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琉……”
光洁的额头上渗出冷汗,剑仙无意识地呢喃着怀中人的名字,自胸腔深处蓦然源源涌出一股火热的涌流。
这股烈火咬噬烧毁苦筑多年的功法仙根,在纵情之际甚至有种孤注一掷的渴望……这种热望,与幼时期盼获得糖果的心情不同,而是一种仿佛连骨血也跟着沸腾起来的,痛苦的希翼。
从没有想过,自修得功法大成后已然变得绝情冰冷的师弟,还会有这么一副妩媚到甚至可以说是……淫荡的模样。
在缓慢而又有力的抽插里,纤细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泛出靡艳颜色的面颊呈现出欲望笼罩的迷茫神态,一点水珠噙在红如渥丹的眼尾,润出湿濡的清光。
原本色如冰雪的莹白面孔还是那么地沉静,依旧有种神性的淡漠,但逐渐漾开水波的眸光,却暴露了沉溺肉欲的痴态。
浸满热泪的两腮泛起胭脂色的红潮,古井无波的平静被打破,越发粗重沉实的喘息里,透出苦痛与舒爽交织的畅快。
紧致的嫩壁在撑得满满当当的饱胀感里发出暧昧的水声,湿红的黏膜饥渴地牢牢锁住了无法尽根含入的硕大物什。
在寸步难行的狭窄里,粗硕无匹的肉柱没等细嫩的花径习惯被贯穿抽插的酸胀感,就借着丰沛的淫水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大肆挞伐鞭笞敏感细嫩的女花穴肉。
“啊、啊嗯……师兄……”
清澈的视线渐渐失去焦距,柔白脆弱的颈项向后扬起,露出一线晶莹,在持续的吞咽和抽泣下,细小如核仁的喉结抽搐不止。
自愿沦为取阴鼎炉的仙奴哽咽着偏过头,红唇轻启,一点红艳的蕊尖吐着露珠滑出齿列,呈现出惊人的艳色。
在沉重扎实的“啪啪”撞击声里,缠绵而湿热的口舌厮触吻磨,舌尖俱被吮得红肿发烫,仿佛噙着一口炙热的糖浆,细长的霜丝结着丝绦渗透在每一寸苦闷的喘息里。
仅有体液拍击和肉体相触之声的暗巷里,肉欲织就的黑暗幕布重重垂下,将情热蒸腾间的喘息和呻吟泥封于沉暗的欲望泥淖中,在愈加滚烫的体温里发酵出更为浓郁的渴望。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25:20整
肉阜饥渴收缩吸食精纯阳元,殷红湿滑舌蕊裹缠晶亮蜜液,窃情不忠,蚀骨之妒,魔心大盛(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53671,好、好喜欢……还想要……
欲望的涌潮将白玉琉沉陷的灵肉浸得透湿,心甘情愿舍弃仙骨、修习邪淫功法的仙奴眸光湿润,在快要将其溺毙的抵死交合中淌下泪珠,苦闷又酣畅淋漓的快感如同御马之鞭,劈头盖脸、从头到尾地鞭笞着不堪折磨的敏感肌肤。
白玉雕就似的面庞深深地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如同一只爱娇的幼猫般把眼泪淌到凸起的锁骨,在窒息的沉闷边缘哆哆嗦嗦地轻喘。
换做是以前,他是绝对不会肯像现在这样,靠饥渴收缩的肉阜来吸食男人的精元,以日夜颠倒的荒诞淫媾以填饱空荡荡的丹田和根骨的……
但不知何时,自第一次运转与生俱来的阴媚体骨、吞融功元以来,自腹部深处时常升起可怖而庞大得漫无边际的饥饿感来,这种看不到尽头的渴盼感潮水源源涌来,使得空洞洞的胸腔滚烫无比,烧得他眼旸耳赤,一颗分崩离析的残破道心又酸又痒,如同浸泡在酥炽的泉眼间,汩汩滚动的热流不停涌出,鼓着雪白的泡沫冲刷着无法愈合的裂口。
一双浸润着轻薄体液的足尖绷紧,灵蛇般缠抱在男人的腰间,像是没了筋骨般旖旎软融,胯骨也由此张开到了极致,把花肉肿厚潮热的阴阜纤毫毕露地剥开,两片沾着丝缕精水淫缕的蚌唇轻啄着突突跳动的青筋。
柔韧的大腿根部磨蹭着勾着男人的胸腹,菟丝子般牵引着营养的来源,迫使那强壮的根茎更为深入,在汩汩的水声里闷头扎入甜蜜湿沃的肉户,滋滋回响的育种玉壶张开肉环,吸吮着肉柱顶部渗出的浓俨体液,将泌出的精絮一点不剩地含进底部。
“嗯、嗯……里面好痒、好酸……”
神态娇痴的仙人伸出手臂,洁白的两绺藤蔓攀上精悍的脊背,皮肤表面汗津津的,正如那张开的双唇间探出的玛瑙红蛇,一小片殷红湿润的尖蕊上裹着晶亮的蜜液。
味蕾起伏的蕊肉含弄糖豆般吮着一小片微咸的锁骨皮肤,柔滑的两腮一鼓一鼓地微微动弹,渗着层层晕红和点点薄汗,黑檀色的黛青发丝轻柔地散开,涓涓的瀑流轻拂汗液淋漓的肌肤,炸起一片酥麻无比的痒意。
