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拿个剪刀”

“跪好,把裤子褪到膝盖”

“把两个奶子露出来”

江愁前边还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听到这句话犹豫了一下,准备开始脱衬衫,却听见沈仟驰冷冷地道:“我让你脱衣服了吗?”

江愁连忙道歉:“贱狗错了,求主人明示。”

沈仟驰嗤了一声:“笨狗。用剪刀。”

他看到江愁笨拙地用剪刀剪开胸前的布料,又下达了下一个指令:“把手指舔湿”

江愁把右手伸进嘴里,脖子以上是沈仟驰看不到的地方,他暗自遗憾了一下,不满道:“就这么点儿声?我是这么教你的吗?”果然唆手指的声音立马就大了,淫靡的水声透过网线传了过来,沈仟驰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江老师冷淡而不苟言笑的脸。

“可以了,揉揉你奶子吧,右边的。”

湿润的手指又出现在了镜头里,很是机械地打圈揉弄。

“你是机器人吗?骚一点!”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笨拙的手指更卖力地揉搓了起来,乳头慢慢地在刺激下有点挺立,随着用力的揉搓红晕逐渐扩大。得不到沈仟驰的下一个指令,江愁只得一直玩弄着自己右边的乳头,而直晃晃对着他的镜头让他意识到,有个人正在无声地看他玩弄自己,于是他又下意识地挺了挺自己的胸,手上的劲又加大了一些。

除了一声若有若无的笑,沈仟驰半天没有旁的声音。江愁的乳头从没有感觉到有一丝反应,再到隐约的红肿,疼痛。在无声中,江愁好像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终于,沈仟驰的声音像天籁般出现。

“停吧”

世界又归于安静,除了自己噗通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外,江愁什么也听不到,他张了张嘴,想祈求点什么,又认命地闭上。

半晌,吊足了江愁的胃口后,沈仟驰道:“去拿胶带过来。”

江愁一惊,求饶道“主人…”

沈仟驰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去。”

听到胶带两个字的一瞬间江愁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他确实乖巧,但是却过于害羞,近两年的调教才让他放开了些,但是要他主动做出淫荡的行为却总是有些困难。沈仟驰说他明明就是个婊子,却非要做个烈妇样子,确实是没错的,放任自己做出淫荡的动作、发出淫荡的声音其实是很爽的,但是他却总是要沈仟驰一板子才肯动一步。

这次也是了,他刚刚死死咬牙没有发出声音,大概又让沈仟驰不满了。他唾弃自己,明明自己也想的,却总要等着主人的命令才肯往前一步,好像这样就不是自己本身淫荡了一般。自欺欺人成自己这样也是没谁了。

沈仟驰倒没想这么多,他知道小奴隶脸皮薄,总要自己催着才肯放开,这也没什么不好,给了自己很多罚他的机会。

江愁拿了胶带回来,忐忑又期待地等着主人的惩罚,腿间的物什居然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见状,沈仟驰嘲笑道:“贱狗,没人玩你也能翘起来,你说你贱不贱,嗯?”

他的那声“嗯”戏谑里带了警告,说得江愁又羞又臊,阴茎却又高了些许,磕磕绊绊道:“贱狗…贱狗自然是贱的,求主人责罚。”

“知道自己贱还矫情什么?注意力放主人身上,别放在克制自己上,说多少次了?”沈仟驰敲打道。江愁讷讷地道歉,觉得自己一晚上犯了不少错,道歉的声音都小了,带了丝讨好和求饶。

沈仟驰心里好笑,也不再磨叽,终于下了命令:“内裤塞嘴里。”

江愁犯了愁,西裤还在腿弯挂着,他想站起来把裤子脱下,正准备动,听见沈仟驰不耐地指挥:“剪子不会使老想着脱衣服,再有下次我让你光着出去。”

江愁不敢说话,赶快把内裤剪开塞到嘴里,等着主人发话。

“用胶带封上吧。”

沈仟驰特别喜欢看江愁服从他的样子,白天见了江老师的脸,此刻心里就毛毛地想看他的表情。他这么想了,也这么说了。

“无忧。”

江愁愣了愣,自从确定关系后,主人就很少会叫他名字,一时间有些惴惴不安。只听主人用一反平时的温柔语调问,

“能让我看看你吗?”

耽美肉日更七8三1六08三0,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15 13|46|18整

第二章 看见了(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42425,“能让我看看你吗?”

这句话敲在江愁心上,让他一时间忘了反应。

沈仟驰也不急,就这么等着。

江愁想说什么,嘴却是被封着的,他突然觉得主人这就是在犯规,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他也不想拒绝。

他孤独久了,一开始不露脸是为了保护自己,后来则是找不到机会。除了近一年前主人调侃地说过一句似是而非的玩笑,后来再也没有提过将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失落,到接受现状。

这已经很好了。

他不敢擅作主张。

他不敢想,沈仟驰的话意味着什么。他不敢有期待,却又忍不住期待。他爬起来,脚步因为跪久了有些虚浮,去调整摄像头的手有些发抖。

调完摄像头,他又跪了回去,把手背在身后。看不见他的脸的时候,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镜头,想象着镜头对面的人,是在用玩味的、亦或是不满的眼神看他。有时候,光靠着想象,他就可以兴奋。

但是现在主人可以看到他的脸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如擂鼓。看得到他的脸,让他觉得他在主人面前是完全裸露的,他所有淫荡的表情都会透过镜头被主人察觉,他无所遁形。

他咽了咽口水想缓解紧张,但是因为有内裤堵塞的缘故只能是干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反而出卖了他内心的局促。他不敢直视镜头,眼睛盯着膝盖前方的地面,眼神顺着木质地板的纹理转动。

“抬头。”主人严厉的声音传来。

“平时你也是低头的吗?嗯?那你可不知道要被罚到什么时候了。”

他赶快抬起头,对着镜头,疯狂地摇了几下头。不知道是在反驳,还是在求饶。他想解释,说自己只是有些紧张,但是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