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们四人上小学时差点被人给绑架,家长们当即觉得,男孩子怎么也不能手无缚鸡之力,就让他们学了好几年拳,再加上家庭和成长环境的影响,导致他们看起来很早熟。

所以,用外貌来判定他们的实力是最不正确的,这不,漂亮阴郁的小病娇,如今不就把阳光的蜜皮小豹子压在身下撕碎了衣服吗。

唐棠似乎被他弄蒙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卧槽。”反应过来后抬腿就要踹,绿着脸吼:“楚骄你丫的干什么!!给我滚下去!”

他挣扎乱踹,楚骄压下他作乱的腿,歪头看着他,声音平静的不正常,隐约带着点不高兴:“哥哥被坏人带坏了,我不喜欢听到那样的话,所以要惩罚哥哥,给我操一次。”

“操你大爷!”

唐棠不断地蹬腿,扭动,导致整张单人床都在晃悠,这时床边的宴清越裴珩也动了起来。

三个人,三双手,撕碎蜜皮直男衣服得力道都透着压抑的愤怒,唐棠躺在床上挣扎,一拳打向楚骄的肚子,又踹了宴清越一脚,咬了裴珩的手一口。

他们心中各有愤怒,都不肯服输,如同四头强壮的雄兽一般在床上低吼厮杀,窄小的单人床吱嘎吱嘎剧烈摇晃,仿佛随时要塌了一样。

最后,唐棠累的气喘吁吁,双手被领带捆住,下面脱得光溜溜的,球裤被撕碎扔在地上,他穿着白球鞋白袜子被裴珩抱起,坐在他袒露出的性器上,感受到那东西跟气球似的膨胀变大变硬。

他粗喘着,头皮隐隐发麻,心中祈祷今天花儿开的轻点,但看这架势,应该轻不了了。

虽然这事儿很舒服,很爽,但他妈爽过头了屁股和腰要疼好几天,他那儿还没好利索呢。

“你们仨有病啊,”唐棠硬着头皮在三个黑化崽崽的理智底线跳踢踏舞:“我说了我喜欢女人,只喜欢女人!那谁说的没错,男的和男的叫什么事儿啊,别招惹我成不成,操,裴珩你他妈别硬了!”

他的话像一把利刃,直接把宴清越三人心脏捅了个对穿,鲜血滴答滴答流下,仿佛呼吸都能牵扯伤口,闷痛不已。

裴珩发泄般撞了他一下,听着他倒吸冷气的声音,缓慢道:“不然你让它听话点。”

“我特么怎么让!”

听起来咬牙切齿,裴珩的炙热在他臀缝里磨蹭,龟头流出来的黏液弄湿了穴口褶皱,他低笑:“简单,它爽够了,自然就不会再硬下去了……”

唐棠骂了一句娘,被捆住双手也要扭着蜜色屁股挣扎,想逃离裴珩怀抱。

浑身上下的蜜色肌肉拼尽全力,好不容易撑住旁边凳子,还没起身,腰肢便被一双大手抓住,他随着重力一下坐回大鸡巴上。

他闷哼一声,没等继续挣扎,宴清越和楚骄就动了,他们走过来低头一人咬住他一边乳头,惩罚似地用力吸他的乳,还啃咬奶尖和乳晕。

“啊我操!!”

胸前埋了两个脑袋,敏感的乳头被叼着咬,宴清越这王八蛋还一边渍渍的吃,一边伸手撸他鸡巴,指腹有技巧地刺激龟头,唐棠倒在裴珩怀中颤抖,马眼一阵酸麻,穴口也被摩擦的很爽。

但直男唐棠可不能表现出来,赶紧用腿踹他们,怎么也不肯就此服输,可穴口已经大肉棒被摩擦的咕啾咕啾响,贪婪地往出吐着淫水润滑了。

裴珩觉得差不多了,将唐棠微微抬起,另一只手扶着滑腻地肉棒顶开湿漉穴眼,布满青筋的肉柱一寸一寸钉进蜜臀,撑开途径的层层嫩红肠肉。

“裴珩!我呃,你妈的拔出去!我啊!!我跟你没完!”

兄弟的东西太牲口,篮球队长眼前一黑,紧如处子的肉壁被狰狞大屌给贯穿,他忍不住粗喘一声,咬着牙放狠话,并且抬腿踹开宴清越。

宴清越正吸着乳呢,没什么防备边被被他踹开,嘴里的乳头“啵……”地一声吐出。

他漫不经心舔了舔唇,狐狸眼看着唐棠蜜色饱满的胸肌上乳头被他咬的比平时大了一倍,颜色也呈现淫靡的熟红,乳尖上挂着的一丝晶莹摇摇欲坠,他目光灼热地盯着美景,胯下兄弟在裤子里硬的发疼,恨不得掰开唐棠的腿操进去。

