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沈仟驰停了下来,站起来平稳了一下呼吸,看了看手机,说:“时间差不多了。”

他给江愁把衣服穿好,拿来风衣给他套上,出门离开了。

江愁就傻傻地在地上坐了一会,后知后觉地舔了舔嘴唇,还是不敢相信,又伸出手指在嘴唇上碰了一下,吃吃地笑了起来。

他走进教室的时候,沈仟驰正在发作业。

他对这个学生印象很好,带起来非常省心,每次布置的任务总能按时甚至提早完成,在学术上能和他擦出火花,这让他很满意。同时,他又能帮他把班级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不需要他花什么心思。

沈仟驰发完作业就坐回了位置,江愁注意到他总是喜欢坐在最后一排靠中间过道的位置。

其实沈仟驰并不是对位置有什么偏好,只是在这个位置,他总是可以很方便地看到江愁。

江愁讲课的时候很专业,他对学生总是尽职尽责又礼貌疏离。都说工作时候的男人最有魅力,沈仟驰想这句话并不是没道理的。

江愁开始讲课的时候还提心吊胆,害怕被在课堂上玩弄,但是大半节课过去了,他体内的跳蛋依旧安安分分地待着。他想,也许主人是个本科生呢。

他逐渐习惯了身上麻绳的摩擦和后穴的异物,乳头在和衣服来回地接触也逐渐麻木得没有了感觉。课间他可以休息一下,他坐在了椅子上,跳蛋被他的动作又往里挤了挤,存在感突然强烈起来。

他挪动了一下屁股,幅度很小,担心被人发现端倪。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靠坐在椅子上准备开始玩手机。

就在这个时候,跳蛋突然剧烈地震动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震动令他短暂地失神,手机也掉在了地上,声音不小,整个班的学生都看了过来。江愁不敢看学生的目光,虽然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但还是出于羞耻捡了手机就往外去。

一路上跳蛋都在体内颤动,在猛烈的刺激下两腿止不住地打颤,他走进卫生间,靠在墙上用手撑着身体,抵御着一波波的震颤。

好痒…

他感觉快上课了,但是跳蛋还没有停下,他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漾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也湿漉漉的。他弯下腰,洗了把脸,希望凉水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上课铃打响的时候,跳蛋的震动也停止了。

江愁在内心感谢主人的仁慈,保全了他在讲台上的体面。

刚刚跳蛋震了,那主人是哪个?他讲完了课,他脑子里疯狂叫嚣的就只有这个问题。看看时间还有剩下的,他决定点个名。但是听了一圈下来,他还是没有听出主人的声音。

剩下的时间他让同学们自习,几乎是在他坐下的同时,跳蛋又尽职尽责地震了起来,他忍住即将出口的呜咽,把双手放在膝盖上,暗中抓紧了裤子。他尽量维持着面色的冷静,眼神在仅有的二十几个学生中间打量,但是大家看上去都很正常,有低头说话的,有看书的,玩手机的,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看他。

主人到底是哪一个呢?

陆陆续续的,有学生上来问题,他只能强打精神给学生讲解。沈仟驰在座位上举手,提醒他“老师,作业还没有布置呢!”

江愁这才想起忘记布置作业,他把作业的题号抄在黑板上。平时很容易完成的动作变得格外艰难,跳蛋的震动让他浑身都在微弱地颤抖,他费劲力气才让手中的粉笔写下的字和平日一样规整。

下课铃响起,他如释重负,快步离开。留下一屋子同学面面相觑。

“江老师今天怎么走这么急?”

耽美肉日更七8三1六08三0,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15 13|48|41整

第10章 那他倒是挺贴心啊(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49544,教室和办公室并不在同一栋楼,可是江愁一点都不想等了,跳蛋在他的体内肆无忌惮地凌虐着内壁,时不时地触碰着敏感点,令他在一波一波致命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他的心怦怦直跳,混上上下却因为紧张而发冷。

正是下课时间,路上到处都是去食堂或是回宿舍的学生,江愁快步走在他们中间,感觉自己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他们是高等学府里的求学者,而他却是一个淫荡的婊子,虽然外表上衣冠楚楚,内里身上却捆着绳子,阴茎被束缚在鸟笼里却还是硬得发颤,后穴里的跳蛋嗡嗡作响。

周遭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全世界只有跳蛋的声音越来越大,震耳欲聋。他忽然就感觉自己的异样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感觉各种各样的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路上说说笑笑的人群好像都在对他指指点点......他又裹了裹风衣,初秋的天气还不算寒冷,路上穿着T恤的也大有人在,他却只想把自己遮挡得更严密一些。

从教学楼到办公室的这段路只有短短几百米,江愁却觉得已经走了好久好久,从秋风和煦走到风寒刺骨。

沈仟驰在后面不远处缀着,眼神漫不经心地四处瞟,余光里却一直有江愁的身影。

他看着江愁上了电梯。等门关闭后他也按下了上行键。

走出电梯,他站在办公室紧闭的门口,敲了敲门。

“谁?”

“江老师,是我啊,沈仟驰。您的书忘在教室没拿,我给您拿过来了。”沈仟驰声音听上去十分乖巧,但是面上却冷淡而玩味。

江愁没想到会有人来,一进屋就反锁了门,脱下了裤子他在刚刚一路上的刺激中抑制不住地勃起,阴茎却被固定在腹部,被金属硌得生疼。他不敢擅自解开绳子,也无法打开阴茎锁,只能轻轻拽动绳子,让它擦过阴茎,得到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慰藉。没想到还没两分钟门就被敲响,他一个激灵,瞬间疲软了不少。他随手扯了张纸,把阴茎顶部渗出的淫液擦干,毕竟没有内裤的遮挡,如果洇湿了裤子实在是太尴尬了。

就在他准备去开门的瞬间,又收到了主人的消息“衣服脱了跪着等我,眼睛闭着。”

这可怎么办?

没有多想的时间,他打开了门,沈仟驰收拾好表情准备进去,却被江愁拦住了:“书给我吧。”

“哦哦”,发觉老师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沈仟驰有些尴尬,赶快把书递上,又赶在江愁关门之前问道:“老师!这次的作业您还没说哪天收。”

“周末之前收齐给我吧”,江愁皱了皱眉,感觉每一秒时间的流逝都让头顶悬的剑下降了一分。

沈仟驰感受到了江愁的急躁,内心好笑,却还是彬彬有礼地道别:“好的,那我去通知同学们。老师再见!”

总算送走了沈仟驰,江愁长舒一口气,赶快开始脱衣服。

沈仟驰在门外卡着时间,估摸着江愁脱了一半,径直打开了门。

江愁刚把衣服脱掉,因为没有时间整理,风衣和T恤凌乱地搭在椅子上,裤子刚刚脱掉一条裤腿,另一边才褪到腿弯,听到开门声他先是条件反射紧紧闭上了眼睛。

还好开门够及时,沈仟驰对江愁的进度有些惊讶,但是嘴上却冷冷地说:“怎么这么慢?”

江愁弯着腰,手上还拿着一边的裤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讷讷地求饶:“主人,奴隶错了,刚刚有点突发的事情要处理...”

“我上来的时候碰到沈仟驰下去,是他来找你?”沈仟驰面不改色地说着假话。从时间看来,如果“主人”另有其人,碰到沈仟驰的概率确实相当大。

江愁不疑有他,回答道:“是。奴隶的书落在教室了,他给我送来。”

“哦?那他倒是挺贴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