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凛凛如高岭霜雪的仙人虽生得标致,因为一副招人念想的容貌也暗地里被人惦记亵思,但天性清冷而不近人情的尊上将这些靡靡绯言都置若罔闻,所以这芝兰玉树的仙琅,也就数百年如一日地挂在琼雪玉枝,教人爱慕敬仰,不敢造次。

然而,现在这副与道侣、仙友、爱徒们日夜秉烛相谈,甚至褪下华贵而不可侵犯的仙袍柔顺温从、予取予求的模样,却令一直不敢直视现实的寒叶觑见了另一面深妩浅柔,色授魂与、心旌摇荡的模样,分明是

在一阵兽类的沉声嘶吼中,难以再作为遮羞布的帘纱被骤然掀起,露出了里头格外不堪的端倪。

柔软雪白的胳臂软垂,以微红的肘部为支撑托起一身爱痕遍布的肉躯,蓬松柔软的鬓云和顺地托着雪嫩的腮边,一尾灵蛇似的发丝浸润得漆光油亮,仿佛刷上了层透滑上等的釉质,湿漉漉地柔柔衔在湿润而红肿的唇瓣间。

一点犹然沾着可疑浊白的唇珠红熟粉艳,下方豁开的唇缝中吐露出半寸猩红颤抖的舌尖,宛若饱蘸雨露后的牡丹花蕊,惑极也媚极;卷起的肉筒状软舌尖端里,还盛着无法吞咽的男人的浓精,半凝固状地巍巍动荡,浸润得粉色的凸起味蕾更为香艳。

稠丽雪白的面孔泛着情动的红潮,眸光涣散的杏眸瞳仁微湿,洇着一旺泪水,娇花照水般清艳靡丽,明明是正雌伏于卑贱的魔族狂兽身下张开湿润的女穴承精吸浆,却依然是一派不堪亵渎把玩的清灵纯稚。

然而自平坦窄细的腰腹以下,却是被牢牢捏住笞打得通红的臀瓣的淫靡浪荡,敞开的股缝里,埋着一条勃发如儿臂的赤紫虎鞭,深捣子巢,两包沉甸甸的囊袋鼓凸饱胀,正突突地往外飙射着浓精,下方一片毛茸茸的皮发都水津津的,被仙人阴媚的穴肉吮成一丝丝的虬结长条状,还凝固着稀稀拉拉的浓稠白丝。

野兽的射精持续了很久,待到那微微软靡下来的兽根“咕啵”一声抽拔出窄嫩的屄口时,半阖着眼帘似乎正低眸垂泪的仙人才深深吐了口长长的浊气,眼波微横,拒绝了身后重新化为成人状态的虎徒的帮扶,以酥软的手臂为支点,勉力撑起了犹然情动温软的身体。

被师尊拒绝了的新徒也不以为杵,摸了摸鼻尖后便光条条地从榻上下来,大大咧咧地裸着身体走向屏风后,准备穿上今日听道的仙门服饰。

窝在密林中甚是伟岸的鼓胀一包软答答地斜在一边,狰狞的柱身上还浸淫着敬爱仙尊的爱液蜜汁,滴滴答答地沿着肌理的线条淌到一侧的大腿肌肉上。

这厢的白玉琉才刚扶着床沿的雕花柱头站起身子,未着一缕的仙躯被男人肏得服贴温熟,雪玉净白的一身甜蜜肌肤泛出性爱后的深粉余韵。

“叶儿,过来。”

一丝气力也提不起来的仙长张开雪嫩的双臂,示意贴身的侍童为自己净体更衣。

眼前的尊仙摄人得令人不敢直视,仿佛周身云绕着一重光华;早已看得眼睛都直了的寒叶捧着洁净的拭绸走了过来,连一句应答的话也不敢说,深怕让仙师看出了自己的异样。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25:46整

绢缎揉拭雪嫩双丘,覆布轻笼绽剥肉蕾,金环嵌扣淤红女蒂,阴精狂泻迸流、浴泉难耐自渎(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54586,“仙长,我……”

