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监控室的虚拟大屏幕后,两名狱警刚睡醒,他们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看向大屏幕。

宗左和顾琢风的身影映在虚拟屏幕上,狱警们却仿佛没看见似的,各自收回目光,聊起了天。

【金雕,眼部进化,色彩识别敏锐,技能:狙击,视觉欺骗】

宗左抱着被狮子灌了一肚子精液的黑猫回牢房,把他放在餐桌上,垂着狼眼打量着他。

阿萨德想的没错,恶狼和金雕,确实是闻着味儿来的。

二十分钟前……哦,别看狮子的时间短了点,但猫科特性就是这样,人家续航能力还是很强的。

总而言之,就是从向导室出来后,几人被狱警叫去看管。阿萨德这人除了指挥的时候能正经点儿,平时就是个疯子,他找了个机会跑了,在零号监狱里闲逛。

谁想到逛着逛着,就捡到了一只结合热的小猫。

没过多久,外面的宗左,顾琢风,也闻到了吸引他们的味道。

宗左垂眸看着那前几天还抽的他们满身都是血,到现在乳头还发紫的青年一身淫靡的窝在桌子上,清冷的脸潮红,睫毛湿漉漉的微垂,外圈带金的眸中蓄满泪水,漆黑板正的军装凌乱,领口露出一大片白,肚子都被射鼓起来了,浑身散发着甜媚味儿,哪还有当初手持长鞭,睥睨着他们时的冷。

恶狼面容英俊,身后的狼尾巴懒散地摇晃,他抓住黑猫颤抖的尾巴,从毛茸茸的尾巴尖一直摸到猫咪敏感的根部,一手撑在桌子上凑近,看着开始发抖的典狱长,捏弄着他的尾巴根,唇角咧出痞气的笑:“怎么不起来踹我了?嗯?”

猫的尾巴的根部连接着脊椎的末梢神经,是猫最敏感的地方。

唐棠身体抖动的厉害,白皙皮肤泛起红,喉咙不断溢出很凶的声音,他受不住的开始挣扎,溢出信息素去攻击宗左,来自哨兵的威胁让宗左和顾琢风的信息素也冒了出来,不过没有预想的攻击,它们反而勾着唐棠来势汹汹的信息素纠缠起来,融合在了一起。

雾蒙蒙的精神图景中,一只北美灰狼迈着步子,金雕展翅滑翔过天空。黑猫刚一瘸一拐逃出来,就被一只灰狼压在了身下。

凶巴巴的典狱长闷哼一声,瘫软在桌子上哆嗦,他并未穿裤子,那湿哒哒的粉东西在男人们眼皮子底下昂扬,两腿的肌肤白嫩,还残留着湿哒的精液,狮子射进去的东西,顺着腿流了一桌子。

顾琢风弯下腰,捏着唐棠潮红的脸颊,凑近了在他身上闻了闻,红褐色眼睛微微一暗:

“你在结合热?好香。”

唐棠身体微颤,喘息灼热,眸中有些水雾,冷冷的看着顾琢风。

“变态。”他烧的嗓音有些哑了。

顾琢风笑了,高傲的鸟儿偶尔笑起来也带着一种傲气,他下身顶起裤子的硬挺明显,对哨兵起了反应,不是变态又能是什么。

宗左的反应也不逞多让,没有人能在这冷清又勾人的情欲味道中保持冷静,他们想将这只高高在上的猫抱到怀里好好疼爱,用自己炙热的性器插满他窄小的肠道。

正在结合热的哨兵散发着一种无比勾人的味道,宗左和顾琢风呼吸微急,眸色暗了下来。

顾琢风凑过去亲吻它,宗左揉弄着唐棠尾巴很粗的举动也越来越过分,察觉到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在他们放肆的举动下越来越抖,不由得心中火热,小腹抽紧。

这时,一直在蓄力的唐棠忽然一拳打在顾琢风脸上,片刻都没停,抬腿将宗左踹开。

顾琢风被他打的头一偏,宗左后退几步,唐棠烧得头昏脑涨,灼热的呼吸急促,跌跌撞撞的下了桌子,却被宗左一把拽了回来。

“要去哪儿啊,典狱长?”

