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汤药挂在他嘴角,沈芝柿剧烈咳嗽几声,严翟用手指刮去他嘴边药汁,说:“别喝太急。”

沈芝柿握住了他的手,严翟心里一跳,他回握回去,大手把小嫂的手包全了,好久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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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有河流,寨民们去洗澡,女子先去,男子后去,已经陆陆续续地洗完回来了,几个娘子面上终于带上了一点笑容,这两天走路身上出了不少汗。

沈芝柿虽说身上少汗,可是他这样的出身,就没有沐浴不了的时候,两天没洗澡就觉得身上有虫子在爬似的,看寨民们清清爽爽地回来,眼神也带上了一丝羡慕。

严翟还在握着他的手,他也没有挣扎。

“要去洗浴吗?”严翟问,“寨民们都回来了,河边应该没人了。”

沈芝柿点点头,他另一只手还拿着那个玉佩,将自己腰侧的玉佩解下来,拼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圆月。

严翟看得眼酸,干脆不看,拿了几件换洗衣物,火石,小桶和皂角就牵着小嫂去了河边,河水流淌,手伸进去,温度有些冷。

严翟用桶灌了一些水,然后架火烧,水煮沸了之后再提了一桶凉水给小嫂洗。

沈芝柿眼神闪烁,没想到他能做得这般细致,那些寨子里的娘子都没有要用烧热的水洗澡的。

严翟以前一副无赖样,现在倒是不敢刺激小嫂了,还没背过身去,沈芝柿就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

他的身体比这穷乡僻壤的每一个人都嫩,没有劳作的茧子,没有日晒的瘢痕,配上他圆润白嫩的肚子,散发着乳香的奶子,就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子,严翟那刻在想,若是沈芝柿是天上织女,他是牛郎,他也偷了沈芝柿的衣服,叫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沈芝柿好像全然不在意在严翟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他一只手扶着肚子,娇娇弱弱地靠在严翟怀里,说:“你帮我洗。”

他身上香味很重,一路上没挤奶水,那双乳里好像晃晃荡荡的都是乳汁,严翟咽了咽口水,舀了一点温水往他身上浇。

“你怎么不脱衣服?”沈芝柿问。

严翟又呆呆地把衣服脱了,那模样像是被狐狸精迷了心智的书生,他的身体精壮有力,沈芝柿躺在他胸口,软绵绵的宛若一只猫儿。

严翟给小嫂洗澡。

沈芝柿就说了那两句话,就没有再出声了,严翟问他水温如何,他只是点头,并不出声,右手紧握着,从指缝中露了两节流苏,是那个玉佩。

严翟搓了皂角给沈芝柿擦,一双奶子抹上皂液后滑溜溜的,奶头也软软的粉粉的,看着分外可口。

就算是不用力,严翟一摸,奶水就渗了出来,沈芝柿挺了挺奶子,让严翟摸得更方便,他心怀鬼胎的二哥把这双嫩乳揉了又揉,早就洗得干干净净都舍不得放手,身下的鸡巴硬得像块铁,抵着小嫂的臀缝。

沈芝柿眼眸湿润,瞥了他一眼,自己舀了水把身上沫子都冲干净,然后摸二哥的鸡巴。

他的手小,白皙水嫩,摸上严翟那根又丑又壮的肉棍,简直给人一种荒谬的不配感,他软软的掌心顶在严翟的龟头上,堵住了腺液的流出,严翟的呼吸粗重起来,说:“芝芝,我自己弄一下。”

沈芝柿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你今天好腼腆。”

他现在急需一场欢爱让他忘记所有事,可是严翟却做作起来了,不碰他也不强迫他了。

严翟觉得今天的小嫂有点不一样,或许是那封信刺激了他,他的眼中带着一种严翟无法理解的情绪,沈芝柿开始帮严翟撸动,他是成过亲的双儿,嫁出去之前还学了房中术,自然知道怎么让男人舒服。

每一根经络都被抚慰得舒舒服服,沈芝柿那只小软手摸来摸去,一会儿玩弄二哥的两个卵蛋,一会儿勾着他龟头的孔眼,最后,他俯下身,张开口,似乎想把这根肉柱含进去。

严翟一下子搂住了他,眼神突然尖锐起来,说:“芝芝,我不需要你给我做这种事。”

沈芝柿些微松了手,呆呆地被他搂起,两人赤裸相对,严翟却根本不管身下硬物,又舀了水给沈芝柿冲澡。

沈芝柿眼眶有点红,摸了摸肚子,说:“二哥,等你到了新地方,会送我回江南吗?”

