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乳肉的幼儿脸上浮现出吃饱喝足的餍然,幼嫩的喉部也停止了吞咽,但还是处于对吃食的渴望,仍执着地抱着酥嫩的雪乳不放,小巧的嘴巴里还死死地咬着蒙上水光的脂红奶头不放,真是狼到了极致。

程昭见状,低低地笑了一声,轻轻捏着那只被霸住不放的粉乳,使了点巧劲儿,便让贪心的稚孩松开了唇齿,而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守在一旁的赵习将自己的次弟领走。

雪艳毓秀的脸颊,跟一朵从天而降的霜花似的,十分听话地垂着眼睫,静静地栖息在男人的胸口,显然是有些累得狠了,即使是仙力凝就的身子也受不住这种露骨淫戏。

熟红的两腮上是酣醉后的酡红,透亮的清汗染得肌理清润亮泽,十足地秀色可餐。

男人掂了掂臂膀里卧着的一颗熟臀,轻言嘱咐二弟送走客人后,便将娇气的新妻带回了卧室。抬腿走动间,还被阳根填得高高肿起的肉蚌滋滋颤抖,一腔嫩肉捣得又酸又胀,即使是这般慢条斯理的轻抽缓插、轻疼蜜爱,也让沃烂丰熟的内阴隐隐发麻,几近失去知觉,沦为一只无意识套弄肉根的活体套子,汁水四溢、蠕动抽挛。

浑浑噩噩间,回到家的赵习简单地用完晚餐后便和衣而卧,连洗漱都忘了。

如梦似幻的光影笼罩了他的梦境。

似乎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这等光怪陆离过,色彩、触温都格外地清晰。

温香暖玉般的馨暖肉身贴上他的胸膛,热热潮潮的,烫得他筋酥骨软。

而在这眼旸耳热的间隙里,又有股浑身沸腾的暴热,烧得他三魂不见了七魄,只觉得有人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往唇齿里灌入热腾腾的脂油,沸滚的浓热自然是非同凡响,噼噼啪啪的骨筋爆裂声间,喉咙又疼又干,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奇妙的预感,像冬日被人恶作剧般从后颈处灌入冷雪,沿着脊背凉凉地淌下寒瑟的溺流。

幼鹿足蹄般又细又直的长腿,柔柔地软垂在腰胯两侧,摇曳生姿的雪股白嫩到了极点,晃得眼睛生疼,但还是执着于追随那点彻骨的惑色,死死地盯咬住暗宵间的唯一存续的光华。

潮湿异常的肉穴爽滑柔腻地含住胯间硬邦邦的肿痛物事,那种极致的娇嫩酥腻,有如千百只可爱柔软的小嘴,热情地吻过胀痛难忍的器具,瞬间便缓解了充血带来的闷涨。

甜美的吟哦声,宛若一张铺天盖地的网,融合着炽热的体温,将未成年的雄蛛牢牢地束缚在蛛网里。

一腔细滑无比的花肉是那般地快活高热,磨得他浑身汤浴般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膏汗,额头上的热珠滚落到视线里,使得他无法看清趴伏在胸口之人的模样,只能看到高高软翘起的一口桃臀正活色生香地上下起伏,涟涟生春的绵密肉浪,便荡漾开徐徐的柔波,颤得他胸口发慌。

大概顶弄了几下后便开始气喘吁吁的少年,终止了初涉情欲的初体验。

令他好奇的头颅,终于扬了起来,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那是一张清艳纯美中,又透着点捉摸不定的熟悉面容,姿仪极美,甚至有异国琉璃的梦幻旖旎,仿佛是暗宵里盛开的盈盈朝枝,流溢于抽条嫩蕊里的,是充满神性的淡然与轻悯,极其地纯透,又极其地妖媚,是一口酝酿多年而口感复杂的佳酿,仅仅是轻抿啄尝,是无法探究到雨打芙蓉般曼妙面孔下的多重心境的。

似乎诸多的挑逗,只是他茶余饭后的一点微不足道的玩乐而已,沉溺于其中,也只不过是漫长时光里的打发消磨之举,真正能主宰他的,另有其人。

游蛇一般的美人轻巧地滑落至色素沉淀的会阴处,覆着唾津的红润舌尖,来回地扫着沾着精液的马眼,好似一团窄小细嫩的肉蒲扇,扑棱棱地舞动着,十分尽责地将脏污的浊物全部吸吮一尽。

黑玉光亮的清丝漾漾地泛起波纹,清丽艳美的脸蛋深深地埋入少年温热而充满腥味的胯间,任由那淫水淅沥的耻毛丛林玷污光洁如玉的侧颊,星星点点的半凝固白浊,便自肌肤一路蜿蜒弥扩至发羽隙间。

缠满唾津的湿软舌蕊和整洁贝齿,甚至还格外挑逗地啄咬划过肉囊上的皱褶,跟接吻似的深深含住精袋的下沿,将潜藏在细缝里的浊污都一并清理干净。

随着最后一下喉结的滑动,美得虚幻的面容上,眼角眉梢,无一不含情,轻盈荡开的春波,闪电般地劈开为之目眩神迷的神志,只觉得眼前一晃

赵习从床上猛然坐起,夜里的闯堂寒风,呜呜狂舞着流窜入温暖的寝室,激得他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颤抖的双手掀开薄薄的棉被,果不其然,是湿濡的一片,连裤裆里,都是惨不忍睹的狼藉泥泞。

