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已然坠入了沉沉的深渊,只留下本能的心性在勉励支撑。

那条小肉虫般软垂在一边的粉白男茎也被踩得东倒西歪,圆润的龟头马眼处吐出银丝绵绵,粉嫩的薄皮上尽是黏湿的蜜水,每踩一下,都会歪歪斜斜地舐磨粗糙不平的槽道,甚至还会在动作的牵连间摩挲过那颗勒得圆鼓变形的肉豆,蕊端以上的部位都被扯成翘如豆蔻的小长条,十足绮艳。

堕入淫欲地狱的仙妓高高仰起头颅,天鹅般细长的颈段上细汗涟涟,随着一波波的小高潮,错乱的呼吸温度迅速攀升。

恍恍惚惚间,有滚烫的白汽氤氲满眼,模糊的人影与烛火灯笼投下的暗影交织盘曲,融合成狂暴可怖的幻影,如同冬日里驱暖攀爬上人类肢体的毒蛇,盘根错节的蛇身自脑后昂扬立起,脉脉地映下扭曲变幻的身影。

一阵阵飞速掠过的白芒里,破碎的视线偶尔还能捕捉到中庭外沿和上廊围满的人群,许多人伸着头,看得十分入迷,模模糊糊里,竟像极了蚀骨噬肉的夜叉,也是这般眼露精光,颊面浮红,头顶悠悠地飘游着黄油纸灯笼,暴红的烛彩与昏黄的瘴气交织出地狱浮世绘的邪恶波涛

“不啊啊……”

大脑深处岌岌可危的理智之弦,在这地狱绘卷般的景色中骤然崩裂。

白玉琉只觉得嘴里游魂般吐出一丝半凉微热的浊气,汩汩地上升至鼻腔,而后荡转至眼帘他的眼前红芒一片,罩上了邪堕的色彩,蚀魂荡魄的强烈饥渴感击穿了他的天灵盖,太阳穴也跟着突突大跳。

渴食精气,亟待填满……从未感到肉身如此地沉重而具有存在感,燃烧的饥渴之火席卷了他崩坏的体腔。

???婆*婆*推*文,【作家想说的话:】从这篇开始是娼馆篇,这个地图不是很长,一万多字,然后就到第三个攻君出场啦。本来还有乡村地图日常生活的两万字的,大家不是说第一章感觉不细化嘛,其实是专门放了一个小篇章,暂且放到后面吧ww

最近太忙了,都没时间修文……其实我打下这段字的时候,在跟经理对数……天天对到凌晨一两点,我脑子都是木的。

这个地图过后,小玉琉就变得很女王啦!我觉得很少看到仙尊文这样的吧,高傲凌尘的仙人,最后变得像是狂气淫乱的女王蜂,以锋锐而甜美的腹部尾针,洞穿占有自己的猎物……嘿嘿

写到“娼馆”二字,就很想说“一起下馆子”(不是)。

彩蛋是现代篇,中学生小玉被冤枉罹获牢狱之灾,可可怜怜被不友善的狱友们轮奸破处,然后路人狱医给小玉掰开私处看肉蕾受伤情况的故事!照旧是第三者无插入调戏mob,这次的路人颜值比乞丐好多啦(讪笑),大家好像都对路人长相有点要求hhh,?996/791/899?2020/04/02 19?41?24整

露湿海棠,菊蕊熟绽,花宫荔剥,当众裸渎,/?act=showpaper&paperid=6242376,“啧,这就不行了。”

微张的红唇中,悠悠地流下一线银亮的涎水,形状如描的双眸空荡无物,显然是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到底还是个没怎么接过客的娇少爷,等会来多肏肏穴、通了关窍也就知道厉害了,不至于再这么简单地踩个穴就厥过去了。

龟奴思忖着,粗暴地将稚嫩的娼奴塞进壁尻红墙中,赤红的椒砖将纤细的躯体以腰干为中心一分为二。

一只姣白熟艳的圆臀颤颤巍巍地探出尺寸恰好的洞穴,开发熟透的股缝蚌壳般轻盈绽开,露出吮着潮吹蜜津的穴眼,里头的媚肉刚经受过一番凌辱踩踏,屄口可怜地嘟起一圈肉环,穴缝里的无限风光紧致,在这里便可觑见一斑。

