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被温热口腔包裹,今晚的奶水涨起来,把两只奶子都储存得满满的,奶香味扩散,等一只奶子被吸完了,严朔又去给他吸另一只。

夫君埋首在胸前吸奶的样子让沈芝柿羞得直流水,他忍住眼中泪意,抚摸着严朔的头发,短发摸起来有些刺挠,他觉得这是丈夫受了委屈的证明,每日都想着让头发快些长长。

短发的严朔看起来英气逼人,因为战争奔波,他的样貌与以往有些细微的不同,沈芝柿有时候看他会有些恍惚,像是另一个长相酷似丈夫的人替代了他的丈夫。

裙装被脱下,身子全部裸露,严朔把他的小穴掰开,软乎乎的肉壁舔舐着他的手指,他插进去一根慢慢扩张,嘴上还说着荤话:“宝贝的逼好胖,明明人都这么瘦了。”

沈芝柿全身上下就是奶子和屁股肉最多,他气恼地蹬了一下夫君,随即乖顺地敞开大腿,让自己的阴户在夫君面前露出,两片小肉唇也湿湿的,骚穴迅速分泌着淫水,黏在严朔的手指上。

骚穴逐渐被插进了几根手指,严朔用手快速抽插起妻子的娇穴,沈芝柿开始甜腻地呻吟着,把奶子挺得高高的,两个胖奶头上还带着奶白乳液。

腰一弓,身子绷紧,噗嗤一声一股淫水就从骚逼里喷了来,带着腥甜的骚味,将严朔的衣服都喷湿了,严朔顺意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他的胸口还带着已经结痂的疤痕,沈芝柿目中含泪,轻柔地摸了上去。

他顺着疤痕的纹路摸了摸,严朔忍无可忍地握住他的小爪子:“再摸真的忍不住了。”

沈芝柿“哼”了一声,晃了晃臀:“没不让你进来呀......”

严朔按住他的腰,以免等会他乱动,被药玉养了许久的穴的确恢复得很好,刚刚连手指插进去也紧致得要命,他把鸡巴顶在水润的穴口,然后狠狠一肏,把大半都肏了进去。

“啊!”沈芝柿还是下意识紧张了一下,肉穴收缩,箍住了夫君粗大炙热的鸡巴,严朔的鸡巴和严翟不一样,长而粗,笔直的一根,上面的青筋很突兀,插进去后似乎能把肉逼磨肿,沈芝柿已经吃惯了他的肉棒了,很快进入状态,开始和丈夫交合起来。

我很喜欢那种带点狠的,带点荤话的肉,所以写哥就不顺手,但是我又喜欢给儿子配温柔攻,所以就会出现那种,偏执攻负责肉,温柔攻负责爱,这样的场面

so弟吃肉多,哥得到爱多,对不起了哥!

以及为什么寨民没有对芝重婚发表看法,因为他们上一任寨主也是这种情况,大家表示已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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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逼,芝芝的逼怎么又紧了这么多?......明明都已经生了炽儿了......”

“不要说了......”

带着哭腔的呻吟从这间坐落于山腰的高脚卧房传来,沈芝柿突然扬起脖子,高亢尖叫,如天鹅一样优美的脖颈诱惑着严朔咬上去,吸出一道道红艳吻痕。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把妻子搂起,自下而上肏他嫩逼,沈芝柿的脖子上都是吻痕,肩膀,奶子,连白白的小肚子都是吮吸的痕迹。

沈芝柿只能无力地攀附在严朔身上,严朔看起来温柔又克制,实际上在交欢的时候最喜欢用掌控他的姿势,抱着他肏,沈芝柿抓不住床单也撑不起身子,只好抱着他的肩膀把穴敞开任他抽插,奶肉晃悠着,奶汁胡乱喷出,地上到处都是奶汁和淫水的痕迹。

“芝芝好会吸,”严朔道,他拍了拍妻子的小屁股,“小穴放松一些,夹着夫君了。”

