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唐棠身体往前一冲,半趴在了床上,难受的哆哆嗦嗦不出来了,平坦小腹鼓鼓的,竟是被身后同性的生殖器插出了入侵的的痕迹,撅起来的屁股湿腻,猫尾巴晃动了一下,缠住阿萨德的小手臂。
阿萨德也要被他吸的不行了,唐棠射不出来,就拼命的用后面咬他,他呼吸急促的贴近,抱着他湿淋淋的屁股,一只手按着那蝴蝶簪子,流畅的英文说着各种骚话,亲昵的呢喃着对方是属于他得小荡夫,被他操大肚子,生小狮子。
他次次齐根没入,龟头在腔道里搅动一番,再裹着湿淋淫液拔出来,上面的倒刺勾着肠壁,唐棠难受的抓紧身下床单,体内咕啾乱响,水声翻天,床单也被黑猫尖利的爪子给“刺啦”一声撕碎。
沙哑至极的哭喘和流畅地英文越演越烈,啪啪声黏腻。
“唔,小荡夫,我要射了,我要射满你的肚子,让你怀着一肚子小狮子,大着肚子被我操!”
阿萨德拿着簪子狠狠碾压两下前列腺,同时长满倒刺的鸡巴一送,破开一层层纠缠上来的红嫩穴肉,粗暴地顶操了几下前列腺,手腕一动,猛的将蝴蝶簪子拔出去,唐棠脑袋里嗡的一声,脖颈处项圈的铃铛被晃悠的乱响,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阿萨德身下又哭又叫,猫耳朵发抖,憋到发紫的肉棒抖动着射出来一道道精液,还没停下,一道道热流随着身后阿萨德冲刺前列腺的动作流了出来。
身下床单被一股股热流弄湿,清澈尿液弄了他们一身,典狱长神志不清,眼睛流过侧脸,几乎是阿萨德说什么,他就哆哆嗦嗦重复什么。
漆黑眼睫湿漉漉的挂着泪水,冷清的面容布满潮红的欲色,外圈带金的黑眼睛盏满了迷离水雾,颠三倒四的说着要给对方生一窝小狮子。
“要我射进来吗?亲爱的。”
唐棠身体里积攒到极致的酸胀爆发,还没平息,眸中涣散,哽咽:“要……要生小狮子。”
猫尾巴还缠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摩挲讨好,阿萨德呼吸一窒,他一双手抱着湿淋屁股,凶悍的暴力冲撞,操得唐棠剧烈发抖,喉咙里不断溢出哽咽,鲜嫩多汁的肉穴被大肉棍一下一下捣出水,咕啾咕啾冒出穴眼,嫩白抽搐的大腿根蜿蜒下一道道水痕,阿萨德才狠狠地往前一顶,无数倒刺迅速张开卡着娇嫩湿淋的肠道,唐棠瞬间痛苦的面容扭曲,急喘一声,往外爬了两下想逃离。
但如今要逃已经晚了,他越挣扎,狮子性器上的一层层倒刺就越是卡着他娇嫩红肿的肠道,最后脱力一般,重重摔下。阿萨德像真正的雄狮一样死死压住他颤抖抽搐的身体上,低吼一起,尖牙咬着他耳朵,坚硬至极的龟头在烂熟肠道里凶狠的顶了顶,大股大股浓稠白浆抖动着灌进身下这头雄兽温暖的身体内,一边射,一边捅。
“啊啊啊啊!!好烫,不,好烫!!满了,呜呜满了。”他身下被咬着耳朵的黑猫崩溃挣扎,声音里充满可怜志极颤抖哭喘,他从来没这么凄惨过,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坚硬龟头顶破,一股股热流射得红腻肠道一塌糊涂了,一直在痉挛喷水。
紫红肉柱布满倒刺,卡着源源不断抽搐喷水的红腻肠道,还在一边射着灼热,一边往用力顶,龟头顶得肚子酸胀难耐,一阵阵尖锐快感让唐棠肉棒流出清亮尿液,哆哆嗦嗦的流了一床。
几分钟过去,坚硬龟头在热乎乎的肉壁嘬吮中抖了抖,射出最后一滴,阿萨德松懈力道地将黑猫压在了自己身下,懒洋洋地舔着他细细发抖的猫耳朵,把猫耳朵的毛都舔湿,咕噜咕噜地蹭了蹭。
休息室外面,毛发柔顺的巴巴里雄狮和黑猫玩着玩着球就滚在了一起,休息室内,他们的主人也快快乐乐的玩了一堆“小玩具”。
事实证明,猫猫果然傲娇。
瞧,这不是玩的挺开心。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大家的评论和礼物啦,还有一些宝贝留了长评,真的看得奺奺又开心又感动。
但由于评论多一点,奺奺回的有点慢,大家可能要多等几天o(*^▽^*)o?