这熟沃肥软的肉臀着实香艳勾人,形状姣好圆实,臀尖粉润鼓翘,活似个柔媚多汁的蜜桃儿,表面涂抹满了一层亮融融的脂膏,直消手掌轻拍摩挲,那半溶的蜜霜便能悠悠地淌出鲜嫩的汁液来,十分恳切卑媚地绞着恩赐的指掌不放,一点点地舔吮过密集错综的指纹手痕。

从后面看,自然是艳色无穷,然而从正前方却只能觑见纱袍凌乱的娼犬,神姿仙态的面孔气质清冽,有种不谙尘世的洁净,正迷茫地探着琼花雪苞般的上半身,两处圆润的肩膀在惊惧的驱使下微微耸起,凸显出一痕妩媚深邃的锁骨。

裸露在绯纱外的两捧椒乳雪嫩无比,衬得嫣红肥硕的乳头俏立如饱绽果实,乳孔已然是调教后的深熟,淫淫地淌出一小片奶珠,缀在浑丰圆肥的下半球表面,如同带露清荷,乳孔里还填着刺激泌乳的药刺,鲜明清晰。

在纱衣的遮挡下仍然掩饰不住的一只孕肚硕大低垂地蹦跳出来,被扎得紧紧的腰绳束得几欲崩裂,衣裳边沿都被拉扯出鲜明的痕迹,是雏妓与男人私相授受、媾和淫交的罪证。

看得见吃不着,龟奴眼睛一瞬不瞬地顶着这开始发骚流水了的丽奴,心痒难耐,眼睁睁看着一个瞧着眼生的奴隶上来,解开裤腰带露出那早已勃起的硬挺伟岸,草草地在淌水的耻缝擦揩了点汁浆,便挺腰干进了那处在场的人们都肖想已久的软媚湿沃之处。

这陌生的少年正是程逍,抓捕流亡娼妓的龟奴们发现这对野合鸳鸯时,他俩正光溜着身子相拥而眠,显然是刚打了激情酣畅的一炮。

将昏迷中的娼奴生擒后,发现这少年居然还是罕见的魔物瘴兽之种,能化为狂暴的猛虎不过,要控制也非常简单,他本身就神智未开,以这淫贱的妓奴为饵,便能把他管得服服帖帖的。

“呜嗯……”

白玉雕就的仙奴发出一声低低的泣鸣,雌雄性征兼具的下半身猛然地抖颤了起来,觳觫如风中落叶。

淫靡翕张的女穴忽然肏进了一根硬烫无比的性器,十分蛮狠无力,吐着滚烫汁液的冠头棱角舒张,横冲直撞地一路剐蹭过敏感皱缩的赤红黏膜,在裹满打着气泡的一重黏汁后,悍然地杀进了花腔的蕊心处。

猛虎出涧,直捣黄龙,强行玩弄肉腔的蚌贝腥液狂吐,春水直泄,咕唧咕唧地尽数泄在亵玩软肉的性器上,企图缓解红肉抽搐的火辣辣痛感,然而却更加方便了对方的进出,不用多加捣弄抽插,便能十分滑利畅顺地一捅到底。

女阴的深处渗出绵绵密密的刺痛,然而这份因为强暴而带来的酸楚里,又有种饱胀满溢的甜腻甘美,男性精元的磅礴雄壮,随着体液的交缠输送,在肉腔内部缓缓晕开温热的余韵,烫得他下腹融融发酥,仿佛马上就要失禁一般。

“哈啊、不要嗯……”

肥软的桃臀被撞击出香艳的肉浪,被坚硬外凸的胯骨和饱满沉实的囊袋撞得啪啪作响,晶莹雪白的腿根溅上淋漓的水泽,粗大的阳根在透红潮湿的腿心里抽梭的时候,有种野兽交尾般的疯狂刚悍。

酸胀的软肉被磨得濡湿一片,过于黏滑的汁液在一次次的淫渎里拉成长丝,湿答答地黏在花肉外唇和腿根上,混合着搅打成泡沫状的厚厚情液,浓密粘稠,似乎有无数的雄性阴茎龟头正下流地勃起,依次磨蹭过那泛红潮腻的腿缝,腺液蓬勃的马眼处还恶意地顶弄肏刺那挺立的肉蒂,使之更为情动抖战。

