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由于极度的兴奋,致使难以控制尿意的女性尿孔里吹潮逸出的几点腥汁,带着淡淡的臊味,使得海鲜贝肉般翕张多水的私处更像一口不知满足的淫蚌了。

女蚌菇滋菇滋地吐出潮乎乎的腥涩气味,温吞绵滑的贝肉小口小口地吞进阳根马眼处分泌的雄性体液,不知满足地以丰沛的淫水蜜露裹挟着雄汁滑落湿暖而充满活力的宫腔底部,亟待着接下来赐予的一波波浓精,在肉壶里滋育出强健的子嗣。

喉口血气翻涌的少年人炽烫的怀抱里仿佛拥着一座汩汩冒泡的岩浆,鲜活夺目的热情密爱如同正午暴烈的日阳,烧得神智迷蒙的小仙长骨血沸腾发痛,仿佛肉身受困、整个困没于重重茧衣中的幼蝶,只能无助地挺动着腰胯迎送着胯间穿梭驰骋的硬物,在包浆般的滚烫爱液里越陷越深。

嫣红的唇舌难耐地张开,却被同样滚烫的唇舌覆盖包拢,两人的唇齿中发出潮湿粘腻的吐息声,是偷尝禁果之时的愉悦鸣奏。

也不知那沉默寡言、冷若冰霜的师兄哪里来的这般庞大热情,醺醺然的小仙长浑身暖洋洋得浸在湿热的欲潮泉眼中心,粉漾透净的肌肤间蒸腾出双性淫骨的暖香,整个人化作了柔若无骨、釉面光亮的美人酒皿,那被雄性肉具反复戳刺的肉壶长颈就是酒液的源泉。

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承接男茎浊浆的敏感屄穴内传来绵绵密密的无尽快活,如同一匹沉溺于性欲的乖巧雌奴,正撅着臀扳着穴心亟待主人白浆稠精的密爱恩赐,这般躺在男人身下曲意承欢、淫态毕露的卑贱低微并没有让一向心高气傲、剑指登仙的玉琉心感厌弃。

霜白柔软的玉臂和纤足坦然张开,艳光四射的双性淫荡小仙长紧紧地拥住身上的少年,感受着对方的性器在体内反复戳刺、驰骋开拓那块湿濡而娇嫩敏感的育子沃土的快感。

他在昏昏沉沉的陶然醉意里伸出舌尖,一下下地轻舔着那上下滑动的喉结,品尝着一点奇妙的汗水,淡淡的裹满雄性发情膻味的咸涩气息在唇舌间荡漾出美酒般的醇厚,无限地拉长那仿佛漫无尽头快感余韵。

渐渐地,这场欢爱过渡到甜美正酣处,楚弈只觉心上人的蜜处水汁丰沛,宛若第二张温热红腻的唇舌,多情而旖旎地吮吸脐下三寸胀热勃发的阳根,而肉壶嫩颈处好似一道娇嫩的喉口,绢缎丝绸似的一步步地柔滑抽紧,形成一个紧致而充满弹性的肉质环扣。

整只蚌穴像截媚红滚烫的肉套子,松软紧括适度地淫靡颤动着,柔柔娇娇地吮吸出肉囊里的精水,无比地淫荡,又十足地清纯,恰如玉琉粉白如花苞的软嫩雪腮,正清丽稚气又妩媚摄人得令人战栗胆寒地流转出美妙的艳色,那是汲取着男性阳元时,双性阴媚体质作祟而生的淫靡色相。

“师兄,师兄……要、要去了啊呜……”

小仙长噙满泪水的乌瞳里浸出对方的剪影,柔白细长的双腿蛇尾似的在少年结实而紧绷的腰杆上滑动扭缠,缩起的贝壳般的光润趾甲上还泛着细细的颤栗之雨。

玉琉颤着声线,似哭非哭地轻泣着捱过这场夺去了他三魂七魄的小高潮。

嫩肉外剥的穴眼脂红松软,牢牢地吮咬圈住深嵌肉壁的阳具,大小花唇淫痴贪恋地黏在肉柱底部,如同渴水的鱼儿外张的口唇,肥肿濡湿地翻出一小圈骚红的嫩肉,企图在越来越紧窒的吸吮中将储藏丰富的肉囊也一并丸吞而入饥渴的花径。

一点新剥蕊豆含羞带怯地冒出薄皮,以圆圆的柱头摩擦着茎柱上突突跳动的青筋,每下敏感的抽搐都在男根上娇憨地来回厮磨。

“玉琉、玉琉……我……”

楚弈伏在恋慕已久的竹马颈间,深而贪婪地嗅闻吮吸那雪白皮肉下源源沁出的馨暖温热,在肉穴高速而紧密的挤压里射出了宝贵的初精。

腰眼间传来令他牙关紧咬的刺痛感,清心苦修而逐步凝建铸就的仙力根骨溶溶徐徐地溢出宝贵的精元,数年的修炼化作一道热流,悄然无声地自两人相触的汗津津的肌肤间流逝,向着天生双性媚骨的仙奴身上转去。