后背撞上鼓鼓囊囊的胸膛,雄性信息素包裹了他,恶狼混合着湿漉呼吸的恶劣声音在耳边响起,粗糙大手不规矩地伸进他贴身黑体恤里,手掌抚摸着细腻的皮肉。

那上面的粗茧摸得他浑身发抖,低喘着闷哼几声,用后肘狠狠撞击宗左肋骨,宗左被他撞得生疼,惩罚一般大力抓揉着他薄薄的胸肌乱动,释放出大量精神力。

精神图景中恶狼压在黑猫身上,黑猫在它身下疯狂挠地。

“啊呃!!”唐棠脚下一软差点摔倒,阵阵刺激让肉棒滴下水,呼吸急促的挣扎:“放……放开,疯狗!拿开你的狗爪子!”

和阿萨德的在监控器下的性爱让唐棠体验到了偷情的刺激。那野性霸道的宗左,就是他最喜欢的猎人自以为是他们在强迫的戏码了。

宗左被他挣扎的起了一身火儿,粗重呼吸像真正发情的恶狼,他狠狠抓揉几下唐棠的胸,一把撩开他遮挡的体恤,白皙肌肤晃了满眼,带着薄薄胸肌的胸蹦了出来,粉嫩的小乳尖挺立,看得阿萨德呼吸一窒,恨不得过去舔几口。

但看着恶狼护食样,和金雕的虎视眈眈,阿萨德就知道没他什么事了。

“啧,别乱动,你抽了我一顿鞭子,总得让我还回来。”

宗左声音懒洋洋的,半强迫半拖的抱着唐棠,将他带到桌子旁边,大量精神力让唐棠腿软,被迫扶住一把椅子,察觉到屁股被掰开,羞辱的缩了一下肉穴。

那白皙挺翘的肉臀中间,原本粉嫩的穴眼红肿,已经看不见褶皱,艳丽的像一朵肉花,湿哒哒的往外吐着丝丝白浆,顺着流淌到卵蛋,沿着肉棒滴淌到地上。

因为主人的羞耻,肉花蠕动一瞬,宗左呼吸急促的扶着性器,饱满龟头碾压几下肉花,随后腰胯一挺,硕长粗壮猛然没入白臀。

“啊!”

顾琢风和阿萨德清楚的看见,一根硕长粗硬的家伙抵在那磨蹭了几下,宗左一个挺腰,紫红的狰狞没入挺翘肉臀,挤压出“噗嗤”的水声,乳白精液混合着汁水四溅。

哨兵的肠道刚被阿萨德开过苞,热乎乎的都是精液和汁水,宗左的性器一冲进去,典狱长那因为结合热而过于热烫的体内就像沸腾一样,紧紧拉扯着兽茎。

“嘶,操……怎么这么热。”

宗左骂了句脏话,喉结一滚,双手按着唐棠湿淋淋还在颤抖的白嫩屁股,不给他喘口气的时间,操纵着大肉棒狠狠往前顶。

“啊,把……呃啊,”肠肉早就被阿萨德的倒刺刮的红肿充血,褶皱都平了点,粗热肉棍在当中捅捅凿凿要不欢快的抽插,每一下撞击都能引的唐棠哆哆嗦嗦的低吟。

他戴着皮手套的手被迫把着椅子的椅背,身体随着冲撞晃动,下面昂扬的东西乱晃着,衣服也堆积在胸上,露出泛着水光薄薄的胸肌,和线条流畅紧致的小腹。

那微鼓的小腹凸起一根硕长肉棒进出的痕迹,黏黏糊糊的水声响起,空气中充满了暧昧。

阵阵快感让唐棠肉壁小幅度抽搐,肠液一股一股往下喷,他爽得尾巴都在抖,却喘息着断断续续骂:“唔……我要杀了你们,疯……疯子,变态呃哈,别,别碰。”

宗左哪知道他是爽的,只以为是被自己气的,他双手抓着唐棠的屁股,又快又急的凶悍挺腰冲撞热乎乎肉穴深处的充血骚心,操得他尾巴根都在颤,喘息着笑起来露出犬齿:“这么生气啊典狱长?嘶,也是,谁让我们这仨疯子就稀罕你这哨兵的身体呢,又热又紧……妈的,水真多,喷的我爽死了。”

“舒服吗宝贝儿,还想找结合向导么?嗯?”

恶狼恶声恶气的问他,但唐棠哪里回答的出来,他要被那粗粗热热一个劲儿捅弄直肠的兽茎干到爽死了,阿萨德操的他穴肉红肿,对方每一次抽插都能引起一阵刺刺的疼痛,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