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诺并不知道他要勾搭的人和他最讨厌的人滚到一起了,甚至还在他打视频的时候,当着他的面儿,光明正大的偷起情来。
他并不想和唐棠说话,但整个监狱他最大,有什么事还必须经过他,他似乎很无奈:“宗左他们又被罚关禁闭了,我……”
他说的什么,唐棠已经听不清了,偷情的快感让他受不住的夹住进出的滚烫肉根,一层一层媚肉死死勒着,近乎贪婪的吸吮,那肠液从艳红的肉穴中淅淅沥沥流淌下来。看的阿萨德和顾琢风呼吸粗重恨不得插进去操烂他的淫洞。
“宝贝儿,你吸的我好爽啊。”
宗左低喘着呢喃,他强壮的胳膊分开典狱长两条修长的大腿,让他门户大敞四开,自己快速挺动裹满一层肠液的肉根捅开对方艳红的屁眼,将他白嫩双臀中间窄小青涩的地方,撑成了一个湿哒哒的骇人肉洞,狠狠往里凿!
大肉棍顶操几下直肠口,似乎觉得不够爽,在主角受的说话声中,鸡巴冲破汹涌的肠液,凶悍地捅穿了直肠,“噗嗤”一声细小水声,坚硬滚烫的鸡巴塞满了糖糖肠道,唐棠肚子凸起痕迹,饥渴的地方被填满,又酥又麻的电流般快轰然在他脑海中炸开朵朵白光。
啊啊啊!!!
他发疯了一样在宗左身上扭动起自己的身体,垂下去的猫尾巴难耐乱晃,沾染上一下自己菊穴中流淌出的肠液,看上去似乎被干得崩溃了,这么冷傲的人红着眼眶流淌下两道泪痕,他淡色的唇让他自己咬到绯红流淌出一点鲜血,下身尺寸不小的肉棒抖动,射出一道道乳白,穿过主角受的虚拟人影。
冷清高傲的脸被欲望晕染,羞耻让他流下眼泪,薄唇上的口子在流,阿萨德和顾琢风看的呼吸一窒。
艾诺听到细小的动静,皱着眉:“典狱长?唐棠?你听见我的话了吗。”
禁闭室里活色生香,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呃……宝贝儿被夹这么紧,操,骚肠子一直在吸,水多的咕叽咕叽的叫。……来,告诉他宝贝儿,告诉他我是怎么操你的!”
宗左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那突突跳动着的欲望亢奋顶弄他的肠道,碾压出一片“噗嗤,噗嗤”暧昧水声,紫红肉棍越来越硬,肿胀的快要射出来,粗暴凿动小幅度痉挛的肉壁发出“砰砰”声。
“不……不……”
胀大的生殖器凶悍无比地狂抽乱插,捅得肠壁仿佛快破了,汁水迎头冲击龟头,被淅淅沥沥带到地板,他们俩交合处下面的地板下一片水痕,阿萨德和顾琢风忍不住自给自足起来,盯着被干到直流眼泪的黑猫青年,撸动起自己的性器。
黏膜就快要被磨坏了,又热又涨,泄出多少汁水都缓解不了这要命的酸胀,典狱长湿润的额发微垂,浑身泛着一种散发情欲味道的潮红,他控制不住探出尖锐指甲,不停抓宗左手臂,猫尾巴抽打他的腿,喉咙里溢出一声拒绝。
“不……不……”
艾诺有点生气:“为什么,之前不是答应好的,我去照顾他们吗?”
宗左似乎笑了一声,他双手把着唐棠的腿弯,挺动着裹满肠液的欲望一下接一下肏弄敏感又水多的结肠,干得唐棠双脚乱晃,无力的倒在他身上被迫承受着哨兵的奸淫,畅快无比的抽插凿动,性器越来越硬,射意从尾椎骨钻到神经。
“喷的地板都水,典狱长骚透了……好好夹着,当着他的面射给你!让你他妈乱牵线!”
艾诺还在那长篇大论,一点不知道,典狱长已经被他准备勾搭的哨兵抱了起来,那覆盖着一层水亮的紫红生殖器近乎暴虐的冲撞典狱长的菊穴,肚子被捅的凸凸平平,濒死快感轰然爆发,他拧着劲儿抽搐,天边明月的清冷疏离如今都被情欲所替代,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生生被干到鸡巴疲软。
“……”呜,好……好爽!!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他受不了的挣扎,双腿乱晃着,脚趾仿佛抽筋似的绷的直,但宗左却不放过他,他那硬到不行的鸡巴在他肉穴里狂干数十下,操得典狱长猫咪耳朵一抖一抖,湿淋淋的尾巴急促地拍打他的腿,偶尔贴着他难耐的蹭一蹭,仿佛在祈求精液的射入。
“这么急着要精液!嘶,到了,都给你!呃……!都给你!”宗左抱着典狱长的腿,急促喘息,在他剧烈颤抖中把龟头猛的塞进了紧致的结肠口,顶端充血,卡在结肠口喷射精液。
啊啊啊!!射……射进来了,不,不行!!太多了……呜,好烫,好烫!!