仿佛有人自昏沉的黑暗里投下一道银光迸射的激雷,霎时间心境通透的剑仙心带悲哀,渐渐了然了这场梦境的缘由

说来也是,位列仙班后,哪里还有这等心气血旺、无处发泄的少年人才有的绮丽春梦可思,更可况正常淫梦交合是实打实、肉贴肉的逼真清晰。

凝神一探,他的尘封数百年的精元,确实已然被化为艳奴的师弟窃取一空,空荡荡的丹田里依然没有那保护清心功诀的精魄身影了。

回过神来的楚弈感到心口涨闷、酸楚难当,缘由并不是哀悼自己受了师弟的哄骗、丧失了初元,而是师弟在这短短的数月里变成了这般受欲情驱使的淫肉奴隶。

无论是体内流转的夺阳功法,还是化为熔精鼎炉的阴媚根骨,抑或是开发成熟的冶艳肉身,都昭示着玉琉已经变成了他所不知晓的淫邪存在。

纵使寻回,只怕也不能像先前那样在仙庭中憩息修炼了。

“师兄,你发现了。”

目光渐渐转为微带媚意的了然,鲜润水红的嫩唇挑起一抹略带狡黠意味的泠然,微微绷紧的下颌渐渐填满岁月更替的姣好流线,慢慢耸起的少年人脆弱的肩颈线条闪烁出青年人的丽影,弹指之间,十六七岁的小仙长已然骤变为十八九岁的模样,渐渐散下的蝶衣般的乌发翩然拢住沾满爱液的光裸身躯。

神态慵懒的玉琉腮边还染着绮艳的潮红,瞳仁乌溜溜清凌凌的杏眸似嗔非嗔地剜了楚弈一眼。

他缓缓地半立起身,将重量倚靠在对方的身上,一点剔透如石榴果实的唇珠下探出一枚红润的舌尖,亲昵而不带挑逗情欲地舔去浸润着线条鲜明的额角上的汗珠,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柔韧含蓄的香舌渐渐的游动至剑仙微带潮意的眼睑处,轻柔如羽拂地吮去一滴咸涩的眼泪。那是心中哀恸的剑仙无意识流下来的泪水。

“师兄不必难过,”身形渐渐趋于透明的仙人乖巧地倚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夺了精元是因为如果没有同源仙根初元的浸润,我的经脉会在一月内崩析殆尽。”

柔软潮湿的唇瓣在轻轻的呢喃中寻上对方的,温热而甜美的吐息吹送着缠绵的絮语。

“但是,我在方才的交合里已以自身做功元炉鼎,将大半元阳交融送回给您了……如果师兄不嫌弃我的话,请来寻我吧。”

听闻此言,楚弈心知心系的师弟已将仙体熔铸为低贱卑微的修炼炉鼎,而流失的元阳也以在双修媾和、水乳交融中以蜜液花浆的形式反哺滋养回了剑仙的根骨。

一旦将双性阴媚体转为丹元鼎炉,便是再也无法恢复正常修炼的根骨了,只能日日夜夜以男性的精液为食料,以互相采补滋育的形式双修共进。只不过,对于炉鼎而已,那点稀薄的滋养却远远比不上被采补走的阴精灵气,对修炼虽会有缓慢的助益,但那速度,之于正常修习功法的修仙者而言实在是微不足道,慢得可怜。

还没等楚弈开口挽留,那道逐渐变得透明而不可捉摸的身影便化作了一捧莹白的细沙,吹落在了床榻之侧,只留一点馨然的体香蜜息萦流于刚云雨交欢过的被浪褥波中。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24:46整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蚌肉含夹嫣红湿淋,春光乍泄,花灯庙会的旖旎际遇(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52508,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深秋的季节举行的花灯庙会人影憧憧,一派繁华。

在月色疏朗的清夜里,天际云霓交织、星光盛绽,确实是个令人神清气爽的和煦时节。

无数男男女女被这盛大的节会吸引,同时也有不少本就有意于彼此的少年男女们,更是有意发展一段旖旎的际遇

不过,这些都与楚弈不相干。

格格不入地背着一柄长剑的青年俊挺的眉宇微微皱着,一身洁白得耀眼的修袍时不时被嬉笑着跑过的孩童牵动拉引,偶尔他还会被人推搡夹推至踉跄,但碍于不能在凡间伤害无辜的原则,他只能十分烦闷地任由汹涌的人潮经过身畔。

自上次与师弟鱼水交欢、肌肤相触以来,凡间已过了一周。

一思及那被翻红浪的狎昵情境,从未有过情爱经验的剑仙便觉得浑身燥热,心旌摇荡。

他并不恼恨师弟窃走了自己的丹元,虽然丢失了这修习功法最根本的物事后会让往后的修炼受阻,变得进益缓慢而难以突破下一层瓶颈。

修得了功法大成的他在此影响下跌落了一重境界,但对漫长的修仙旅途已心觉厌倦疲怠的剑仙并不觉得可惜,反而觉得如果能对师弟起到作用的话,只是仙力倒退倒不算什么;毕竟已经修炼到第十一重心法大成的剑仙在九重天上早已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多一重少一重境界无足轻重。

然而,师弟只在床榻旁留下了一方素白色的巾帕作为索引。楚弈一开始怎么也无法参透其中奥妙,迫不得已请教路旁贩售吃食的商贩才得知,这是这座城市花灯庙会特有的传递情愫的绢帕,看对眼了的男女在绢丝上提下自己的姓名住处,将此互赠给对方并收下后,就是发展出一段佳缘的昭索。

但是,这茫茫人海,该如何才能找到师弟……

楚弈正低头沉浸于思索之中,无意间走到了溪边柳林中。

清澈洗练的月光下,柳枝岔干上挂满了情人们留下来的锦囊布袋,在摇曳的枝干下随风摇晃,窸窸窣窣地轻响着,在湖面上投映出被重重涟漪隔断破碎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