白玉琉的混沌眸光似凝非凝,微微放大的瞳仁毫无焦距蛯阿疑拯礼,蒲扇似的眼睫乱颤,在被逐渐变得野蛮而不加控制的撞击里不住地哽咽。
最敏感的私处酸痒湿麻,肉唇上传来火辣辣的阴毛扎刺感,无法以抚摸和轻抠缓解的致命瘙痒感自肉腔耻肉蔓延,能鲜明地感受到过度使用后无法合拢的宫腔又被一举肏到了最深处,在他身上驰骋杀伐的师长的性器在略带疼痛的花芯里捅进捅出,牵连出内侧一小圈猩红的穴肉,而后又在“叽咕叽咕”的滋水声里捅回蚌唇。
修长的五指在一声沉闷的哭叫声里飞快地划过肌肉贲张的背部,滋滋地抠出纵横的绯色纹络。
云雨交合,灵体缠融,楚弈能非常清楚地感知到,像他这样在仙根留下精元的人还另有其人
起初,只是一点窒闷的苦痛感,而后至发现眼前人的床笫之技也不知何时冶炼得无比娴熟精妙后,渐渐地那点沉闷的猜忌演变成焚烧骨血、剐磨经络的嫉妒。
这种卑劣的情绪几乎要将狭窄的视野都烧成妒忌的火红之色,心尖被不明出处的利丝穿透,而后血淋淋地悬吊在半空中,不住地渗着沉黑的淤血。
无法坠落却又被难以抗拒的引力牵引的赤肉,是被蜘蛛之镰、毒蛇之吻牢牢钳住的猎物。
那道撕开的裂缝在火热的交媾里越演越烈,逐渐破开成洞敞的豁口,只要一碰到心上人甜蜜又痴缠的吐息,就会化出阵阵阴冷的寒风,自裂口处呼啸着席卷而过,将豁开的血肉蚕食成腐败的浓黑。
数百年修行的岑寂苦痛,变成锥骨的暗针,脊背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火辣辣的刺痛感。
滑落在身侧的如同青瀑般的发丝贡菊晧花开花落轩,自根部开始一点点褪成残败的雪白色。
从光风霁月的剑仙,到不可直视的剑魔,只需要一星道心的浑浊,如同横陈的美玉上的一道墨黑瑕疵,便可以将岌岌可危的功法防御击溃瓦解。
原本清冷的苍灰色瞳孔里渐渐浮起几缕入魔的锈红,那是道心浑浊的印证。
“玉琉……全部,都给你……”
抽插的速度放缓,但每下舂捣都准确地将龟头送进湿软松滑的肉壶沿口,光裸而渍汗的胯骨相接,传来沉闷而滑濡的拍打声。
致命的瘙痒在肿胀泛红的肥嫩花唇上毕毕剥剥地炸开,男人逐渐收紧胳臂,如同给小儿兜尿般,挽着两边足弓,凶悍地打开颤抖不停的雪白双腿,猛烈而显得粗暴的性交加上单方面的力量压制,使得两厢情愿的交合变得仿若一场光天化日、幕天席地的侵犯。
“嗯、嗯……师兄、咕呜……”
体内的淫肉在不堪的瘙痒下张开嫩红湿润的肉环,滚烫的黏膜肉套子般密不透风地牢牢缠裹住茎身,几许无法溢出腔道的空气汩出白泡,在反复的进出下搅打出半浊的白沫,随着阴肉的抽搐涓滴涌出,将肥厚的唇肉糊得满满当当。
湿红的软肉抽动着,在暧昧而濡湿的舐磨间水泽拉扯着银丝,掉落至男人突突跳动的贲凸会阴,那处敏感的软肉一触到粘稠的淫水,便更加发硬蹙缩,连带着两包肉囊也跟着酸胀起皱,蓄势待发地堵在阳关的浓精几乎要立刻喷涌而出,热乎乎暖烧烧地堵在阳关,使得男人的皮肤筋肉都硬梆梆地发紧绷硬,触手宛如发红的烙铁。
“哈嗯……咕、呼呜……”
那种蚂蚁舔舐啃咬般的细细密密的刺痒愈加悍烈,被乱捅乱插坏了的阴道嫩肉乱颤,甚至恍惚间觉得被撑开的点点撕伤正传来火辣的暗痛,如此种种几乎让白玉琉感到沉重的肉体处于濒死的边缘。
如同正结着丝网的母蜘蛛,美貌的仙奴咝咝地吐着寒气,张开的红唇间蜿蜒地流淌出旖旎的银丝,缠绵的眼波是捆缚雄蛛的兽饵食, 如水果般颜色鲜润的两腮沁着泪珠,雪白的下颌乞怜般地微微颤抖着,无限地香艳
这一切都化作绕指的柔绳,牵引着坠入网巢的雄性往更深更湿的肉穴深处探索,将所有的滋补精膏都通通酣畅淋漓地泄进已然浑圆的孕肚中,然后在神魂颠倒的快活极乐世界里,化作供奉滋育虫母的精华,不着一缕的赤裸肉体相拥着沉沦,肢体交融、不分彼此。
“师兄,唔还要……”
眼前的景色全部变成了荒诞而抽象的混乱线条和色块,淫媚体质的阴性根骨汲取了浓厚而磅礴的剑仙精元后,由于难以在一瞬间内克化消用,便在腹中凝成了拳头大小的莲苞,滚圆的孕肚里左冲右突,噗通直跳,坠得宫口涨痛绵绵,仿佛即将要分娩的产妇。
虽然是这么的渴痛难耐,身体也在肉欲的烧灼下改变得不男不女,胸前有了明显的隆高起伏,小腹也变得浑圆臃肿,原本只是一指长短的紧闭肉缝也逐渐丰腴肥沃起来,化为了时时刻刻含着湿濡水泽的精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