火热的视线如有实质,一寸一寸舔舐唐棠的皮肤,让坐在裴珩鸡巴上的唐棠喘息着夹紧肉穴,嫩红软肉严丝合缝裹紧侵略者,肉壁随暴力抽插蠕动着,吮的爽意从鸡巴一股脑钻进神经。

裴珩舒服的低喘一声,唇角带上些许笑意,一边夸唐棠穴热,一边颠动公狗腰狠狠打桩,在蜜色颤抖的臀肉里碾压出淫水,弄得他们交合处一片湿淋,啪叽啪叽的水声让直男咬牙脸红。

粗硬生殖器操的很深,撑开窄小肠道每一寸褶皱,退出时肠道又恢复了正常形状,来来回回磨出的汁水越来越多,直男唐棠小腹迅速凸起弧度,在随着体内同性生殖器的撤离平坦下去。

那大东西太烫了,烫的嫩肉发了骚一般颤抖,哭唧唧地分泌出滑腻的淫水。

“呃,呃啊……”

唐棠被操爽了,压抑的鼻音暧昧,破成碎布的红球服挂在他蜜色的身体上,左面被宴清越吃过的大乳头从破布露出来,若隐若现反而色情,另一边的乳头被楚骄隔着衣服啃咬,疼爽交加的快感酥酥麻麻,就是有种抓心挠肝的不满足。

裴珩几人前两天才尝过情欲滋味,为唐棠的身体着想谁都没吃爽,更别提后来又素了几天,如今裴珩一插进去便开始大开大合猛干,先解了解馋,再上下摆动,让大鸡巴抽打滑腻腻的嫩红肠肉。

粗长的热烫肉屌在青涩肉穴内鞭挞,啪啪抽打紧致嫩肉,凸起青筋磨得它们颤颤分泌粘液,刚开始酸胀的异物感被爽所替代,大鸡巴粗暴冲进来时的疼,也早就成了让人兴奋的刺激。

唐棠身体抖得厉害,肉棒硬邦邦的,他佯装一副愤怒模样,似乎还不死心想在挣扎,直到宴清越蹲下来含住他硬邦邦的东西,他才彻底浑身一软倒在裴珩的身上,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

被兄弟操了那地方,他是愤怒尴尬的,但性器被兄弟嘴巴含住,他先是愣了一下,脸就腾的就红起来。

心理不适让他躁动,身体又违背不了快感,急躁的如一群蚂蚁在啃噬他的心脏,他剧烈挣扎音线发紧大吼:“宴清越!宴清越你干什么!谁他妈让你含的,滚,啊!裴珩,我日你大爷!!”

剩下的话被冲撞弄散,宴清越张着嘴含住他尺寸可观的性器,舌头挑逗般舔弄青筋。

他双腿挣扎要踢,可大宝贝在人家嘴里,怕一不小心被咬掉了,他哭都没地儿哭去。

楚骄已经从唐棠胸前离开,乳头将那块湿润的布料顶得凸起,裴珩抱着唐棠颠动腰胯,粗硬阴茎快速凿击烂熟流水的肉穴,顶的他胸肌颤抖身体往前窜动,性器被迫喂进前面湿滑的口腔。

湿哒哒地肉穴被粗烫磨得很爽,性器也很舒服,对方嘴巴很热,舌头在挑逗般舔弄着凸起的青筋,这具身体早就违背直男主人,后面被操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前面插入同性嘴里的东西梆硬。

“别……别几把舔了,呃!!轻,轻点,肚子要被捅穿了,操……牲口唔!!!”

篮球队长红球衣破碎成布,鼻音难耐的被裴珩抱着肏,蜜色屁股中间,微肿的肉花被大屌贯穿,挤压出成丝的淫水,给大屌也弄了层水膜,让凸起的青筋狰狞。

性器被宴清越含在嘴里,生涩的吞吐着,咕噜咕噜地声音淫靡色情,对方鼻子时不时凑近他黑色的耻毛,前后夹击的快感实在太爽。

唐棠喘息越发粗重,这时宴清越给他做了个深喉,肉棒噗嗤操进喉管,尖锐快感猛然窜过全身,他呻吟着胡言乱语:“松口,呃要射了,要射了,快……啊射了!!”

他前后都高潮了,肉壁骤然夹紧粗硬的侵略者,裴珩被夹的忍不住低喘一声,狠狠颠动胯部往前撞,大屌撞击唐棠前列腺让他身体颠动,前面硬挺的肉棒插在宴清越喉咙,随着撞击一抖一抖喷射。

宴清越艰难吞咽,舌头讨好地舔弄。

唐棠鼻音难耐,颤栗的射完精,才被宴清越吐出去,他穿着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白球衣,蹲在唐棠身前舔了舔唇,修长手指松松扶住颜色透粉的大肉棒,艳红舌尖舔干净表面精液,含着泪的狐狸眼时不时看向唐棠,随后亲了亲他的龟头。

嗓音微微沙哑:“……现在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