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未着衣物,白嫩身躯在这昏暗帐子如同散发着柔光的玉石,乳房挺翘,转过身就只剩下泛着粉的一半,臀缝很漂亮,屁股像是个小桃,依稀可以窥见两瓣肉臀里夹着的两口嫩穴。

严翟还没把小嫂的美背和小臀欣赏个够,就感受到胯下衣裤被脱去,沈芝柿握住了他的鸡巴,他的肤色黑,鸡巴比肤色就更黑了,长得还丑陋,紫红柱头,微带弯钩,青筋盘布,小嫂的手若嫩葱,肌肤滑得像煮好的鸡蛋一般,那只手刚握上去,严翟的鸡巴就没忍住喷出一股清色的腺液,喷到了沈芝柿低垂的乳肉上。

沈芝柿一愣,用另一只手擦了擦自己的奶子,然后两只手握住二哥炙热的巨根,然后弯腰,低头,含住了龟头。

严翟一瞬间居然脑内一片空白,他粗喘着,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芝芝!你不用这样!”

沈芝柿吐出他那根肉棍,斜了他一眼,小手一推,就把他又推倒下了,说:“你叫我给你弄,弄了你又说不要,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严翟讷讷道:“宝宝,你这样......”

沈芝柿打断他:“你闭嘴让我弄就是了。”

说罢,他将耳畔掉落的发丝轻轻勾回耳后,又一次弯腰含住了严翟的茎柱。

他的阴茎太大了,固然沈芝柿也有过少许给夫君用口弄的经验,可是次数少,还不熟练,他艰难地把鸡巴吃进去,小嘴软嫩温热,包裹着鸡巴的顶端,这一下子就把他的口腔都填满了。

严翟的呼吸越来越急,伤口都快崩裂了,可是舍不得叫停小嫂这么主动的服务,只好温柔地摸着小嫂的发丝。

他的鸡巴味道并不好,沈芝柿甚至觉得有点苦,他用自己的唾液做润滑,把鸡巴舔湿,也只能吃进去一半。

严翟自然不会强迫小嫂给他做深喉,可是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憋得脸都红了,沈芝柿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好,心里又有点急,想让严翟舒服,可是不得门路,只好又把鸡巴都吐出来,离开了小嫂暖暖的嘴巴,严翟的鸡巴抽动一下,迫切希望进入一个软热肉洞。

沈芝柿犹豫着,托起自己的奶子,回想严朔强行拉着他一起看的春宫图,学着那图里的双儿,把奶肉聚起,夹住了二哥粗壮的鸡巴。

他的奶子已经很大了,夹着二哥的鸡巴竟然还有些吃力,沈芝柿把乳房没有夹住的顶端的鸡巴又用嘴巴吃进去,吞吐着吮吸。

严翟简直脑袋都要开花,没想到小嫂能做到这个地步,他激动地闷哼了几声,突然头晕眼花,下面肉棒竟直接喷射,沈芝柿一时间没躲开,精液都射进了他的嘴里,他吓了一跳,赶紧把鸡巴吐出,那孽根像是无法控制似的,粘稠的精液又喷了一股,把沈芝柿的脸都射得挂上了乳白的精水。

沈芝柿可以接受精液射进小穴里,可是被射了一口一脸这件事还是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他的泪水迅速涌上,还没等他发点脾气,严翟突然鼻腔喷出两股鲜血来。

“严翟!”沈芝柿赶紧扑过去,“你,你流血了......流鼻血了......?”

声音从惊慌到无奈,严翟的眼都亮晶晶的,鼻血和淫水都沾在脸上,显得特别埋汰。

沈芝柿见他自己也狼狈,也怪不了他把精水都射自己脸上口中的事了,迅速地把嘴里的精水吐出来,然后用湿布巾擦了脸,又给严翟擦脸。

严翟呜呜了几声,说不出话,他难得有些害羞,被沈芝柿这么一弄,他居然直接泄了......

