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他只是一条狗,别挨了次操就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也许主人只是觉得睡了他丢脸,不想让这事儿被太多人知道吧,情有可原。苏洄倒是并不觉得心里难受,他被俞明戈戏弄惯了,也不差这一次。
既然想不出所以然,苏洄也懒得再想,他打了桶井水,随意清洗完身子,打着寒颤钻进了被子。天色不早了,他歇不了几个时辰就该起身了,明日轮到他值守了。
他侧躺在床上,兀自忍耐隐秘处突突直跳的胀痛。心中烦闷的时候他就会睡觉,一觉睡到明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没躺多久,被窝都没彻底捂热,就被一串敲门声弄醒了。苏洄睁开迷蒙的双眼,遗憾地望了眼隐隐泛青的天穹,起身去开门。
“统领,您怎么来了?”
“苏洄,听说你受罚了,我来给你送些药。”温润的声音响起,一张眉目疏朗、神色亦是和暖的脸出现在了苏洄的视野里。男人长得极好看,肤色玉华、眸若点漆,美貌不似人间凡品。说话时他微勾起唇浅笑着,就连没睡醒的苏洄都被惊了一瞬。
“怎么与我如此生分?”容怀玉挤进门来,又把门紧紧合上,“可是怪我近来冷了你,要与我置气?”
两人相识多年,最早可以追溯到一同在影卫营受训的时候。苏洄入营得晚,又不是个学得快的,常常被人欺负,挨打受罚更是家常便饭。那时容怀玉总会护着他,得了赏赐也会分他一点,把他当做弟弟照顾。这一照顾就照顾了五六年,直到他近来被提拔为统领,忙得抽不出空子陪苏洄。
“没有与你生分……这药我不能收,依照规矩,受罚当日不得上药。”放在平时,苏洄才不是个如此守规矩不知变通的。只是这次不同,他哪好意思真把受的罚说出来?
“主人他……罚你什么了?”
“只是叫我跪了几个时辰,就再没其他了。”苏洄观望着容怀玉的脸色,祈祷昨晚看守的影卫没把事情经过报给容怀玉知道。
“腿还疼吗?”不想容怀玉还是不依不饶,硬是撩起了他的裤腿就要查看伤势。
“怀玉,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下回再出事不要自己忍着,我会替你求情。”他不顾苏洄的抗拒,指尖沾了药膏耐着性子替苏洄处理双膝的淤青。
“你这次任务耽搁了那么多日......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吗?”苏洄倚在床上,试图转移话题。他才想起,接到那个任务后,容怀玉已有好多天没回来了。男人今日一早出现在自己面前,又穿的随便,眼中也藏着些掩不住的疲惫。指定是回来不久,没来得及休息就来看他了。
“没什么,只是为主人清理叛逃的那些人罢了。我禀告完就来找你了,听说你受罚急得不得了。”
“你对我真好。”苏洄回望进男人那双美得摄人心魄的眼,闷闷地回应道。他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竟在友人眼里看出了几分莫名的情愫。
......
苏洄走出屋子,在殿前找了棵树就蹲下了。那是他平时值守的地方,坐在这里刚好可以看到案边坐着的俞明戈。他时常会望着屋里的主人发呆一整天。
正是拂晓的时候,不觉间天幕已然晕上了一层不均匀的杏黄色,他目睹着一排伺候门主晨起洗漱的侍女撩帘进屋,不久后就是打扮齐整的俞明戈被人簇拥着离开寝殿。
俞明戈一踏出门槛,就上了软轿,苏洄凝神看了又看,也没从这个姿态威严的男人身上找到昨晚噙着一抹笑,恶意调戏自己的影子。
不得不说,俞明戈是个负责的好门主,他每日都会在卯时起身,辰时再准时参加门内晨会,与各部手下商议当天事务,绝不把要事拖到明日。怪不得平天门如今在江湖中地位日益显赫,
民间甚至有人传说,俞门主与朝廷沾亲带故,是下任皇位继承人都说不准。
但这些就不是苏洄要关心的了,只是个俞明戈手下的小小影卫,能确保好主人的安全是他唯一的要紧事。
他攥着拳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训练,努力对待工作。要知道他上次与容怀玉比试的时候,被人家一招就放倒了,真是太丢脸了。
