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柿哭了,稚嫩双儿第一次离开夫君就面对着这样难办的场面,乳孔大张,奶水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沈芝柿甚至不顾潮吹后敏感的嫩穴,夹着那根巨物仓皇地寻找可以擦身的东西。

他从浴房拿了一张宽大布巾,跪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擦攒着自己的奶肉,眼眶红红的,遇到这样的情况他甚至不能找一个人诉说,找一个人求助。

严翟的脚动了一下,想要推门进去保护自己的小嫂,在他得知小嫂怀孕的那一刻,即使以为自己用不到,也赶紧记牢了一些双儿孕期的注意事项。可是他不能进去,会吓到芝芝的。

他只能在门缝里偷窥,挺着自己坚硬的阳物,用手撸动,看着芝芝流奶的双乳和吃着玉势的骚逼射出来。

精液被射在了门口角落,但是严翟的鸡巴还是硬的,如果不插进那个穴里根本消不下去!

沈芝柿哭着用手把自己的奶子挤干净,奶水喷到地上,他用布巾擦好了自己的身子,又把玉势拔出来,擦了擦放进盒子里,穿好了衣服才开始清理这一片狼藉。

等一切弄完,他才感觉孤独到可怕,他疯狂地想念丈夫,想念他的体温,和拥抱,还有他温柔的爱语。

沈芝柿躺在床上,因为他不会抚弄自己,小穴甚至有些受伤抽痛,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发誓一定要好好护养他和严朔唯一的孩子。

门外严翟僵硬得像个死人,站在门口看他做完了这一切,没有求助任何人。

沈芝柿才十七岁,比他和严朔都要小,失去了丈夫,又进了一个对他蓄谋已久的二哥的狼窝。严翟看着地上自己射出的,已经干涸的精液,看着小嫂的眼神是势在必得。

他已经克制不住对小嫂的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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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沈芝柿也没怎么出门,严翟来叫他,他也婉言推拒了。

严翟只好把食物放在门口,晚上回来收食盒的时候,发现食盒里的菜也吃了一小半。

不过沈芝柿吃得少有胃口差的原因,也有水土不服的原因,从京都来了山林,这边的食物都做得比较粗糙,像是在家里吃的拔丝芋头,西湖醋鱼,佛跳墙等家常菜或是名贵菜,在这儿都吃不到了。沈芝柿前十五年在江南书香世家娇养着长大,嫁给严朔后,严朔的官职步步高升,也没怎么吃过苦,山珍海味更是吃了个遍,来了山林里自然有些不适应了。

不过沈芝柿虽然没吃过苦,却能吃苦,从来不抱怨,毕竟住在他人屋檐下。

早起后有个小厮敲门进来,说有脏衣物可以交给他淘洗,沈芝柿连忙拒了,脸蛋红红地自己去了浴房将那些喷了奶的,喷了汁水的衣物洗了干净,挂在院子。

乳孔舒张后,奶水一直停不下来,给沈芝柿的生活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他只好换了肚兜,穿了一件厚一点的小乳衣,又垫了一层薄布,穿得严严实实的。

寨子里食物粗糙,昨日因为奶水突然涨出,叫沈芝柿慌了神,严翟来的时候他都没有接待,现在回想有些惭愧,于是一大早就起了,看看能不能做些什么送给二哥。

沈芝柿喜欢做饭写诗,画画郊游,他院里有一位中原话说得很标准,没什么拗口乡音的老管家,叫王厘。

王厘一见寨主这么护着的人来了,赶紧站起来行礼,沈芝柿托起他,问:“王管家,这后山有没有什么野味可吃?”

