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万雁埋怨地抬眼瞪了他一眼,眼波涟涟,暧昧无限。
这一眼犹如落入火焰中的炸弹,彻底引爆了楚稚。
这一刻什么调教、羞辱、控制都被他抛在脑后,他只想狠狠占有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少爷。
弥补自己因他错失的十几年人生,弥补那个冬天……
“啊!”万雁被粗暴地推到镜子上,因情欲发热的皮肉贴上冰冷的镜面,过大的温差激得他皮肤刺痛,想要起身,却被身后火热的聚体牢牢压在镜面上。
身后是火山,身前是冰川,冰火两重天下,他前端的性器抽了抽,龟头轻点镜面,摇摇晃晃地拉出一条银丝,与沾了淫液的手指一起,在镜面留下两条模糊的痕迹。
没等他因为这点刺激发作,就因为身后的疼痛再也顾不上了。
“哈、唔……别、太大了……”身后隐秘小穴猛地被巨物入侵,撕裂般的疼痛让万雁按在镜面上的手指收紧,另一只手忍不住推拒身后的人。
楚稚把那只捣乱的手抓了个正着,往万雁背后一折一按,便叫他动弹不得,只能顺着自己挺入的力道往前倾。
万雁整个人贴在镜子上,恨不得钻进镜子里逃走,逃离那个如楔子般一寸寸钉入他身体的鸡巴。
“呜……出去……”看着镜子里神色冷峻的楚稚,感受到身后那物一寸寸强行扩开自己,万雁后悔得快哭了,早知道就不该提高中的事,把人惹生气了是小,操坏他是大。
毫无骨气的小少爷在疼痛和被劈开的恐惧下果断求饶:“别进、啊!楚稚……楚稚唔……”
楚稚听到他喊自己,顿了顿,却还是一往无前地挺入。
“啪”地一声,两人下体紧紧相连。
这一下疼得万雁止不住地飚眼泪,想骂人,却被体内几乎顶到胃的饱胀感弄得只能仰头喘息,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浑身大汗淋漓,紧致的皮肤泛着璀璨的光。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小腹被顶得凸起,临摹出龟头的形状。
楚稚被夹得额角青筋隐跳,嘴上却说:“吃下去了,我早就说了,你天生就是挨操的。”
你放屁!万雁气得夹紧了后穴,把楚稚夹得闷哼一声:“唔!”
不等他幸灾乐祸,楚稚忍不住掐住他的腰轻轻挺动。
万雁被迫跪在镜前,楚稚挤在他身后腿间,压得他不上不下,只能翘着屁股,任他深红的巨物在臀瓣间快速拔出些许,再全根没入,穴里的媚肉没脾气的贴着那巨物进出。
“呜呜……别、别动……要坏了……”万雁又呜呜叫着求饶,双腿痉挛颤抖,窄小的后穴如主人般,被捅得没了脾气,乖乖分泌出淫液润滑,甚至不知廉耻地吸吮那入侵者,想把他伺候舒服了,好叫自己也能爽一爽。
楚稚也能感觉到身下人的驯服,那处肉穴乖觉地吮吸他的前端,内壁一层层包裹着他,随着万雁呼吸的频率收缩推挤,欲拒还迎。
真是……欠操。
楚稚拉开了进出的长度,万雁的小腹被他顶得一起一伏,十分有节奏。
随着楚稚的进出变得容易,万雁的叫声越来越小,哼哼唧唧的,像是没了力气,又像只被揉舒服了的小猫,镜子里的脸皱着,神情似痛非痛,似爽非爽。
见他得了趣,楚稚便放开压制他的手,两手握住他的腰,集中精力,加大进出的力度,每一次都拔出大半根,再重重顶入,把万雁屁股的弧度都压平,恨不得把两个睾丸都操进去。
一时间房间里啪啪声大作。
万雁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种痛中带爽的快感,又被他大开大合的操干操得晕头转向,在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中,宛如风中的落叶:“啊、唔……唔唔嗯……慢、慢点……”
他下意识反手按上楚稚的腹肌,想延缓他的进攻,反被抓住两只手。
他那两只手在楚稚手里,如勒马缰绳般被拽紧,把他贴在镜面上的身体都拉起来,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拉动前后耸动,若是只看两人下半身的动作,简直像他主动拿屁股去套弄楚稚的肉棒。
万雁却无心注意这些,他只觉得自己快死了,快舒服死了,甚至连自己嘴里胡乱的哼哼都控制不住。
“深嗯……太深了呜呜……”
“坏啊……要坏嗯、了……”
楚稚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干脆把人抱在怀里,往后一坐。
体位猛地一变,体内那物进得更深,顶得万雁呼吸一窒,眼前白光一闪,身前秀气性器轻颤,一股白色液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噗”地一声模糊了小片镜面。
竟是就这么射了。
楚稚托起他的屁股,小幅度地上下颠动,等人从快感的余韵中醒来,便掰开他两条大腿,露出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
只见那淋漓水光中,涨开到极限的肉穴几乎撑裂,边缘光滑的透着血丝,颜色更是从原本的深粉变成了艳红,满满当当地含着中间的深红肉棒,随着呼吸的频率不自主地缩放吮吸,淫靡至极。
万雁迷离的目光不由得被那处吸引。
楚稚被他夹了几下,知道他又来感觉了,便抱着他上下套弄。
“嗯啊……”万雁被颠得呻吟都发颤,目光却不愿从那里移开。
那穴紧紧裹着肉棒,即便肉棒抽离也不肯离开,红色软肉贴着肉棒被带出,又随着肉棒进入回纳。
楚稚盯着他的脸,湿漉漉的眼睛沾满了情欲,又带着幼兽般的迷茫,同时沾染了对快感的沉迷,此刻的小少爷,那张总是嚣张跋扈的脸变得迷茫又乖巧。
一想到是自己把他操成这样,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刚才的火气都消了不少,调笑道:“好看吗?”
楚稚的声音如下课铃声,万雁被惊醒,惊慌地抬头看他,耳朵和脸颊羞红了一片,只有嘴上还凶巴巴硬挺着:“好看你个头!拔出去……嗯!”
“不好看?”楚稚眯了眯眼,掐住他下颌,逼他直视前方,脸贴在他脸侧,“小少爷还是哭起来最可爱,是不是?”
听着他语带威胁的话,万雁抖了抖,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随着楚稚惩罚性地加重力道,眼眶里的生理性泪水越聚越多,视线都模糊了,随着眼泪啪嗒啪嗒掉落,万雁再也逞不下这个强,低头哭着求饶:
“呜呜……轻、轻点……”
楚稚还记恨着万雁把他认错成万鸿的仇,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镜子:“看好了,是谁在操你?”
在无尽的快感加持下,变味的除了疼痛,还有羞辱。稞鶆吟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