苏洄在树上蹲了一会儿,便觉得头有点晕,或许是太阳太烈,又或许是昨晚清理地不干净,苏洄竟有种摇摇欲坠要从树上摔下的错觉。他眯着眼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与头晕一同涌上的还有隐隐约约的腰疼与一夜没睡的困倦。
苏洄觉得自己就快要在树上睡着了,他偷瞄另一个值守点的同僚,祈求着那人别发现他偷懒,然后眯着眼倚着树枝迷迷糊糊睡着了,不一会儿就轻轻地打起了鼾。
俞明戈处理完一堆要紧的糟心事,遣散了随侍的人,习惯性地走到那棵苏洄常待的树下,找寻蹲坐在上面的人。入眼的是一只值守时偷懒打瞌睡的小狗,毫无警戒心地仰头大睡,以俞明戈的视角,甚至能看到他嘴角的口水。
静静欣赏了好一会儿,俞明戈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了树干上。
“啊!”苏洄在发出一声惊呼后,立刻抱紧了树枝稳住身形,他晕晕乎乎的想要生气,在看到俞明戈那张熟悉的脸后瞬间闭了嘴。
“主......主人,属......属下,属下才睡了一小会儿,之前一直有在好好站岗的!”他着急慌忙为自己辩解。
以为要挨一顿罚的苏洄缩着脖子从树上下来,又低垂着头跟着俞明戈进屋,他刚找个地方跪下预备着挨骂,就听见了俞明戈不紧不慢的声音。
“不是喜欢睡吗?睡床上吧。”
“啊?”苏洄满脸的讶异显得他一张俊脸呆呆傻傻,“属下愚笨……您这是在骂我吗?”
“别废话,上去躺着。”
“是。”苏洄从地上起来,高低落差一下子有点大,再加上本来就发热头晕,站起身没走几步就平地绊了一跤,踉踉跄跄差点撞到俞明戈身上。
“你个傻子,这都……你发烧了?”他接住苏洄,感受着怀里人热得烫人的身子,语气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焦急,“昨晚……没有清洗吗?”
“属下好好洗过了。”与平常相比格外热些的吐息喷洒在俞明戈颈侧,俞明戈按捺住心头的瘙痒,抱着怀里软作一团的人往浴池走。
“啊,主人……”意识朦胧间猝不及防被扔进水里,温泉被略高的体温衬得很低,泡在里面有些冷,苏洄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
俞明戈自己也下了水,替苏洄一件件剥去身上的衣物。在水中变得透明的衣衫紧贴男人紧实健壮的身体,将块块凸起的软韧肌肉勾勒出清晰的形状,显得无比诱人。甚至,隔着那层近乎透明的中衣,可以看清苏洄胸前巍巍挺立的两粒朱红色乳粒。
没忍住,俞明戈隔着湿漉漉的布衫抓住了男人的微隆的胸肉。双乳小兔子似的撞上俞明戈的手,颇有活力。一如未经发酵的筋道面团,手感软弹不失韧劲。俞明戈玩心大动,心尖亦是酥麻成一团,忍不住又捏了几下。
“您……您这是在做什么?!”
“啊……”苏洄没想到主人竟会凑上来用舌尖去舔他的乳头,窸窸窣窣的痒直把他引得想往后躲闪。
特别是隔着层湿透的衣服,这种撩人情欲又有些恶心的触感让苏洄不禁呻吟出声。他唔唔地轻声哼叫,不知自己这惹人犯罪的声音早就勾起了某人的欲望。
“啊!不要”俞明戈舔吮了一会儿他的左乳,又伸手向苏洄的身下探去。
“苏洄,下次挨过肏记得要这样清理干净。”他小声对苏洄说,替他一点点抠挖穴里的脏污白浊。有了水的润滑,这次少了许多疼痛,只是异物感依然强烈,苏洄在有技巧的顶弄下很快就软了身子,他整个人都靠在俞明戈身上,被他敬重的主人吸着奶,忍受一次次恶劣的指奸。
“唔……难受……您放了属下吧……”他忍不住左右扭动身子,夹紧了后穴磨蹭腿根,媚肉狠狠咬住了肉穴中的罪魁祸首。
苏洄含了大半天的白液被指尖带出来,丝丝缕缕飘荡在水里,如同白色丝绸。苏洄的呻吟也愈发高亢,他的左边乳头完全被吸肿了。
“求……求您放过属下吧,属下再也不……再也不偷懒睡觉,嗯啊……”到了现在,苏洄还以为被主人如此对待是因为自己值守时偷懒惹了对方不满,抖着嗓子不住为自己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