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既然你这么不贪生怕死,本尊就先送你去补天道!”
扶风愣在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恢复了以往的冷酷,提着剑冲向一个大乘期强者。
望断秋和川长思提着的心落回胸膛,这时才恍然察觉自己摸着竹笛/长鞭的手心出了一下冷汗。
方才得那一刹那,三人不约而同心想,若是师尊真为了什么鬼的天下大义选择牺牲,那他们便将师尊锁在床上,哪里也不让他去,再将这些修仙者杀的一个都不剩!
幸好,幸好……
以“道德大义”劝玄知圣君牺牲的目的自然失败,他们又打了起来,后来这些人见势不妙想走,却发现自己被法阵困住,离不开了。
这场混战持续许久,衍天宗山门口血流成河,浓烟滚滚,那几个大乘期的修士死的只剩下两个,倒在地上苟延残喘,其他的都受了伤,望断秋一擦脸上的鲜血,拿着鞭子就要走向凌霄派众人,但不等走到,就被唐棠拦住。
他脸色瞬间发黑,似笑非笑:“师尊为何拦着本座?莫非……还舍不得‘从小养大’的师弟?”咬着后槽牙加重了这四个字的咬字。
唐棠一只手压在对方握着鞭子的手上,没怎么用力,却轻而易举制止住气咻咻炸着毛的望断秋,平静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极其狼狈的二人,心说他自然没有那么好心,但若是就这么杀了凌霄派这几个白眼狼,那未免太便宜他们。
他的沉默,让灰头土脸的凌霄派众人心里有了底,心想他们又没犯错,不应该受到惩罚才对。
故清欢也知道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压下怨恨,可怜兮兮的唤:“师兄……”
这时,冷酷的声音忽然打断被他:“凌霄派门规,残害同门者,废去修为,打落凡尘。”
扶风走了过来,他没被逐出师门前便是执法堂的堂主。对这些门规最清楚不过了,偏头看向唐棠,似乎在等待他得决策:
“师尊,若是无错,弟子便动手了,”
唐棠正沉吟着想该怎么惩罚他们,此言一出,瞬间嚯了一声,心想可以啊,这几白眼狼不是怕自己没办法飞升上界么,有什么能比让他们变成凡人更加让他们疼得撕心裂肺的?
他装作思考,“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扶风得到允许,还不等宫星河几人反应过来就一把将宫星河拽了起来,拍向他腹部,震碎他的丹田,宫星河瞬间发出一声凄惨至极的尖叫,合体后期的修为一层一层跌落,到最后已经和凡人一般无二,他疼得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几个师兄弟彻底吓傻了。
故清欢脸色煞白,伸手指着唐棠:“ 你凭什么这么做!唐玄知,你对得起师尊吗!你啊啊啊!!”不曾想刚骂一句,就被望断秋废了丹田,内府中像是被炸的鲜血淋漓一般疼痛难忍,他抽搐着到底,涣散的眼眸满是不甘心。
几个破口大骂的凌霄派众人也是此下场。
最后,望断秋叫来魔修,将这些高高在上的仙师扔进凡间,让他们体会凡人短短几十年的生老病死,而且为了避免他们过得太好,魔尊还派了人去看着他们。
唐棠看着故清欢烂泥似的被拎走,并未取出他的系统,反正除非故清欢身死,否则他的系统永远都只能被困死在那具身体中。
便让他们主仆俩相爱相杀,互相怨恨对方的过完一辈子吧。
等主角受死了,他再去回收系统。
修仙篇:二十一/三倍快感,小畜生边哭边干,操的师尊汁水横流
混战结束后,那些前来找茬的修仙者死的死伤的伤,大乘期强者无一例外全部陨落在暨微山,其他侥幸存活的狼狈逃窜,后来混战的留影石在修仙界大肆传播,彻底震住了心怀不轨之人。
实力的差距,也叫众人明白了,你就算知道他唐玄知能补天道漏洞又如何?
