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南真就这么搂着她搂了好半天,一直到耐力全无,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躁动。
这个傻子,说什么她都信,实在是太好骗了。
软香入怀,他一个正常大男人,能做到无动于衷的话,那才叫不正常。
他又不是出家的和尚,无欲无求。
大掌开始不老实的从衬衫衣摆处往上探,沈斯南吻了下女孩发顶,呼吸都跟着沉了些,低低喊她:“初初......”
在黑夜里一直睁着眼睛的夏乐知心头一颤,条件反射的捉住他手腕,制止他下一步动作,“你、你、”
无论是语气还是她的身体反应,他都能确定她紧张到了极点。
沈斯南用胳膊把她搂到最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手掌还在往上走,触碰到柔软,他抬头,薄唇趴在她发烫的耳廓上:“我们试一次好不好。”
嘴上虽然是在征询她的意见,但他手上却已经展开了实际行动,直接掰正香软的身体,欺身压上去。
失算了,本来以为今天能写到车,结果写着写着就到这了……
Chapter70 餍足
视线所及之处皆都漆黑一片,只有压下来的那具精壮身躯真实到极致。
夏乐知看不到他眸中藏着怎样的欲火,但能从粗沉炙热的呼吸中猜出他几分模样来。
吻一下下落在唇间,伴随着男人指尖在身体上的撩拨,她的呼吸逐渐也乱了套,两只手撑在他胸膛,强留几丝理智:“你说过不碰我的。”
沈斯南闻言,微微离开了她的唇,似吻非吻:“我说什么你都信?是不是傻?”
一边说着,手指还在一边解她衣服上的纽扣,嗓音带着微不可察的暗哑:“我是个男人,男人身上那些劣根性我都有。”
衬衫被解开,嫩白肌肤暴露出来,只剩一件遮不到多少东西的贴身衣物,夏乐知下意识用手臂挡住上半身,拧眉气恼:“你个骗子。”
“嗯,我是骗子,坏蛋。”
话毕,沈斯南滚着喉结,含上柔软的耳珠,滚烫气息悉数钻进她耳蜗,“帮我把衣服脱了。”
但夏乐知没肯动,只缩着脖子往一侧偏头,躲避他的主动。
沈斯南并不急着让她在这个时候听话,他一点点吻起女孩耳廓,蜻蜓点水般一下又一下,吻过脸颊,额头,鼻尖,下巴,脖颈。
薄唇弥留过的地方,皆都撩起一片火热,女孩的意识逐渐不再清明,眸子里覆上一层亮盈盈的水光。
气氛到了这一步,感官就会变得很奇怪,她思想上明明想抗拒他,可行动又有些不听使唤,只觉得身体很热很热,说不上具体什么感觉,热的就快要喘不过气。
某个瞬间,她甚至怀疑过他真的是第一次吗?如此有技巧的撩拨,能毫不费力地让人被动沉迷,总不能是天赋型选手吧?
沉寂的房间渐渐被急促的呼吸交叠萦绕,沈斯南的吻从她身上重新回到唇上,低低哄着:“乖,帮我脱衣服。”
夏乐知浆糊似的脑袋里,就像是在不受控地服从指令,双手摸索着去寻找纽扣,笨拙的解开一颗又一颗。
二人坦诚相待,直到一股不适袭来,女孩立马疼的溢出声音,指尖嵌进男人后背里。
沈斯南藏欲眸底沉的能滴出水,喉结不断在翻滚,克制到脖间青筋迸发,看着完全处在黑暗中的她,问:“很疼?”
夏乐知紧紧咬着唇,额前渗出小片细密汗珠,“你轻一点好不好。”
沈斯南不再说话,顾及着她,尽量温柔。
夏乐知觉得这种滋味,已经超出了自己能承受的范围。
姨妈期再痛,都不如现在痛。
生理性泪水从眼梢滑过,她两手抓着男人的小臂,声音带了细碎哭腔:“斯南哥哥,疼......我疼。”
尽管沈斯南已经足够温柔,但也预料不到她痛感这么强烈,让她这么受不了。
他不得不选择半路放弃,没得到满足,只能全部用吻和抚摸来发泄。
而后,他抬手打开了灯。
房间骤然一亮,夏乐知眼睛适应不了,本能闭上,只感觉到身旁的男人坐了起来。
等她再睁眼,就看到沈斯南拿起桌上的薄荷水喝了起来,侧脸看不出太多表情。
藏在被窝里的手攥了攥,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而影响到了他的心情。
回想刚才发生过的事,某个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娇气,毕竟在这种事上,女孩子都要走一遭的,为什么别人都行,就她不行。
水杯放在桌面上的声音很轻,夏乐知抿抿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缓缓往前凑去,然后环上精瘦腰身,脑袋贴在男人胸前。
沈斯南意外她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低眸看过去,刚好她抬起了脸,一双眼睛湿润微红,下唇被咬的微微泛肿。
不等他明白过来意思,就听见她开了口,说:“我们......再试一次。”
沈斯南注视着她,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她心里在顾及什么。
修长指尖往后撩了下女孩脸上的发丝,指腹在细腻脸颊上温柔摩挲,看着她这副刚被欺负过的模样,沈斯南逐渐眸色又暗了。
没错,她越是这样娇弱可怜,他就越是想欺负。
抬起女孩的下巴,灼热目光在她脸上缓慢流转,片刻后,沈斯南吞咽了下喉结,在翻身压下来的前一秒,低声道:“换一种方式。”
细密狂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来,一切都从头开始,薄唇掠过她眼睫,鼻头,唇畔,下巴,锁骨,仍在继续往下。
可夏乐知却不同于刚才的感受,他喝了薄荷水,被吻过的地方又热又凉,这种触感弥留在肌肤上久久都挥之不去,像折磨又像享受,钻心似的痒、难受。
被子隆起来一团,在灯光打照下落着一片半圆阴影,男人后背撑着它,极为缓慢的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