严翟手一顿,沈芝柿又说:“你不会......”

他靠在严翟身上,让二哥把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孩子这么大了,应当已经有了小手小脚,可是严朔再也看不到了,沈芝柿捧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肚子,说:“二哥,我想求你保护好我的宝宝,至少让宝宝平安生下来,我就不去江南了。”

严翟在他的眼泪中品出了小嫂的意思,沈芝柿愿意讨好他,寻求他的庇护。

他想说你不用做到如此地步,可是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沈芝柿误会他同意,强撑着坐起,引着二哥的手去摸自己的小穴,湿乎乎的骚水流了严翟一手,沈芝柿用自己的肉穴蹭他粗糙的手掌,说:“二哥,我下面好湿,你帮我洗洗好吗......?”

小嫂这样撒娇的样子,严翟只有在梦里和严朔在的时候见到过。

他的鸡巴肿胀充血得厉害,沙哑地说了一声“好”,然后用手掌摩擦小嫂的嫩逼,小嫂前面的茎柱也硬了,可可爱爱地翘着,沈芝柿第一次这样勾引严朔之外的男人,其实心里又紧张又害怕,却还是坚持着把自己的小穴往严翟手上送。

沈芝柿岔开腿坐在严翟面前,让二哥的手指抽插奸弄自己的骚穴,淫穴渴求男人,不一会儿就喷了一小片的黏水,已经可以承受插入了。

严翟又舀了些水,浇淋在小嫂的小穴上,水柱倾泻,击打着娇嫩小逼,连珍珠一般的小阴蒂都被水柱打得又痒又疼,沈芝柿绵绵地叫了一声,用手掰开自己的小穴,说:“二哥,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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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翟终于明白,为什么寨子里的老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为什么感情一定要两情相悦,他以前根本不知道,原来小嫂主动邀请他肏进去会这样爽。

爽得头皮发麻,他的脑内一直回旋着小嫂掰开穴让他的鸡巴插进去的场景,他按住小嫂的腰,在这寂静的草地上,狠狠奸穴,他就是这山头狼王,叼了一只小狐狸精,光天化日之下勾引他,交合欢爱,如两条蛇一样紧缠。

沈芝柿抛下羞耻心,把严翟想象成自己的丈夫,甜丝丝地骚叫:“嗯啊......小穴好胀......二哥好大......”

光是夸了一句大,严翟就肏得更卖力了,恨不得把春宫图里学到的所有戏码都用在小嫂身上,旁边是蜿蜒河流,林子那边是寨民的火堆,周围静得只有插穴声和呻吟声,严翟的额角爆出青筋,抓着小嫂的腰狂肏嫩逼,青蓝的眼居然透出一点猩红,他嘶吼着:“芝芝!骚芝芝,小穴这么紧,要夹坏你二哥?”

沈芝柿被他羞得捂住脸,哭叫着:“又不是我让小穴那么紧的......”

他不会说床上荤话,也不知道严翟是在逗他,他依附严翟,便努力让小穴放松,骚水从夹缝喷出,把严翟粗粝的阴毛都喷湿了,硬邦邦地刮他的嫩阴户,没插几次就红了一片。

严翟边肏他,边掰开他的臀瓣,用手指奸他后穴,小嫂的逼穴太短,根本吃不进他所有的肉棍,他想用小嫂后面的肉穴来欢爱,沈芝柿吓了一跳,他跟严朔都很少这样玩,根本不适应,后穴被开拓的感觉让他不安至极,他害怕地搂着严翟的肩,严翟耸动着肏他的逼,安慰他:“宝贝别怕,用后面不疼的,我会很轻的。”

沈芝柿的眼神惊恐极了,像是迷失方向的幼崽,跟在巨兽后面,只能顺从,他闭了闭眼,挤出一行泪,默许了严翟的动作。

嫩穴已经被肏透了,子宫养育着孩子,无法进入,严翟的一小截鸡巴都露在外面肏不进去,后穴软肉被揉舒服了,渐渐扩张开,严翟抽出手指,然后猛地把自己的鸡巴拔出,骚穴抽搐喷汁,大股大股淫水喷在严翟的小腹,沈芝柿尖叫着潮吹,没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严翟就再次狠肏进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