犬类生殖器的结死死卡在结肠,随着粗硬肉根抖动,灼热精液爆发,激射得烂熟肠道一塌糊涂,唐棠被主角攻精注射得死去活来,指甲不停抓挠他的结实小手臂,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艾诺说的什么,唐棠已经不知道了,他朦胧泪眼看着艾诺充满疑惑的脸,被主角攻滚烫精液灌满的感觉酸胀,疲软的肉棒难耐抖动,溢出一滴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大改剧情改到三点多,让等到十二点的宝贝们白等了,实在抱歉【鞠躬.jpg】
第390章 星际监狱篇:十一/禁闭室双龙,典狱长哆嗦着射精(卡肉,明天)
艾诺长篇大论,说的口干舌燥,那边除了一点莫名其妙的水声就没别的动静,他气得直咬牙,哪里想得到典狱长正在和他看上的人偷情,只以为是他太过高傲,故意晾着他给他下马威。
他心中恨得要死,偏偏不能表现的出来,又叫了他一声:“典狱长?”
通话被突然挂断,看着黑下去的虚拟屏幕,艾诺愣了一下,随后柔美的脸瞬间阴云密布,他抓过桌上的茶杯狠狠摔了下去,咬牙切齿道。
“唐棠!”
禁闭室外,狱警等的直打哈欠,纷纷纳闷的嘟囔老大怎么还不出来。而禁闭室内,宗左抱着唐棠走到单人床,将他放了下去。
他身上的衣服在拔出性器的那一瞬间,被唐棠菊穴中混合着肠液的精液给喷湿,索性脱掉衣服裤子。
宗左长得高,相貌英俊,一身结实的腱子肉滚着汗,散发着不驯的野性和雄性荷尔蒙的压迫力。一双狼眼紧盯着唐棠,想爬到床上再来一次,却被一只白中透粉脚抵在麦色胸肌的胸沟处。
他低头看了一眼,随后抬起眼看向唐棠。
典狱长躺在单人床上,满身都是情欲的颜色,汗津津的,散发着淫靡又诱人的气息。
他冷清疏离的脸潮红,甚至连眼眶也是红的,睫毛湿漉,一只脚踹在宗左胸膛,抵着他不让他靠近,两腿间渐渐流淌出乳白色液体,乳白液体在床单上流了一大摊,湿漉漉的黑猫尾巴沾染着白色液体,看上去淫乱极了。
不大不小的足干干净净,脚指头透着淡淡的粉,他踩着男人麦色胸膛,被上面汗水洇湿了些,脚趾几乎要陷进胸沟,足心下腹肌结实。
宗左心头一热,大手抓住他的脚踝,他想亲亲典狱长脚踝处凸起的那一块小骨头,最好是把那处给吸红,但他带着止咬器,本根亲不到典狱长,就算伸出宽大的舌头,也还是差一点才能碰到铁笼子,蓬松的狼尾巴急躁地乱晃,最后也只能憋屈的低下头,用铁笼子蹭了蹭他的小腿。
“宝贝儿,打个商量,把止咬器打开。”
唐棠掀开薄薄的眼皮,眉眼的春情动人心,黑中带金的眸水润,却透着丝丝寒意,哑着嗓子吐出一个字:“滚。”
宗左看着他,觉得自己有点贱,这只冷傲的黑猫越是骂他他就越是来劲儿,沾染着一层水亮的鸡巴肉眼可见的膨胀,眼看还要继续,忍了半天的阿萨德和顾琢风就不太乐意了。
“宗左,你够了。”顾琢风表情冷,语气莫名也有些冷。
宗左“嗯?”了一声,狼耳朵一支棱,回头看见一脸冷漠的顾琢风,和似笑非笑的阿萨德。
恶狼:“……”他忘了。
逮着猫咪一通瞎撩欠的大狗这时才想起来被自己遗忘的战友和兄弟,原本勾起的嘴角一垮,郁闷地啧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看一脸冷淡的唐棠,从他床上下去。
顾琢风先一步走到床边,他把衣物脱掉,将浑身发软的唐棠抱起来,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