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等他踏出门,见到冬日暖阳的那一刻,还有些恍惚。

但就算出了门,也改变不了某个神经质的黑心徒弟,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昨夜方下了一场雪,后花园四季常开的花草上压着一层蓬松的白,春和冬融合,景色美丽。

“唔……”

一声闷哼尾音颤抖,那人像是十分难受,独自喘了好一会儿,受不住地流露出泣音:

“逆徒……”

灵果撒了一石头桌子,白玉茶杯到了,热茶顺着桌面蜿蜒,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旁边红与白交叠,一身暗红衣袍的高大男人眉眼慵懒邪气,他两腿敞开,坐在石凳,怀中依偎着一个只穿着一身单薄雪衣的男子,大手懒懒地伸进他衣摆,在衣衫下抚摸他光滑的脊背,用力颠簸下身,顶起来那眉目隐忍,墨发披散的雪衣男子。

那男子并未束冠,泼墨似的长发紧用一根玉簪随意地固定,他浑身发软,在被对方扶着背,剧烈冲撞的颠簸不停下,向后扬起脖颈。

层层叠叠的白衣凌乱半敞,脚踝上金环晃动,他屁股挨着对方的腿,臀眼儿含着布满肠液的粗长肉茎,像是骑着一匹烈马,摇摇荡荡地出了水声,牵动的那看不见的金链子都显出了形状。

望断秋将养大他的师尊掌控在怀中,一下接一下地向上顶,让他师尊离开肉棍,又猛的落下来,臀眼狠狠吞入胀红阳根,眉眼满是餍足,一手抚摸着他脊背,下身湿淋肉穴里咕啾搅动。

他凑过去咬了一口师尊被他吃到红肿的乳头,裹在嘴里吸吮一番,惩罚师尊的怒骂,不过这一咬,立即感觉到师尊夹着他孽根的湿热肉壁难耐地收缩着,喷淋下灼热,他舒爽喟叹一声,粗硬迎着热烫淫液的浇灌重重往上顶,干得师尊玉茎也泄出了阳精,才吐出乳头,一边干一边笑:

“可仙尊被我这逆徒操的倒是十分舒爽,热液流了本座一身。”

一双暗红色眼眸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偏头隐忍的师尊,手指在他直挺挺乱摇地红彤玉柱上点了点,仙尊身体猛然一颤,高潮着的后穴也缩紧,层层嫩肉含着热液将他粗热孽根一层层包裹,热乎乎的畅快极了,他吸了口气,顶得更用深。

“仙尊的这物都淌水了。”

粗硬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嫩肉中狠狠地砸,狠狠地捅,穴心被插肿,无力震颤,从肠道一直到结肠都是热乎乎的,啪地一捅,水花四溅。

唐棠的身体直颤,肚子里翻了似的热胀,他心里又哭又喘地骂望断秋小畜生没完没了了,干死他得了,混蛋!表面上勉强维持着高冷仙尊的最后一丝体面,咬着唇不肯叫,只有在被插的实在酸麻欲死,才能逼出一两声呜咽,但这幅忍耐的模样,却更引起小畜生的凶性。

望断秋将对方拽入自己怀中,搂着他的腰背,疯狂的摆动腰肢,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弟子孩童时,师尊最是包容弟子,无论闯了什么祸,师尊都不会责怪惩戒,如今……”他恶意嗓音低哑:“师尊也包容了弟子的物件,叫它欢喜极了。”

“呃啊,住……住嘴,混账。”师尊被徒弟顶撞的几乎包容不住徒弟的肉茎,肚子翻天的酸胀,让他贴着对方衣袍的阳具狠狠摩擦了一两下,便颤抖着,泄出白灼。

望断秋几秒后察觉到湿热,享受着含着一汪温泉水似的淫穴砸吮,毫不留情的顶操,砸出一片横流汁水,仙尊挺翘的臀也被他硬生生拍到白里通红,便用双手抱着,向两边分开,露出一个含着粗壮肉柱地红艳艳臀眼儿,肉茎裹着一层水亮黏液薄膜,狠狠地入,挤压出黏腻水声。

“仙尊可察觉到它对你的喜爱了?”

一根粗热在酸胀难耐地肉穴中翻天覆地,唐棠迷茫喘息,崩溃高潮时,耳边忽然拂过一道湿漉气息,望断秋一身暗红衣裳整洁,双手抱着他裸露出的屁股,肉棍裹着肠液连连向上没入肿胀肉花,干得唐棠止不住地发颤,他充满恶意的呢喃:

“还是仙尊觉得,被小了自己几百岁的孩子干到两腿合不拢,淫水流了一地,羞耻欲死,嗯?”