明明是在梦境中发泄出了初次遗精,昭示着他再也不是“没长毛的小子”了,但他的心中并没有多少愉快之意,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怅然若失,沉沉地坠得他胸口发疼,仿佛有千斤重的冰块被他咽下了肚,此刻正一路滑溜溜地咕咚滚落到了挛缩的胃腔中,一石激起千层浪,翻搅出小腹抽搐的彻骨寒意。

这次刻骨铭心的初体验,直到很多年以后,甚至是成家立业之时,他才明白,这是才动心便已心知肚明结局的惆怅感。

少年怀春的一段憧憬,也由此画上了句读。

七8三1六灵8三零,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05 20|56|50整

【宵暗之华平行世界各paro】

【现代叔嫂乱伦】攀折琼枝,亵玩雀翎(撞见兄嫂厅房性事),/?act=showpaper&paperid=6243785,程逍第一次见到白玉琉,是在一个炎热的夏日的午后。

放暑假的高中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浑身燥热的精气和沸血无法发泄,一天不出去耍就难受。

程逍生得英俊,气质奶帅奶帅的,偏偏一咧嘴又蹦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整个人看起来又痞又坏,而且还会说各种风趣逗乐的骚话,也懂得各种玩乐的门道,因此结交了不少朋友。

一大清早,他就抱着篮球穿着运动球衣出了门,待到满身热汗狼狈冲回家擦汗洗澡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他一进门,就草草将脚上的鞋子踢到了玄关的鞋柜旁,随手拎起一条挂在衣帽架旁的干净毛巾后,便光着脚踏进了客厅。

今天,分明是熟悉的布置陈设,却由于那一个正与自己的兄长厮磨交缠的身影,都有了些不同。

兄长的臂弯里紧紧锁着一个雪白清艳的小家伙,看骨骼便知年纪很小,为了尽力迎合恋人的亲吻而踮脚挺立,愈发衬得纤细的脚踝和小腿如同纤弱莹白的花苞般柔嫩脆弱,在掌心里轻轻一握就要融消化为清灵鲜冷的雪水。

短短的香槟色丝质短裙闪烁着莹润的光泽,已经被掀起卷翻至了薄嫩的腰肢处,露出一只浑圆俏白的屁股,臀尖被促狭的大手掌捏揉拍打得发粉淤红,甚至在腿根处也有斑斑驳驳的掌印和淤血内陷的齿痕,一身姣好的皮肤因此变得白玉有暇,却更为煽情旖旎。

娇小的恋人忽然发出呜呜的轻声哽咽,原来是因为嫩红的股沟间缀着的小巧花穴突然被探入了两根粗粝的手指,它们坏心眼地用屈起的指节抵住窄小幼嫩的花珠,而后齐齐“噗嗤”一声没入湿润甜美的花径,飞快地震动捅插,极其高速地顶着皱襞捻拢碾按。

“呜嗯……!不行的……”

随着渐渐高亢起来的啜泣声,蕊心被入侵者绞磨得翻吐卷突的雌穴花瓣一颤一颤的,响亮的啜吸水声菇滋菇滋狂响,隐隐可见柔腻的红肉媚瓣都被拉扯得外垂出幼嫩狭窄的阴道。

又细又直的双足来回拧转绞缠,活似一条被捉了七寸的刚破开胎衣的小蛇尾触,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便被猎人捉着敏感弱处反复亵玩揉捏。

“呀啊去、去了……!”

手指堵不住的噗呲水泽拍打声流泻出嫣红的股涧,淅淅沥沥的阴精淫液泉涌泄出,将柔腻的股沟嫩肉洗刷浸润得莹莹发亮,其间夹着的一枚含苞待放的花苞,也随着拉着长丝的指根的退出,而纤毫毕现地绽放开来。

咕啾咕啾的小穴翕合吞咽声后,只见大小两对形状姣好的阴唇皆微微外扩,泡在一堆湿滑粘腻的淫水里,好似玉石表面油光水滑的包浆,亮晶晶的,就连掐得红肿高翘的花蒂上都滴沁着一滴欲坠不坠的蜜露,勾引人食指大动。

“老公,现在不行……”娇小的白鸟扑棱着翅膀讨饶道,“等下还要做饭呢,如果现在做了,下面会很胀很酸……”

还没说完,站立在客厅外侧的程逍故意轻轻碰了碰一旁的橱柜,发出了微弱但足以令人察觉注意的声响,果不其然,刚才还在唧唧哝哝地甜言蜜语的撒娇小鸟就收拢了翅膀噤声,脸红耳赤地将裙子拉下来,躲在恋人的身后往外看。

这下,程逍总算是看清了他的面容。

确实是个水灵鲜嫩的美人,五官清丽姣好,唇红齿白,仅仅用“肤白貌美”来形容,则失却了那份难得的脱俗灵气。

霜雪般的白腻皮肉细滑如脂,总是有种蒙在靡靡细雨后的柔和微湿,不动声色地逸散出珍珠般柔和的色泽,愈加显得吹弹可破、丰莹细泽,整个人像是锁在椒泥深笼里不见天日的矜贵小雀鸟,每一根翅羽都昭示着主人的日夜宠爱滋润,是被精液和爱欲蕴养灌溉而就的姣好柔嫩,叫人轻轻一揉就要唉唉叫疼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