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其实是在赶我上架,

是吧。

斟酌片刻后,还是谨慎的点了店内的几个招牌菜,又让倒霉店员多划走30%作为小费将人彻底打发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还在装傻的某人,罗宾心里是越想越气,他右手不动声色的伸到桌子下,干脆利落的一把抓住还想继续踹他小腿的脚。

安妮塔来时因为在家里,为了舒适她只穿了一件连衣裙样式的睡衣,脚下踩的也是室内拖鞋,脚踝就那么直接裸/露在了空气之中.在裙摆和拖鞋两者之中。纤细白皙的脚踝本应该形成了一道令人目不转睛的□□。

也确实是一道风景线,只是应该欣赏这风景的人,根本就不懂得欣赏罢了。他不仅不懂得欣赏这道风景,反而还挺喜欢看到安妮塔原本稳稳坐在椅子上的身影,因为自己的用力一拽差点从快餐店的沙发上一个踉跄滑到地上。

安妮塔:.........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出门在外是真的挺想打人的。但她其实更想她的丈夫了,至少她的丈夫若是这么对待她,她就一脚给他踹飞到金门大桥上,再让万磁王连人带大桥一同送到平流层去。

安妮塔是真的很想抬起自己的另一条腿,去猛踹眼前不懂风情小鬼的小腿,但一想到自己的另一个脚踝要是再被罗宾拽住,给自己拽一个踉跄,安妮塔不得不歇了心思。

但安妮塔怎么可能轻言放弃呢。

她干脆就着年轻男孩拽住她脚裸的力度反主为客甩掉脚上碍事的拖鞋,直接且用力的踩在了罗宾的膝盖上。

说是用力其实也没多少力道,毕竟两人之上还有一张桌子挡着呢,要是真的太用力,膝盖可就真的被磕肿了。

不过为了防止自己真的被磕到,安妮塔实际上已经给自己的膝盖加上了一个堪比钢铁硬度的buff。

安妮塔为自己的聪慧自鸣得意,甚至踩在罗宾膝盖上的脚还更加用力了几分,尤其是罗宾看她的时候,她还特意的昂起了下巴挑衅是看向对方。

要不说东方有句古话说的很对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年轻小男孩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安妮塔本人都开启了幼稚化的模式。

罗宾这边也兀的瞪大的眼睛,他握在安妮塔脚踝的手都僵在了原地不敢用力。他想到安妮塔会因为他刚刚的举动跟他有所动作,或是生气.或是怒骂.又或是在伸出另一条腿狠狠踹他一下。

罗宾都做好小腿的会疼的感觉了,可唯独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样。

一时间,罗宾只觉得跟他手掌接触的那一小片皮肤竟变得滚烫无比,烫意穿透皮肤表层直冲大脑皮层,烫的人眼前泛黑,烫的人心跳加速.烫的人觉得自己的大脑也要融化一样。

罗宾只觉得嗓子被烫的生疼,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甩开握着安妮塔脚踝的右手,去抓放在桌子上的那杯淌着冰水珠的咖啡。

冰冷苦涩的液体从口腔直通胃袋,冷与热对撞出朦胧的

黏着的雾气,罗宾缓缓吐着气,才将心情平复了下来。

想要自己甩开对方时候可能太用力了些,一想到安妮塔的膝盖有可能撞到桌子,罗宾的神情就局促了起来,垂在身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摇摆起来,犹豫着自己要不是伸手查看对方的‘伤势’。

还满心担忧的罗宾根本不知道,其实以安妮塔现在膝盖的硬度,曲起腿来给贝恩的后背一下,贝恩当场就能亲身体会断背的感觉了。

罗宾的喉结在他的脖子上不停滑动,片刻后他似是终于下定决心终于将手伸了出去,隔着轻柔丝滑的纯白色真丝面料,虚空一层抚摸着安妮塔的膝盖。

“还好吗?”

罗宾小心的问。

安妮塔挑眉,按她自己的心里话来说,她的心态真是快被年轻男孩的搞乱了。

安妮塔:他怎么好像一会儿很懂,一会儿又不懂啊。

安妮塔严重怀疑,某些心脏从小就黑的小鸟是在耍她。毕竟她的丈夫也不是第一次使用这种招数了。

就譬如她在去参加他大学毕业典礼那次,在典礼结束后自由活动时间里,大家基本相约不是拍照就是和家人一起在草坪上野餐玩耍。

当时的安妮塔一部分受自身经历的影响,一方面也受到‘其他自己’的影响,尽管是这场外出是由丈夫亲自邀约,亲自带她去往现场,除了丈夫本人还有丈夫会打人的兄弟姐妹们。

但安妮塔的内心深处多半还是有些不乐意和不自在的。大概是丈夫看穿了她隐藏在深处的想法,于是故意的在野餐时候,放跑了小氪和提图斯。

其实从一开始放跑这两只狗就是个圈套,可安妮塔当时跟除了丈夫以外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根本无从得知,这两只故意跑走的一黑一白的两条狗才是现在所有‘哺乳动物’里面最靠谱.最听话的。

看着丈夫因为寻狗而焦急的摔在地上不动了,安妮塔慌了神,也没注意其他人此时奇怪的脸色,她着急站起身就冲丈夫飞奔而去,结果刚跑到丈夫面前蹲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丈夫一把拦腰搂住摔在他的怀里。

安妮塔惊诧着脸,看着哈哈笑个不停的丈夫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对方骗了,她当即恼怒的去锤对方的胸口,却被她丈夫一把握住拳头随后两个人在散发着阳光和青草味的草坪上不停的打着滚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

虽然安妮塔表示自己当时放过她的丈夫,但此后就对他的各种值得怀疑的行为都上了心。因此罗宾小心翼翼的动作在她看来反而透露出一股诡异。

安妮塔半眯起眼作思考状态,半晌后,她抿唇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在罗宾疑惑的视线中伸手打了一个响指。

下一个原本应该坐在罗宾对面的安妮塔,直接瞬移到了罗宾的身侧。

安妮塔歪头靠在罗宾的右侧肩膀上,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罗宾的身体在两个人触碰到一起时的瑟缩感和逞强感。

还是个孩子,安妮塔轻笑着在心中想到。

“别担心。”

安妮塔将垂在地上的腿蜷缩到餐厅的沙

发上,身体的一大部分都靠在了罗宾身上,“在我能力的加持下,不仅没人看到我们,我们还能有更多的咖啡和酒喝。”

在罗宾的注视下,快餐店的桌面上被大大小小的咖啡杯和酒杯挤满。

“这就是我的能力。”

安妮塔得意说道,棕色的头发混合着红色的玫瑰花瓣蹭的罗宾脸颊发痒,“我可以做到任何我想做的事情。”说着,她从罗宾怀里抬起头,将头发上别的那束玫瑰花直直的扔进其中一杯酒水中,白皙的脸上不知何时浮上了一层醉酒的红晕。

安妮塔直起一半的身子,抬手勾住罗宾的脖子将嘴凑到了罗宾的耳边,“你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她呼出的热气再次烫伤着年轻的男孩,以至于他的耳朵快速泛起了一层红色。

罗宾僵硬着身体,用左手拿起那杯有着玫瑰花的杯子,缓慢却又坚定的点了点头。安妮塔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凑过身在男孩脸上奖励的一吻,随后又缓缓的落回了罗宾的怀里。

安妮塔喃喃着像是喝醉酒了一样,“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或许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结局之类的。你想知道你的女儿和你一样有多可爱吗?”

“俗话说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女....你根本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