白衣仙尊瞳眸蓦然放大,他哪受得住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肚子里难以忍受的酸麻,让他忍不住向后仰着头,和小了几百岁的徒弟交合的认知让他浑身抽搐,敏感到极点,被肉棍深入一下便抖一下,喉咙发颤,溢出破碎悲鸣。

“呜……”

泫然欲泣,惹人怜爱。

“怎么哭的这么好听?”望断秋听着这一声隐忍到极致的颤抖泣音,只觉得心头火热,那拼命顶撞师尊的肉棍愈发迅猛有力地狠狠进出,狗胆包天的,粗喘的哑声:

“仙尊……再哭一声?”

“啊,滚。”

颤抖至极的微尾音也让疯狗兴奋,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喘息,胀大了一倍的孽根翻江倒海地砸着肉壁,啪啪乱响,水声四溅。

“不哭吗?觉得在弟子面前哭丢脸?……不过也是,毕竟本座还坐过仙尊臂弯,被仙尊抱在怀中过。”

“只不过现在,却是仙尊入我怀了!”

大逆不道的徒弟恶狠狠的说着,像是要把将他养大的师尊操死在粗热肉柱上,龟头捅凿结肠口,与徒弟在光天化日下交合的羞耻和背德感,几乎湮灭了仙尊,他不停高潮,那泫然欲泣的哭喘声,和黏腻的啪啪声交缠。

他眼前一阵发白,爽得失去理智,并未察觉到他的徒弟将他抱的有多紧,像是怕一撒手,他便会突然消失,一双暗红色眼睛阴郁,裹着湿淋水亮的胀红肉棒粗暴地撑直黏膜,狠狠地抖动了几下,龟头继续往前捅,抵在红腻软肉中喷射。

他一手按住师尊后脖颈,另一只手环着他得背,将师尊挺翘圆润的粉白屁股死死压在胯部,小狗标地盘似的把自己深深埋进师尊体内,抖着狗屌射精,咬着牙,带着几分委屈,和孩子气的恨:

“唐玄知,我真想射大你的肚子,将你一辈子锁在床上!”

“呃啊!!好热……”

仙尊汗津津的身体剧颤,夹着那物件的臀眼儿没命地收缩,挤压硬烫,一腔红腻充血地软肉被一股股灼热狗精射的一塌糊涂,叫疯狗干穿了肚子似的,失禁喷泄肠液,怕是已经合不拢了。

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嗡鸣和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唐棠想着。

自己怕是活不到第二年了。

几天时间转眼便过去,因中途出了点差错,川长思和扶风并未在当初说好的时间内回来,只能不停发来传音,想多和师尊说说话,烦得望断秋偷偷将传音石扔进池塘里许多次,但谁也不知道他图些什么,扔掉了,又心不甘情不愿地送来新的。

不过让唐棠松了一口气的是,望断秋这几日仿佛被治好了疯狗病,也不随时随地发情,拉着他的腿就干了,只是仍然天天粘着他,连睡觉都要不错眼地盯着他看上半夜,然后偷偷摸摸凑过来和他一起睡,偶尔有事离开了一两个时辰,便生怕少看一眼他就又闭关个一两百年似的,风风火火赶回来,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地往他旁边的软榻上一倚,那本书几日都不会换,甚至页都不翻。

只要他动一下,对方都会警觉地抬起眼睛,问他要去哪。

譬如现在……

唐棠穿着一身雪衣,坐在书桌后看着望断秋给他找来的一些闲书,没多久,便冷着脸,不厌其烦地把闲书拍在桌子上,起身要出去,旁边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偷看师尊的疯狗耳朵竖起来,也跟着把书放下去,看似轻飘飘地询问:

“师尊要去何处?”

唐棠懒得理欺师灭祖的小畜生,不过刚走出去一步,他的衣袖便被人给扯住了,回头一看,一身红衣的魔尊正神情阴郁地看着他,眉心处红痕似血,仿佛在忍耐着什么,薄唇扯出一点笑:

“师尊,怎么不理人啊。”

仙尊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拽出褶皱的袖子,又看了一眼看似疯狗呲牙实际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还有点不开心的徒弟,只觉得头疼:“把手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