低声的呜咽犹如香醇的蜜丝,轻柔软融,在即将破碎的边沿化开成飘荡成细细的丝线,寻着来人便旖旎地缠上,贯通首耳,使之一并沦落入痴淫的境界。

一旁的龟奴看得心跳如擂鼓,血液沸腾,倒真有种自己是那享尽艳福的男奴的错觉,正骑在皎白如雪的丽马柔臀上驰骋尽欢。

他将会把胯下硬勃难忍的胀痛物事全根填塞至那淫荡的巢穴,将肉腔撑成儿臂粗细的蜜洞,品尝着湿腻红肉的蠕动吸吮,将里头将含未含在密麻褶皱里的淫液捣得咕啾乱响,连胯下的丛林都被喷得透湿,凝成珠串的骚水滴滴溅落到地面上,恰如捏爆一只甘美熟透的蜜桃,汁液迸流,果肉丰绽。

他快速地撸动着硬热的下体,而后将喷薄的精液尽数溅射到娼奴隆起的雪脯上,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地溅射着,将柔嫩赤裸的椒乳糊上一层稀薄的精乳,连粉嫩的萸蕊都被玷污成了脏浊的颜色。

“妈的,真爽……”

眼红耳热的龟奴往旁边吐了口唾沫,看着那肥软多汁的嫩屁股被肏得肉浪连连,旖旎生波,喉咙发干。

额前暴起青筋的虎奴喉咙里咕噜作响,发出猛虎交媾时的嘶吼,不成语句,模糊而低沉,十足的野性暴戾。

一身饱满而结实的腱子肉精悍有力,在汗水的浸润下散发出雄性的色气,油光水滑,呈现出微深的淡褐色。

腰腹处两条纵横深刻的人鱼线在极度的兴奋下绷紧勒深,几滴汗水滚滚地滑过紧实的肉沟,而后坠落入暗沉浓厚的黑色丛林深处,那里已经被雌兽的情液打湿了个彻底,黏成绳股状的一绺一绺,当中还缀着密集的水滴,气味淫骚而浓郁。

厚实的幕墙在激烈的情交下被撞得砰砰作响,色如桃蕾的美人面一派沉溺于情欲的绯红,红唇颤抖,间断地溢出煽情的破碎呻吟。

程逍还处在发情期的潮热中,闷声干了美艳而温顺的嫂子上百下后,对那后面的旱道起了兴趣为了保证这处也能像前面湿软的水路一样敞开任插,就进行了一番灌肠洗穴,虽然这处本就出乎意料的洁净,但灌入其中循环的液体俱是最猛烈的催情药。

哪怕是天仙般禁欲绝情的人物,也会因这肉窍里每道褶皱和肉粒都浸满了烈性的稠汁而感到后穴空虚滚热,有如不计其数的羽毛在肠肉里头钻弄搔刮,无尽的瘙痒,与喷薄的渴望,浸满了每一寸骨血,除了翘起屁股挨肏外便别无他法。

胳臂上的肌肉悍然贲凸,捉着那只颤栗桃红的肉臀,往两边用力扳开来那只娇涩的肉菊已经全然被肏开芯窍,肛口处的一圈媚肉在经受了道具肛夹的厮磨扯拉后,软软地向外垂出一小环嫣红的耻肉。

软嫩肥厚的菊瓣,蔫蔫地垂出一小截,足有小指甲盖长短,还微微地蹙缩痉挛着,活似娼妓肏熟了以后肥沃而无法收回的木耳花唇,小肉蒲扇般掩住红腻艳靡的肉眼,还挂着一小团黏稠的透明肠液,鼓鼓囊囊的,鲜活而滑溜。

不懂怜香惜玉的半虎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径直捅进了肛口处的肉环,边挺腰肏屄边揉按拨弄那灵动湿媚的小肉蒲团,在摸到表面的皱褶后,本就心性如孩童的虎子玩兴大起,揪着一点肉褶玩弄深抠,磨得那团肛肉颤动不止,陷没入腔穴的手指被肉腔吮得更深,未经修剪的利指直接剐过肿胀外凸的腺体

“呜呜……!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