把东西都清理完了,沈芝柿才松了一口气,严翟亲密叫他:“芝芝,芝芝,宝贝......”

“别叫了。”沈芝柿道,又把他的衣服都脱了,看他伤口有没有裂开,严翟嘿嘿一笑,像个傻狗。

除了那道咬伤,严翟其他的地方都多少有点小伤,还有些陈年旧伤,伤疤分外可怖。

沈芝柿有点心疼,又拧了湿布给他擦身子,伤口不能见水,所以只擦了擦没受伤的地方。

严翟道:“你这样我又要硬了。”

沈芝柿不理他,他的衣服都湿了,上面精水淫水糊了一身,甚至还有严翟的鼻血。

把严翟照顾好了,他怕严翟冷着,又把薄被捞过来盖着。

一切弄好,沈芝柿看着自己乳房上挂着的奶水,骚逼里黏糊糊的淫汁,说:“我得去洗澡,帐子里又没有衣服让我穿?”

帐子是寨民搭的,严翟说:“看看我背的那个箱子。”

沈芝柿打开一看,全都是一些粗粮饼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件衣服,还是严翟的,穿上试试,那粗糙的布料一蹭,简直能把沈芝柿蹭掉一层皮。

周一请假,例假肚子疼,三天没写存稿都快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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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芝柿勉强穿了,那衣服太大了,裤子实在穿不了,只穿一件上衣,长度直接垂到他大腿中间,粗布麻衣光是走几步就能把他的身子磨得通红,更别提他还在涨奶,奶子奶尖都是最敏感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种破衣服的折腾。

“算了,”沈芝柿又把衣服脱下,“我穿刚刚的衣服,裹着快点去河边,也不会有人看见的。”

严翟不乐意,沈芝柿刚穿的衣服现在已经不成样子了,精水淫水都混在一起,一股麝香味冲鼻,谁看到了都知道帐子里发生了什么,还有严翟刚刚流的鼻血也在上面,被发现了人家还以为是严翟把怀孕的小嫂肏出血了呢。

他见沈芝柿已经拿着衣服要穿了,略微思索一下,说:“芝芝,你看我那隔层下面,应当还有一件衣服,是给你做的。”

说到这里,严翟心里产生一种隐秘的期待,沈芝柿歪头,娇里娇气地怪他:“怎么不早说?”

他又艰难地扶着自己的大肚子去找衣服,在夹层翻到一件保存得极其严密的衣服。

沈芝柿展开一看,是一件嫁衣,之前严翟说要让他穿着与自己大婚。

严翟轻声道:“穿给我看看好吗?”

沈芝柿垂下眼睫,抚摸着上面绣着的华丽至极的金线,说:“这件衣服不合我的尺寸。”

他现在肚子大了,几近临盆,这件衣服是他肚子还不明显的时候缝的,现在自然不合身。

严翟道:“披着外衣就行。”

沈芝柿抿嘴,哼了一声:“我是为了去洗浴才穿的。”说着,他把里面那件内衫分出来,把外衣套在身上,上面绣了很多金线,坠着好多宝石片,走起路来叮叮当当,摇曳生姿,里面穿着也不觉得磨人,布料滑溜溜,是好上的丝绸。

严翟给沈芝柿做的婚服用尽了寨子里最好的材料,给自己做的反而一般般,于是只把沈芝柿的带上了,也是希望有朝一日小嫂可以穿着它嫁给自己。

沈芝柿披散着头发,上面的簪子发饰都取下了,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外衣,像是在婚床上等待疼爱的小新娘一样。

严翟看得都呆了:“芝芝......”

沈芝柿穿着这件外衣,系了腰带,见自己没有多少皮肤露着,就踩着绣鞋出帐篷:“我去洗了。”

他带着小木桶小水瓢去河边洗,他不会生火,身边没有二哥,只好自己舀着河水洗,好在太阳晒了一天了,河水并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