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不要碰、不要碰、不要碰……

他乞求着。

可上天不从人愿,很快,一双手就摸上他的屁股,他顿时打了个激灵,抖了抖屁股,想把那双手抖下去,却是无用功。

他能感觉到那双手相当纤细,指腹有些薄茧,那些薄茧擦过他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掌心干燥而温暖,不让人讨厌。

那双手一开始只是摸,后来变成按、压、挤、揉,玩得不亦乐乎,万雁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他揉化了。

可那双手不会止步于此,它拉开了他的两片臀肉。

万雁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曝光在阳光之下,千万目光之中,又羞又怕地抖起来。

那人犹觉不够,指尖在他的穴口打转,坚硬的的指甲刮过他的褶皱,勾起细细密密的麻痒。

他使劲收紧后穴,祈祷这双手不要碰他里面。

可他的祈祷却像起了反作用似的,才刚祈祷,那人就狠狠地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

虽然只有一根,也让他感觉到强烈的异物侵犯感,紧窄的后穴因为紧张死死咬着对方不放。

他刚想放松,把那根手指赶走,它就自己毫不留念地离开了。

万雁的穴,有些空虚地开合,总觉得不经意间吸了些空气进来。

那人放开了他的屁股。

万雁松了口气。

没想到随之而来的是狂风骤雨般的巴掌,一下下毫不停歇,打得万雁在墙里挣扎扭动,口中喊着无人能听到的求饶。

好痛,真的好痛。

不管他怎么躲,那巴掌总会落在他屁股上。

好不容易等那人停下毒手,他的屁股已经痛到发麻,一阵阵的疼痛,让他恍然间以为自己是只萤火虫,屁股在一闪一闪地发光。

第14章 13在露台和楚稚站着,在竹马面前达到顶点

听见楚稚威胁自己,要给自己看他“不装”的样子,万雁眼睛一亮。

其实万雁只是有点微醺,还没到醉得人事不知的地步。他借着酒意,故意亲楚稚,还说那些挑衅的话,就是要惹他生气,最好气到要对他动手,到时他再故意摔进玻璃门那边人来人往的内厅,好叫大家看看,楚稚撕下温柔面具的样子。

而且他刚才跟谢亭吵架,依谢亭的性格,就算现在他们关系不如从前,他也会因为放心不下他找过来,让他也瞧瞧楚稚的真面目。

虽然他也会失点面子,但楚稚的脸面丢得更多。这样一想,就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愿意。

万雁的难得开动小脑袋瓜搞攻心计,意外的成功了一半。

楚稚生气了。

窃喜的万雁此时还没发现什么不对,他挣了挣身体,想推进下一步计划:“摔进玻璃门内”,奈何楚稚死死搂着他,还捏住他的嘴不让他叫,令他彻底化作楚囚。

万雁意识到不对,惊疑不定地看向楚稚。

楚稚游刃有余的笑意刺痛了他,他后知后觉地睁大眼:“泥兹祷(你知道)?!”

楚稚当然知道,这个小蠢货眼睛一转,他就知道没好事,原本还以为他只是像以前那样幼稚,给他找点小麻烦,或者在大家面前把他当跟班,指使他做点事罢了,没想到现在手段升级了。

“你真是不学好啊。”楚稚将他转了个身,从背后抱着他,使他们都面向玻璃窗。

两人脸颊相贴,耳鬓厮磨,如果不是还捂着万雁的嘴,看起来倒像一对小情侣。他轻轻在万雁耳畔说:“要不要我教教你?”

“你应该利用自己的优势或者弱势,来接近我,勾引我,然后让我上你,就像上次那样,当然在事前你要邀请一帮见证者,得计算好时间差。”

楚稚捂住他嘴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他仰头,将后脑勺靠在他肩上,脖颈绷出一条优美的曲线。他一边说,一边轻咬他的耳朵。

“最好的情况是大家打开门,看见我压在你身上,你的衣服被我或者你自己撕扯得破破烂烂,如果带点儿眼泪就更好了,就像这样。”

“撕拉”

随着布料撕裂声,万雁胸口一凉,下一刻一只微凉的大手探进他敞开的衣襟,肆意在他平坦的胸部揉捏,一路摸到腰腹,顺势拉开他的皮带,西裤失去束缚,瞬间滑落到万雁脚踝,露出两条笔直漂亮的腿。

“这样,你还没被我侵犯,但是大家都能看出来我是个禽兽。”

楚稚把下巴压在万雁肩膀上,感觉到怀里人在发抖,恶劣地笑了,手掌覆上他腿间尚未起立的软肉,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揉捏,继续说道:

“最差则是我正把你操得上面下面水都流个不停,你哭着喊着要我更用力的时候,大家进来了,看到不可一世的万小少爷居然求他最讨厌的人操他。”

楚稚越说声音越轻,最后“操他”两个字时,更是只用了气音,而这两字却重重地敲在万雁心上,敲得他心神大乱。

楚稚的手已经伸进他内裤里了,屁股后面还顶着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万雁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楚稚要干嘛了!这个疯子,居然想在这里侵犯他!

他立刻挣扎起来,而这点挣扎,在楚稚捏了一下他的丁丁后,立刻烟消云散。

“嗯唔……”万雁的痛呼被楚稚捂灭在手心。

楚稚打了一棒又给颗甜枣,带着些许薄茧的手在万雁龟头或揉或点或按,时不时搔弄尿道口。

万雁一个年纪轻轻的正常男人,自然没几下就被刺激得硬了,身体却紧绷绷地不肯放松。

“放松,配合点,我们早点结束,不然等会儿大哥到了,找你怎么办?或者说你就喜欢别人看?”

楚稚说着,把他抱着往玻璃门前走了几步,两人几乎都笼罩在门内散出的微弱光线下。

万雁能看见玻璃门内来来往往的宾客们,那些宾客若有似无地往这边瞟来的视线如一道道利箭,逼得他拼命后退,却被楚稚坚实的胸膛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