犹豫了片刻,寒叶还是低头用最上等柔贴的丝绢,为仙人擦拭起了射满脏浊的体液的肌肤。

这特制的绢丝薄透若纸,又柔韧又贴肤,甫一沾上幼嫩的肌理,便紧紧地围抱上去,吮吸着那淋淋漓漓的水泽,洇染得半透后就更加滑顺畅润,不消怎么使力,都能十分恰到好处地嵌入最隐秘而无法清洁兼顾的角落,细腻的质地如同第二层活人的皮肤,擦拭之处皆皎皎生辉,确实迥异于凡品。

然而这仙品材质也着实让寒叶感到窘迫难当,只是擦拭肩颈还好,待到一路淌磨至令他无法直视之处时,这普通的净身擦拂,也变成了甘甜的折磨。

淋漓的爱汁蜜浆将熟桃般姣美的雪脯浸润得更为秀色可餐,滑腻甜媚,饱满的奶肉翘起如倒扣水碗状,盈盈漾漾,嫣红的乳首软翘动情,咀嚼得骚软的乳孔还正滴着鲜妍的乳汁,如同渴食的娇俏鸟儿正不由自主地撅起红喙,一颤一颤地轻摇,教人恨不得捉住这两只乱跳的活泼乳鸟,搓揉插弄一通,教它们知道厉害。

纸裂般轻飘飘的绢缎一沾上微潮的乳肉,便牢牢地扒在了霜峦上头,无奈之下,寒叶只能咬牙以手包住雪嫩双丘,轻轻揉搓以揩拭干净,怎奈如此捏拢住饱满的乳根一捏,反倒刺激含羞带怯的乳孔再次潮喷出奶。

随着白玉琉的一声闷哼,半眯着的双眸徐徐睁开,便见一线细滑的乳浆溶溶淋下洁白的腰腹,巧妙而下流地越过软垂的茎身,触感鲜明而异样地滑入了软烂湿熟的阴阜隙缝。

不知所措的仙仆半蹲在他的身前,下意识地将手里的绢布覆罩上软嫩多水的女阴,在感受到指节处高热的吮吸咂吻后,呆愣愣地停了下来,瞧着那处被日夜疼爱贯穿的淫荡蜜处。

只见嫣红深粉的唇肉肿得像两瓣掰开的馒头片,内里的媚肉软嘟嘟地外翻着,还热烘烘地吐着又甜又骚的腥气,由内自外皆是一片狼藉泥泞,甚至在内阴处也有被倒刺刮磨后的划痕和兽类的牙印。

一阵敏感的蹙缩,使得狼藉的玉蕊花瓣自发地向觑窥之人坦开了,被拖拽得脱垂的宫口已经滑到了屄唇一指处,蒙着亮晶晶的花液,在翻卷的花瓣边沿露出一点猩红色泽,红津津、蜜润润如肥厚樱桃果实,只消用指头轻轻一捅,便能感到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的软腻高热的媚肉托着指尖迸入松弛的宫环,去品尝女花最私密温甜的巢穴。

此刻,一颗饱满的女蒂软软地自翻开的阴唇顶端冒出肉乎乎的头颅,经过口齿浓俨的爱抚吮嚼,已然被剥出了粉嫩的包皮,翘如指节地露在外头。

肥厚的蕊尖还穿插着金色的宝石环扣,迫使其日夜袒露在无所依仗的空气中遭受凌辱和亵玩,不消用指腹去拨弄揉搓,都会鼓胀着无法裹在肉缝里的绽蕾摇曳高挑,缀在通红美艳的阴唇间,仿若女子唇珠上一抹最亮色的口脂。

“仙长,请饶恕我……”

半跪在地上的寒叶,在对方饶有兴味的凝视下尴尬地夹了夹腿,却怎么也无法掩盖住腿间的一包鼓囊囊龌龊物事。

当他看着最敬爱的仙长白璧横陈、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时,他竟忍不住开始想入非非,也想效仿师尊的爱徒,骑在那圆熟白姣的屁股上驰骋,潮红的女逼吞吐还没肏过屄眼的未开荤鸡巴,看那扭动着的娇嫩洁白身体春潮狂泻,总是那么不染人间情爱的稠艳面孔上,出现爱欲的痴迷和臣服……

