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的脸更红了,前额的头发被汗湿,粘在他脸上,不仅是额头,就连脖颈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滴滴汗珠凝聚成流,顺着他因忍耐而鼓起的青筋流下,原本干涸的血迹混着汗液化开,显得他凄惨又性感。
万雁脚下是楚稚激烈起伏的心肺,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心脏的每一下跳动,血液的奔涌,还有他肺脏急切的缩放。
仇人的命脉就在自己脚下万雁居高临下地看着楚稚的丑态,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他用力碾了碾楚稚的胸口:“我帮了你,不说声谢谢吗?”
没注意到楚稚盯着他因为抬腿露出更多皮肤的小腿和脚踝,眼神如饿狼般凶狠,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别、动。”
万雁哪会听他的,反而得寸进尺,脚腕稍稍用力,脚继续上移,经过锁骨,碰到了楚稚的喉结,他挑逗般用脚趾在他不断滑动的喉结上轻搔,还觉得有趣地笑出了声,接着继续上移,就在要踩到楚稚的脸时,万雁一阵天旋地转,后脑勺一疼,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大约一分钟后,万雁被撕布料的声音惊醒,同时感到下身一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搞不清状态,看见楚稚的脸,下意识伸手去推他。
彩蛋:
听到大门落锁的声音,刚才被小弟松开束缚的楚稚没看一眼被绑在那儿呻吟的万雁,自己在仓库四周寻找可能存在的出路,任万雁在那儿叫魂:
“楚稚……楚稚……”
“楚稚,你是学生会会长,你得帮帮我。”
“楚稚,你是我弟弟,你救救哥哥。”
“楚稚,你在哪?”
“楚稚,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楚稚,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身体越来越热,神智越来越模糊,声音也越来越小,跟呜咽似的,万雁终于意识到被自己欺负的楚稚是不可能帮他的,居然就这么哭了:“我不想变太监啊呜呜呜……”
一边哭,一边蜷起腿,慢慢磨蹭,缓解前端近乎爆炸的胀痛。
突然,一双鞋走进他的视线,万雁迟钝地抬头。
楚稚只见他满面绯红,眼神涣散,泛红的眼眶含不住晶莹的眼泪,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下,因仰头而微微开启的嘴唇饱满红润,隐约可见其内深红的舌尖和雪白的牙齿。
楚稚叹了口气,刚把绑他的绳子解开,万雁就贴上来,因为身体软到站不起来,只能死死抱着楚稚的大腿,脸颊贴在他腿上轻轻蹭动,似乎是觉得很舒服,长出了一口气。
楚稚低头,只能看见一个圆溜溜的后脑勺,大腿被他抱得发烫,刚想把他拉起来。
就发现万雁轻轻打他腘窝,试图让他倒下。
他轻笑一声,捡起刚才的绳子,几下便制服了全身虚软无力的万雁,把他的手绑在柱子上,望着他低声说:“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吧?”
毫无下限的万雁立刻说道:“求你了,给我操一下,我真的好难受,难受得快死了。”
“都到这种程度了呀?”楚稚微微皱眉,似乎很担心,语气却相当无情:“那你得拿出点诚意吧。”
“啊……我、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万雁咬牙说道。
“你还能欺负得到我吗?”
听出他暗示他们俩现在身份逆转,他万雁就是泥,而楚稚却是高不可攀的云,顿时哑了,半晌才赌气似的问:“那你想怎么样?我现在什么都没了!”
楚稚轻轻一笑:“怎么会,还有你的嘴啊。”
万雁目瞪口呆地看着楚稚在自己面前掏出他的家伙,那可真是个好家伙,软着都快有他硬的时候大了。
他看看楚稚的鸡巴,再看看楚稚的脸,实在无法对上号。
楚稚见他不动,主动上前一步。
万雁连忙转脸,他可不想近距离看别人的鸡巴。
可他不知道,楚稚是想他负距离接触这根鸡巴。
楚稚仗着他活动范围有限,握着鸡巴轻轻拍打他潮红的脸颊,催促道:“快点,把它舔硬,延误了时间,到时候你成了太监可怪不了我。”
万雁被男人用鸡巴拍脸,倍感羞辱,咬着嘴唇不说话,恨恨地瞪了楚稚一眼,他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个好东西,居然趁机羞辱他。
然而他受制于人,不管怎么转头、仰头、低头都被他拿鸡巴拍脸,不敢骂人,怕一张嘴那东西就塞进来,他就真吃鸡巴了。
楚稚不着急,他就这么带着淡淡的笑容,拿鸡巴在万雁脸上、头发上、脖子上、锁骨上磨蹭、拍打,配上他不服又屈辱的眼神,居然也半勃起了。
他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又下了一剂猛药:“知道吗?如果那里一直充血,会坏死哦。到时候得切除呢,那你可比功能性不行的阳痿患者还惨,是真正的太监哦。”
万雁也忍耐到极限,屈辱又痛苦,最终还是肉体上的痛苦战胜了屈辱。
他缓缓张开嘴,甚至伸出一小截舌头。
楚稚立刻将龟头插进他嘴巴。
明明总是说着难听的话,可口腔里却温暖又湿润,虽然老是控制不好牙齿,磕碰到他的鸡巴,但对于初学者而言还算不错了。
楚稚指挥他收好牙齿,命令他动动舌头,或是吞深一些,威胁他如果不积极点,他就拉着他的头发自己动。
万雁觉得有点奇怪,明明……自己下身没有得到纾解,只是在舔楚稚的鸡巴而已,为什么他感觉比刚才好一点儿了。
大脑在情欲的侵占下,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听从楚稚指挥的行动力。
看着身下难得乖巧的万雁,楚稚又硬了几分,骤然膨大的鸡巴顶得万雁双眼微微翻白,他刚想吐出来,楚稚就抓着他的头发前后挺动。
双手被缚,他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张着嘴任他进出,咽喉深处被狠狠顶入,生理性的泪水和过多的口水不断流下,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要被楚稚操嘴而亡,后悔相信他这个仇人。
就在他又一次被深喉插到窒息得不断挣扎时,楚稚彻底把自己抽了出来,完全充血站立的鸡巴极其伟岸,刚一抽出来就因惯性拍打在万雁脸上,龟头上不知是口水还是某种淫液的液体沾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睫毛都被沾湿了。
万雁此刻只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不知道后面还有更多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在等着他。
第4章 3假少爷玩脱了,被真少爷按在地上爆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