一场风波悄然平息。
外面的事师徒几人并不知情,小畜生们这段时间过得苦哈哈的,玄知圣君灵力恢复,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每次爬床都会被不归一剑抽出去,当然他们三个合力,也能将师尊半哄半求半强迫的要上一次,结局嘛……自然殊途同归。
寒剑峰主殿外都是他们砸出来的大坑,一个个,非常醒目。
一日,穿的花里胡哨的江晚愁来寒剑峰,想要请他师兄担任掌门一职。宫星河和故清欢还在凡间受尽苦难,几个峰倒是能提拔老人,但掌门一直悬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风骚地摇着扇子,隔着窗户看见他师兄恼怒的撕掉一本什么《如何xxx》的书,刚笑着扬声“师兄”,便一脚踩进坑里,哎呀一声五体投地,发间的孔雀尾羽震飞,飘飘悠悠地飘落,直直插在他发间。
好半晌他才灰头土脸爬起来,骂骂咧咧那个混球把寒剑峰弄出一堆坑,随后后背一凉,汗津津的察觉到他师兄浑身散发着黑气,冷冷的看着他,也不敢没个正型了,夹着尾巴小步小步走到他师兄面前,问了问掌门一事。
唐棠不爱管这些,本想让江晚愁当什么掌门算了,但他才刚一开口,江晚愁便早就料到似的,扑通一声坐地上抱着他的腿不撒手了,嚷嚷着师兄要是不同意,他今日就不起来。
巧的是,他刚抱上,小畜生们就从外面回来了,一见到这个场景,齐齐黑脸。扶风甚至还六亲不认的拔出剑追着他师叔打,硬生生把江晚愁赶下山,冷着脸,把山门封锁。
三个被醋泡入味的小畜生把白衣仙尊抱上床,一边打一边扯衣服,“咚”地掉在地上,等不到站起来,便用孽根塞满了他师尊上下两张湿热的小嘴。
风吹得窗檐咯吱一声,一缕天光照在地上胡乱厮混的师徒四人身上,那高冷如天边明月的剑修一身银白雪袍凌乱不堪,露出白皙的肩头,他趴在小徒弟身上,墨色长发铺了满背,挺翘白皙的臀让身后的大徒弟和身下的小徒弟插着,脖颈微扬,吃着二徒弟的肉茎。
那么粗,那么丑的东西,塞满了仙尊不大的嘴,仙尊呼吸急促的皱眉,薄唇被撑的发红。
望断秋扶着自己的孽根,看着师尊即使被干也只是皱皱眉模样,语气里的酸味几乎溢出来。
“师尊,江师叔是不是也是您一手带大的,嗯?您对他爱护的,瞧的弟子真是嫉妒急了……”
扶风和川长思吃江晚愁的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听到望断秋的话,更加凶狠的往肉穴里冲撞。
腰肢摆动的几乎出了残影,两根紫红大肉棍齐根进,齐根出,一通猛顶,砸出一片水花,将师尊窄小的臀眼撑成一个骇人的艳红圆洞,艳红颜色被旁边湿淋淋的白腻臀肉一衬,香艳且色情。
扶风和川长思像是在较劲,一个顶的比一个狠,仙尊冷白的身体瞬间哆嗦着蒙上一层薄红,水声乱响,淫液喷流,那不是用来欢好的雄性肠道被两根畜生根搅的天翻地覆。
他不断高潮,贴在小徒弟青色衣衫上的肉棍都像坏了似的,硬邦邦的流着水。嘴巴被孽根塞得满满,只能眼尾泛着湿红,发出急促的喘息,根本无法回答小畜生他最疼的明明是他们,若不然早在一百多年前,就一剑将他们砍成泥了。
仙尊的后穴被两根大肉棍入侵,发出淫乱水声,坚硬龟头乱戳着湿热肠肉,穴心被碾压的一阵阵发酸,唐棠强忍着泪,不断收缩着内壁夹紧了体内作乱的孽根,吞咽被肉棍插出来的口水。
他吞咽口水的同时,望断秋后背蓦然发麻,孽根又大了一些,往前顶了顶,一下顶开师尊的喉咙口,要命的紧致带来的快感让他浑身一颤,他忍不住捏着师尊下巴,把肉棍挺的更深,没多久便被津液包裹,插起来又湿又热的,舒服至极。
“唔……滋,咕啾……”
仙尊冷清面容潮红,眼睫上挂着泪水,似乎被大肉棍噎的不行,发出一声声难耐的鼻音。
他身下川长思捏着他白腻的臀,腰肢摆动的又快又猛,肉茎快速挤过扶风的肉茎狠狠往里顶,次次插进最深处,碾压的肉壁颤巍巍流水,黏膜热烫湿滑,满腔滑腻软肉都在讨好地裹着他们的肉茎。
“唔……,师尊不是修无情道的吗?怎的身体这般淫荡,水流的寒剑峰都要发大水了。”
唐棠喉管被徒弟的肉棍侵犯,舌头都不知道往哪放,呼吸艰难且急促,满是阳具的腥燥味儿。身体也不短被逆徒撞的往前颠簸,待听到川长思戏谑的话后,羞耻耳根瞬间红的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