没成想,水红的唇瓣微微翘起,皎月般清丽疏冷的面容上,竟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如梦如电。就在他的目光痴痴地去追随的时候,却化作了转瞬间破碎的梦境,消失无踪,只留下春梦了无痕般的懊恼。

“唔,你长大了呢。”雪嫩潮湿的足尖,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少年胯间渗出深色的衣料,果不其然,一股熟悉的腥膻气味袭了上来,“回来之前最后见到你,还是个小孩子。”

白玉琉上次离开前,寒叶还是个约莫十二三岁的男童,现在却已然长成了十五岁左右的少年。

不是正经拜入山门的仙童们,只是衰老得比较慢的凡人罢了,天上的一日对于位列仙班的天之骄子们而言,不过是眨眼的一瞬,但对于这些会成长、会衰老的仙童,则是争取得到拜师机会前悲望的时刻他们的寿命,不过是仙长们三两次闭关的时间罢了。说是仙童,其实是人间各大修仙门派进贡上来的消耗品,炼丹、打扫、浇灌灵草,这些服侍起居的琐事便是他们的主要生活组成部分。

正当他准备伏首请罪的时候,馨香清冷的体息却缓缓离去,似乎对他的紧张并不是十分挂心。

白玉琉取过挂在屏风上的仙袍和衣带,推开掩映在书墙后的一扇门扉,进入了其后的灵泉洞穴,准备简单洗漱一下便出庭布道。

这别有洞天的泉眼灵气饱溢,十分滋补,是圣品级别的修炼妙处。

在这里,淫堕的清宵之月与施授他宝贵雄精的伴侣们抵死缠绵,灵肉相融。

从泉水汩汩的水眼,到潮湿不平的岩石,无处不洒落欢爱后的痕迹与水泽,空气里还残留着浓郁的麝味,磅礴莽烈的雄性精水膻气,与微腥秾媚的屄水蜜露味交织在一起,无比的浓厚沉实,久久不散。

仅是走了几步,精秀的眉宇便微微蹙起,被那巧妙地卡在肿破淤红的女蒂上的金环球折磨得额角生汗,透亮的浆液汩汩地从尽是捏痕咬印的腿根涌出,抹也抹不干净。

越是想要分开那鼓热潮湿的花丛去寻折磨的源头,就越是瘙痒难耐,浑身酥麻,沉暗断续的快感和酸刺闪电般涌过瘫软如泥的周身,触发一阵阵低迷的喘息。

扣在蒂蕊上的环扣耐心而精确地剥开肉嘟嘟的蜜蕾,翻出里头软中带硬的小籽儿,将表面磨得不规则的硬质宝石紧贴到敏感的阴蕊中,钻磨碾刺,将灿灿生辉的玉石浑然一体地嵌入涨大变形如肥美红提的蒂肉中,穿刺得阴精迸流。

绵绵不止的酸楚感还令长期处于兴奋状态的女穴尿孔张开如眼,滋滋地淌出一线清尿,淋得肥厚透粉的娇鲍水红鲜嫩,圆圆地拧开小巧的饥渴豁口,里头痉挛抽动的媚肉晶莹蜜亮、脂光水滑,只消一看就知是绝顶名器,幼滑软湿,外松内紧,十分诱人。

“哈啊,哈啊……”

白玉琉原本只是想来清洗射了满穴的浊浆,却无意间越擦越情动,连收容得安安稳稳的、撇在一边的娇小肉根也跟着滑动到了边缘。

圆圆的柱头虽然仍旧是委靡软垂的模样,但渐渐泛红的肉棱却精神饱满地抵着女阴前方,恰好是柔嫩的肉蒂所在的位置,如此一来,丰腴盈润的花园地带就更加推挤得满满当当的了,只要稍微扭动一下,都能让诱发快感和性高潮的蒂头和肉冠相互摩擦蹭动、分泌稠液。

好,好舒服……

眼神渐渐迷蒙起来的仙尊亵玩着自己的肉穴,让温热的泉水涓滴涌进酥酥麻麻的甬道。

宛若活物的灵泉裹挟着磅礴清纯的仙力,凝结成股地奸入小巧敏感的花穴,一池春水搅得一刻不得安心的花巢酸胀麻扎,仿佛有千万条灵活肥厚的滚烫舌头正舔舐着花襞和宫腔。

“啊,啊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