(对了,奺奺去拔了智齿,医生好帅但我好疼。所以今天晚了点,下一张金雕的番外,可能要在等两天,我尽量早一点~)
监狱篇番外:典狱长发情,被捏尾巴根捏到射,崩溃求金雕射精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一年一度繁殖的季节。”
电视机中传出熟悉的温柔男音,休息室的窗帘被风吹起,阳光穿梭在地上那一堆制服上。
“唔……”
平整的灰色床单忽然被一只冷白修长的手抓住,那只手颤抖着收紧,汗津津地手背绷出欲色。
唐棠的发热期到了,烧的浑身泛红,一双冷漠的眼睛雾蒙蒙的,他潮红的侧脸贴在床上,喘息炙热急促,忽然,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从后面捏住了他白皙的脚踝。
“乱动什么。”男人轻飘飘的说着,用了点力,将他拖了回来,唐棠攥紧床单的手瞬间被迫脱离了床单,只留下点点水痕的布料。
灰色的床单凌乱不堪,黑猫蜷缩着泛红的身体,猫耳朵一抖一抖,落在床上的尾巴也在颤。没了漆黑制服的包裹,好身材一览无遗,雪白莹润的肌肤让床单的黑衬的白皙极了,仿佛能掐出水。
见他这幅可怜的模样,顾琢风红褐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笑,大手拉着黑猫伶仃的脚踝,另一只手去捏他的尾巴根:“受不了了?尾巴这么敏感?”
他也没穿衣服,流畅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冷白的肌肤上一片金色羽毛漂浮在锁骨,几道红色鞭痕纵横交错,乳头都被抽到肿胀发紫,搭配着男人这张带着高傲和不屑的欠抽脸,莫名色情。
猫咪敏感的尾巴根被捏住,唐棠直接一颤,他难受的施展开身体,抓着床单在床上扭动,猫尾巴不自觉乱摆,抖着嗓子骂:
“唔,混……混蛋,放开,啊呃……不,别捏,呜别捏!”
形状饱满的白嫩屁股扭着,臀尖透着淡淡粉色,被劲瘦的腰肢一衬,颤颤发抖时越发诱人。
顾琢风暴力按住黑猫的腰,另一只手向下捏着猫尾巴根乱掐乱揉,唐棠两条白腿在灰色床单上蹬踹,尾巴上的毛炸起来,三角形猫耳朵一颤,在细软的黑发间压低,成了飞机耳。
他喉咙里发出很凶的示威声,外圈带金的黑眸含泪,破坏了一副冷漠的面容,修长又漂亮的手不停抓着床单,拼命扭动着泛着粉的身体往前爬,把灰色床单弄出一片褶皱,凌乱不堪。
“别动,啧,好凶。”
顾琢风音调懒懒散散,很是欠揍的把在他捏揉下挣扎的小黑猫按住,视线在他的飞机耳上绕了一圈,用力捏了几下尾巴根,唐棠宛若脱水的鱼似的在床上一弹,他挣扎的动作变大,将床单都抓破了口子,红着眼眶粗喘,凶巴巴的示威。
典狱长潮红着冷清的脸,眼泪流到下巴,微撅着屁股扭动着身体,床单被他抓的细碎,蹬踹的凌乱不堪,猫尾巴翘得高高的,圆润白嫩的屁股十分Q弹有手感的乱颤,忽然一僵,淡粉色穴眼蠕动着,溢出一丝透明肠液,打湿了肉粉色褶皱,顺着会阴流淌到前面硬邦邦的挺立的粉肉棒上,而粉肉棒也在一抖一抖,喷洒出乳白色精液。
强烈刺激从尾巴根窜过全身,宛若过电一样,唐棠眼前阵阵发白。抓紧了被他抓碎的床单,肉棒舒服得直淌精液,一点一点洇湿了布料,眼泪更是流了满脸。
“射了么?我还没进去呢。”
男人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语气,又傲又欠抽,大手松开典狱长的猫尾巴,扶着自己胀到痛的肉棒,在白嫩臀瓣中间流着水的褶皱上碾。
小猫咪水多穴嫩,嫩红肠道里都是热乎肠液,多到把穴口泡的鼓胀,男人抵在上面一压,一股水花就“咕啾”呲了出来,弄得红润龟头水亮。
那些肠液顺着肉棍流淌到顾琢风手上,把顾琢风扶着肉棒的手也弄的湿漉漉的晶莹,他被勾的不行,不等唐棠从快感中回神,便扶着肉棒一顶,龟头顶开湿淋褶皱,捅进去时撑大了肛口,也挤压出一股汁液,噗嗤一声。
“啊呃……”
滚热肉棍势如破竹地捅入娇嫩肠道,破开纠缠上来的软肉,一直顶到最深处,砸出啪的一声闷响,过于热烫的粗硬狠狠烫着娇嫩的肠肉,唐棠鼻音难耐。肚子里更是难受的要命,他咬紧牙关,撅起来的屁股忍细细抖动,中间窄小的穴眼被撑得不成样子,异物感让他下意识收缩肉壁。
“好热,快要把我烫化了。”
顾琢风轻声呢喃,他双手抓着黑猫圆润的屁股,垂下眸,看着他漂亮的脊背,缓缓抽动着被一汪暖乎乎热液裹起来的肉棍,捅开滚热肠肉,挤压出鲜美多汁的热液,咕啾咕啾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