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仟驰把手上的绳子挂在两端的墙上,一边及肩,一边稍微高过小腹,踢了踢江愁的肚子,示意他站起身来。
“跨上来。”
江愁看着面前高过腰腹的麻绳,虽然浸过油去了倒刺,仍然称不上光滑,而这个高度...他咬咬牙跨了上去,粗粝的麻绳向上卡在了阴囊正中,抵着会阴向上卡住臀缝,还没有开始走,就已经要踮起脚来减缓压迫的痛感。
他尽力踮着脚尖,有些站立不稳,却被沈仟驰用力往下按着,非要他脚掌着地。他哀求地看向沈仟驰,知道求饶已不可能,只想着能快一些结束。
“明天要去开会,还让我从别的课题组同学那听来,江老师出息了。”愠怒的话语让江愁一个激灵,心知今天必定不会好过。
沈仟驰用不透光的绸带蒙住了他的眼睛,又拿来晾衣服的竹架顺着乳头向下两边各夹了一长串,每串中间还挂了一条细绳。
简单地绑了一个后手缚,把江愁的双手固定在身后,沈仟驰拍了拍江愁的脸,道:“走吧,走到头这事儿就算过了。”
江愁只得胆战心惊地往前走着,一开始他还想赶快走完,可稍快的速度让绳子的摩擦更重,火辣辣地磨着和其他地方皮肤比起来更加娇嫩的会阴和后穴,连臀缝也被擦得发热而肿痛。
他速度不慢,还看不见绳结的位置,经过第一个绳结的时候突增的摩擦和压迫让他疼得佝偻起来,差点就站不稳,他弯着腰,呼吸粗重起来,好几次想接着迈开步子,却又站不稳地缩了回来。
沈仟驰没有动声催促,只是扯了扯夹在一串夹子中的细绳,随着绳子的拉扯,竹夹被扯落,被夹着的若隐若现的疼痛还好忍受,忽然被扯下去的瞬间却是突如其来的剧痛,江愁被疼得就要向下倒,可是两腿间深入臀缝的绳子却阻止了他的动作。沈仟驰的拉扯并没有停下,为了不让夹子被拽掉,他只能踉踉跄跄地向前。
汗渍涔涔地浮在皮肤上,口中的喘气越来越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绳结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扯掉的夹子就像不定时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会引爆,每次都让他惨叫出声,难以继续。
他的速度越来越慢,两股战战,根本迈不开步子,只能一点点地向前挪动,一开始还数着经过的绳结个数,没过几个就被疼痛充斥着身心,再分不出旁的力气。
没有视线,这条绳子就好像无穷无尽的长,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当脚尖抵上了墙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泄了劲,腿间存在感极强的绳子消失了,他的头被按到了一个强有力的肩膀上。
他往沈仟驰怀里拱着,虽然沈仟驰是施加这一切的疼痛的源头,但他却像获了救一样放松地埋在他的怀里。
沈仟驰吻了吻他的头顶,干燥温暖的手毫不嫌弃地揩掉了他面上晶莹的汗珠。
“怎么还哭了?”
为什么哭,他也不知道,可能是疼痛过后更充盈的安全感,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释然,种种混乱的心绪在疼痛慢慢远去的时候都重新冒出了头,眼泪就不知道怎么润湿了绸带。
绸带被扯下,他的视线却因着眼泪有些朦胧,暖黄的光线让沈仟驰的脸看上去遥远又模糊,却又勾着他往上索吻。
所有的不安都消弭在这个温柔的吻里。
耽美肉日更七8三1六08三0,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15 14|00|05整
彩蛋5 打手心脚心(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68905,学期转眼过了一半,江愁给学生布置的作业是一个开放性的课设,没想到学生的问题五花八门,让他看着头疼,已经耗了几个晚上在回答学生问题上。
被冷落的沈仟驰有些不悦,江愁偏偏还不知死活地凑上来:“主人,您帮我看看,他这个代码我看着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是结果就是不对...”
沈仟驰停下手上正在打的游戏,不耐烦地拿过了电脑,看着注释不清不楚,分段也乱七八糟,循环倒用了不少的代码就头疼,没好气地瞥了一眼江愁,接收到一记眼刀的江愁瑟缩了一下,讨好地往沈仟驰怀里蹭了蹭。
厘清了代码,找到了问题,沈仟驰不急着改,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扣了扣桌子:“这么简单的问题没看出来,江老师,你说...”
他凑到江愁的耳边,呼出的热气让江愁打了个激灵:“犯错的学生,该怎么罚?”
江愁已经脱离了学生这个身份很多年,就算是在他的学生时代,亦是成绩优异,很少受到老师的责难,沈仟驰的话让他一下就红了耳尖。
没等他回答,沈仟驰又回头把错误的代码标注出来,转身出了书房。
等沈仟驰再回来,手上多了根藤条:“改完了就把手伸出来。”
江愁一下放松的身子一下就绷紧了,立刻从椅子上起来,回身端正地跪下,乖乖地把手举过头顶。
“你自己说,多少下?”
每每沈仟驰让他自己拿主意,江愁心里都犯了难,他知道沈仟驰并不是真的把做决定的权力交给他,他自己心里有个数,江愁说多了就得多挨,说少了就有别的惩罚,还不如往多了猜。
权衡了一下,他给了个觉得在自己承受范围内的数字:“回主人,五十。”
五十下藤条,打成什么样全凭沈仟驰的力道,他没说话,不说行也不说不行,轻轻掰了掰韧性极好的藤条,随着破空声直接打在了江愁的手心。
听着空气被劈裂的声音就知道力道一定不小,但是当疼痛降临在手心上的时候,江愁还是疼得发出了叫声,举过头顶的手也条件反射地往回缩。
等疼痛缓和了,他才意识到自己擅自收回了手,按规矩,这一下是不作数的。他深吸了口气,又恢复了该有的姿势。
可是这个力道,他绝对撑不到五十下...
沈仟驰没留情,左右手各按这个力道打了五下,道:“小奴隶细皮嫩肉,再打就得破了,明天在学生面前手一伸出来,怎么解释?”
五下下去,白皙的手心已有了交错的红痕,还有些轻微的红肿充血,火辣辣地烧着,江愁保持着姿势没动,试探着道:“主人可不可以换其他的地方?”
“行啊。”沈仟驰很好说话地道。
“脱光了到床上去。”
这些天江愁都很忙,两人有些日子没有调教,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沈仟驰自然得好好利用,他看着江愁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前些日子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得看不出来,浑身上下都白皙光滑,让人想在上面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躺着,自己把腿抱起来。”
江愁用手抱着膝盖躺在床上,视线只能看着天花板。
这个姿势,主人要打哪里?是大腿、臀瓣,还是别的?
没卖太多的关子,细长的藤条就咬上了脚心,江愁一向敏感,尤其是腰部和脚心,轻轻地抚摸都会让他痒得打滚,此刻凌厉的疼痛更是锥心刺骨。在最初的一瞬间的麻痒过后,就是一阵钻心的刺痛。
“一边二十,自己心里数着,到了吱声,多不退,少,加倍补。”
这个要求看上去不难,但是不叫出声音心里很容易就混乱了,沈仟驰打的速度还很不均匀,时快时慢,江愁一边忍耐着疼痛,一边还得保持姿势,心里还得数着数,十分难熬。
数到后面,他感觉已经有些混乱,算了个大概就叫了停:“主人,到了。”
“终于肯出声了?我还当你太享受不肯叫停。”沈仟驰把藤条收起来,拿了药膏来给江愁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