王厘道:“自然有,寨子除了养鸡放牛羊,自然也少不了菌菇,山药,青菜之类的野菜,要有野鸡也可打一只,不过一些大的野猪,就得几个人一起去猎了。”

沈芝柿问完道了谢,去后山果然能挖到一些野菜,他挑了几根野山药,几根可吃的菌菇,又去找了厨房,急急忙忙地干起活来。

粥已经熬好,一掀开锅盖,浓香扑鼻,软糯山药正好让汤汁粘稠,周围的厨娘都赞叹了,沈芝柿在厨房自己喝了一小碗,又盛了一大碗放进食盒,其他的都给了院子里的寨民吃。

严翟正在书房看大哥回来的信,信上询问了沈芝柿的现况,言语中尽是刻骨思念,严翟提笔回信,把如何安排小嫂的事情都详细记录,等下午再找信客送去。

仔细一看,他的字迹锋芒毕露,竖直弯钩都带着强烈的个人特色,若是有个书法大家来看,也会赞叹他写得着实不错。

听到敲门声,严翟马上把信件都塞进柜子,说了声“进”。

沈芝柿端着食盒,用屁股顶开门,脸颊红红的,像是被热气蒸过,他举了举手里的粥:“二哥,我做了些山药菌菇粥,给你来尝尝。”

一见是芝芝,严翟身上的气势顿时卸了,沈芝柿已经走到他面前,将粥碗拿出来。他起床得早,寨子里早饭时间都还没到,严翟也的确饿了,见小嫂端了这么一碗香气四溢的粥,马上夸奖起来:“不愧是芝芝,好久没吃过芝芝做的饭了,香得我口水都要馋出来了。”

粥被他大口大口吃完,严翟把吃得光光的碗给身边的小嫂子看,沈芝柿见他爱吃,心里开心了许多,两人聊了会儿天,沈芝柿便把目光移到桌上那几张宣纸上:“你可真用功,大早上就开始练字了?”

“勤能补拙,芝芝要不要教我几个字?”

沈芝柿道:“你要学什么?”

“教我写你的名字吧。”严翟道。

沈芝柿愣了愣,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反对,他抽出一张纸,拿着毛笔,就着剩下的墨水写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字体很柔,柔中带刚,和他这个人一样,带着独特的韵味。

严翟照葫芦画瓢,写得歪歪扭扭。

沈芝柿忍不住笑了:“你把我的名字写得好圆呀。”

他靠近了二哥,硕大的奶子正垂在胸前,正好对着严翟的侧脸,沈芝柿又拿起笔,没等他想写,严翟就握住他的手:“芝芝,你用手带着我写,好不好?”

沈芝柿轻微挣了挣,没能把手抽出来,他只好说:“你来握着笔,我握着你的手写。”

麦色大手握住那根细长毛笔,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沈芝柿的手再握上去就更加奇怪了,因为他的手根本包不住严翟的手,像是个小章鱼一样贴在上面。

沈芝柿试着去运笔,他专心致志,而严翟的心又飘去别的地方了。

芝芝好香。

这股香味,原来是乳汁的味道吗?

芝芝乳汁的味道是什么样的?应该是甜极了的,因为这股香味就甜得他嗓子眼都痒痒的。

这么一走神,严翟下笔就重了起来,带上了一丝自己的风格,沈芝柿惊叹道:“你这一笔写得不错。”

严翟回神,手上的动作又歪了,最后呈现的“沈芝柿”这三个字还是圆圆的,只有“芝”的那一捺写得尤为锋利。

他的心被小嫂的奶汁香气诱惑得躁动不安,他忍不住用拇指蹭了蹭小嫂扶在他手上的手,沈芝柿专注去写,没有注意他这些小动作。严翟却是一点都学不下去了,眼眶都熬红了,奶香总是散不去,他换了个姿势,翘着二郎腿掩盖了一下有些抬头的男根。

寨子男男女女结合后都是放养教育,不知是不是饮食原因,女子和双儿的奶汁并不多,严翟的妈妈也是,甚至生下严翟和严朔之后就撒手不管了,现在也不知是去哪个山头游历去了。

沈芝柿教他写了“沈芝柿”还有“严翟”,严翟把这两个名字都写了几遍,看着并排落在一起才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