沈芝柿呜咽了几声,去吻他,以此求饶,严朔含住他的嘴唇,用舌头勾弄他的软舌,身下却还在猛肏,像是想挤开他闭合的子宫,直接肏到最里面去似的,他的鸡巴直而长,很轻易地就可以弄到沈芝柿的敏感点,他熟悉妻子的身体,也知道如何让他得到快感,更是猛烈地往那一个点撞击。

那口小穴绞着他,严朔亲了亲妻子泛红的脸,把他抱着颠弄:“感觉芝芝越来越会夹了,还是说是我太久没肏芝芝了,所以才觉得芝芝房中术更厉害了吗?”

沈芝柿的心重重跳了一下,吓得他掉了几颗泪珠,他摇头道:“我,我想夫君了,所以......”

被这么一吓,沈芝柿明显主动起来,小穴吞吃着夫君的肉棒,奶肉还送到夫君嘴边,道:“想要夫君疼我......”

严朔也没有逼他太紧,含住他的奶子,带着他进入新一轮情欲的漩涡之中。

...

每次有过交欢之后,沈芝柿睡得就会很沉,他是被一阵晃动惊醒的。

天色已然大亮,卧房后的窗户是开着的,入眼一大片的竹林,沈芝柿觉得身上有些微冷,可是地龙却烧得极热。

“吃中饭了。”

沈芝柿猛地睁眼,睡意被抛之脑后,严翟的脸出现在眼前,神色有些不虞,额角的青筋很明显,像是在忍耐着愤怒的情绪。

他才发现自己上半身露出了大片的皮肤,一双奶子都露了出来,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沈芝柿赶紧把胸口的衣服都拢好:“我知道了......”

严翟笑了笑:“都看过多少遍了,有什么好挡的?”

他直接伸出手,沈芝柿吓了一跳,闭着眼睛,严翟倒是没来扒他衣服,只是把他整个人捞起来了,用准备好的热水和布巾给他擦了脸,又为他穿好了床边放着的衣服。

沈芝柿被他这一套动作弄得又心软了,见他只是绷着一张臭脸,便也没说什么。

严翟牵着他走出去,门口居然还有一个卫兵在站着,这人沈芝柿认识,正是和他们一路来的寨民,手心顿时冒了冷汗,他重重一挣,将严翟的手甩开。

严翟一回头,小嫂的脸色很奇怪,他说:“山路还没修好,手给我,我牵着你。”

卫兵看他的模样,也解释道:“夫人,大主子让我来守着门,怕有野狼过来。”

当时沈芝柿和严翟成亲,都是他们这些人看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严朔回来后没有一个人表示出不解或者反感,大家都像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沈芝柿勉强笑了笑,手被严翟强行握住,拉着他下山了。

路程并不远,遥遥望见严朔的身影,加上路途也平坦了,沈芝柿便轻轻一动,严翟顺势把手放开了。

没等沈芝柿多想,严朔就过来牵住了他,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说:“见你早上睡得沉,就没叫你,但是你身子差,不吃中饭是不行的。”

餐桌上有烤鸡,烧肉,鸭汤,很多都是肉食,沈芝柿拉了拉严朔的袖子:“炽儿呢?”

严朔小声道:“今早被老嬷抱来,我将他放在你床边,喝饱了奶又抱走了,现在在睡午觉。”

他又掐了掐沈芝柿的脸蛋,意有所指道:“芝芝睡得这么沉,采花贼来了把你轻薄了都不知道。”

沈芝柿勾了勾嘴角,无奈道:“我哪有人轻薄。”

采花贼严翟没什么表示,落座了,严朔开了一坛清酒,满了两杯,又给沈芝柿倒了杯茶水:“好了,我们一家好好吃顿饭。”

这顿饭吃得非常不是滋味,严朔的话每一句都像绵里藏针,严翟呢,就是冷着脸,眼中的情绪仿佛能凝成利剑,刷刷地乱飞。

吃完了饭,沈芝柿终于脱离了这种窒息的氛围,随着严朔一起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