怀中,艰难撑着身体,似乎想要起身,却一个手软重新跌了回去,那挺翘屁股微颤,中间褶皱全无的艳红穴眼只含着扶风的龟头,贪吃的蠕动着。

扶风顺势抱住师尊,重重挺腰,粗壮肉根直接没入深处,唐棠身体猛得一抖。

望断秋从地上起来,啧了一声,扶着自己裹着一层水亮薄膜的肉棍抵在已经夹着别人孽根的肛口,按着唐棠的腰,暴力地狠狠一顶,“噗嗤”一声巨大水声,肉根将穴口撑得老大。

“啊啊啊!!”

仙尊倒在大徒弟身上,抓着他肩膀衣服,似痛似爽的长长悲鸣,白嫩双臀剧烈颤抖,中间窄小的穴眼无力含着两个徒弟的怒龙,彻底被操开了,连肥厚艳红得肠道都成了徒弟孽根的形状,圆润的屁股凝着水光,颤出白嫩嫩的浪。

肠肉烂熟充血,覆着一层湿热的黏膜,一冷一热两个粗壮生生将这黏膜连带着艳红肠肉撑直撑大,紧紧贴在肉棍上,得了趣儿的淫肠没有主人半分仙风道骨,冷清如雪的孤高,贪吃且淫荡的嘬吸着给它带来极乐的大家伙,纠缠着喷下汁液,冲刷两个龟头的精孔,又吸又咬格外销魂。

双倍的快感让三人齐齐一阵,望断秋和扶风本就在快要高潮时被掐断,如今又享受到双倍快感,肌肉一紧,一个个跟疯了一样挺动起腰肢,两根天资卓越地大肉棍一抽一插地捅入仙尊嫩白屁股中间的淫洞,磨得肛口光滑,浊白飞溅。

法阵中,川长思跌坐在地上,还沾染着师尊身体内晶莹的大东西顶起他这一身文雅的草绿色衣袍,他一双茶色眼睛紧紧盯着被师兄们夹杂中间操的师尊,释放出自己的东西,也不用手去触碰,就这么冲着唐棠的方向,大刺刺的晾着。

寒潭水声哗哗,肉体拍打声连绵不断。

唐棠又高潮了,黏液止不住地流,浑身颤抖着忍耐着快感,被烧的喘气都是淡淡白雾。

两根孽根迎着肠液进的又深又狠,他捂着肚子,能感受到粗硬在他手底下快速的抽离捅入,凸起骇人的硬块,尖锐快感从那被磨到烂熟红肿的地方爆发,他眉目隐忍,急喘的发出泣声。

“不……不要,轻点!啊,孽……孽畜,呃啊,轻点!!”

仙尊想必是难受极了,被身后二徒弟撞到绯红的水淋淋屁股一抖一抖的发着颤,看得人眼珠子发红,想在这圆润的雪臀上狠狠咬一口,留下一个色情的带血的齿痕。

望断秋悍然挺腰,和扶风将胯摆出来残影,两柄肉刃在肉穴里“噗嗤噗嗤”又快又狠的贯穿,他垂眸看着仙尊乱颤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雪臀猛然浮现巴掌痕迹,仙尊被他养大的徒弟扇的屁股直颤着飞溅淫水。

“啊……混账!唔,孽,孽畜,你放肆!”

唐棠被打的屁股一阵发热,酥酥麻麻的好舒服,但表面上依旧人设不倒,耳朵红的仿佛能滴血,他趴在大徒弟身上,都不敢看他冷硬的脸,狼狈的移开视线,却发现了川长思大刺刺对着他的胀红肉茎,龟头一抖一抖,流着水跟他打招呼,他被气得断断续续呵斥,也不知道是在骂那个,偏偏那挺翘的臀,还含着两个徒弟的孽根,被干的汁水横流,真是色情极了。

师尊的淫洞太过销魂,缴着肉棍收缩,望断秋舒爽得血液贲张,他悍然挺动腰胯,操纵裹着一层水亮薄膜的肉茎一下一下往最深处顶,砸出啪啪声,另一只手掴着师尊雪白肉臀,打的绯红一片。

“晃什么?”

望断秋低笑了几声,语调儿兴奋:“师尊啊师尊,您十几年前掴我们臀部的时候,可想过自己也会有被我们操着穴,打屁股的一日?”

他悍猛地向前挺动着裹着一层水亮黏液的肉棍,和扶风的肉棍比试似的,每次都要捅进师尊滚烫的腹腔,操的师尊高潮迭起抖着肉壁喷泄。

仙尊湿漉漉的睫毛挂着泪水,被强烈抽插刺激得一颤,隐忍急喘,随后,明显愣了一下,似乎回想起几个弟子在孩童时,有一次做了什么错事,他实在气不过,便将他们扒了裤子,放在膝上打了一顿屁股,打得他们满脸通红,抽噎着道歉。

如今……

如今他这个当师尊的,竟被长大了得两个徒弟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得奸淫后穴,操得穴心发软,滚烫肉壁夹着两根生龙活虎的粗壮巨蟒,白嫩屁股被徒弟拍成了烂熟的桃,穴眼也叫肉茎来来回回抽插磨红磨肿,红艳艳地流淌着汁水。

“不,不……,混账,拔出去……”

体内两根肉棍胀大了一倍,撑得唐棠难受极了,他眼尾洇着湿润薄红,受不了这背德感似的,耳朵通红,忍不住收缩着湿热后穴去夹肉根。

两个徒弟顿时操的更快了,他在大徒弟身上颠簸,眼前晃得看不清一点景色,忽然,他在颠簸中不经意瞧见了大徒弟的脸。

扶风仍然是那副冷硬模样,一双黑眼睛平静幽深地看着他,可却将腰胯顶的极快,让他像骑马似的,含着粗壮肉茎起起落落。

粗壮东西在腹中越来越硬,象征性对方被望断秋所说的话刺激到,回想起那一天得场景。

唐棠似乎从大徒弟平静的黑眸中看到了“我也想掴师尊的屁股”,狼狈的偏过头。

他屁股被二徒弟一巴掌一巴掌掴着,又热又痒的抖动,眼眸中映出小徒弟的脸。

小徒弟跌坐在剑阵中,身上草绿色衣衫凌乱,那根粗壮肉棒就这么大刺刺晾着,没人抚摸便流出黏液,茶色眼睛和他对视,舒爽得哼了几声,说着师尊好热好舒服,龟头精孔一张一合,黏液顺着柱身流淌,弄湿整根布满青筋的孽根。

望断秋和扶风快要到极限,翻江倒海的一顿凶猛冲撞,把师尊青涩肉穴干得一塌糊涂,穴肉肿烫,碰一碰都呲水,在他哑声尖叫中一下一下悍猛顶撞,每撞一下结肠口,肉壁便会抖动着呲出水,全被堵回腹中,啪啪的声音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