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上这些通通不影响他嘴硬。
他想要了。
谢亭和楚稚不约而同的想。
不论是他逞强时招牌的咬下唇动作,还是起伏明显加快的胸口,抑或是微微发红的耳朵,就连随着他微不可见的颤抖的发丝都在告诉他们,万雁动情了。
再加把火。
“是吗?那阿雁也不喜欢我吸你的乳头吗?明明每次被吸那里都要按住我的头不让我走。”
“我、我才没有!”万雁极力抵赖,被男人操熟的身体却擅自开始回想那里被湿热的口腔包绕吮吸的快感,没有被触碰的胸口却麻痒到他几乎无法忍耐,为了面子,他只能装作不在意地双手环抱在胸口,借着动作让乳头在手臂上磨蹭,以解痒意。
“真的吗?我好像看到阿雁的乳头都站起来了,”谢亭堵住他耍赖的嘴巴,“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这个样子?大大方方露出来。”
“……你、你,”万雁再傻也知道谢亭是故意的,但他也忍得很辛苦,干脆破罐子破摔自己解开胸口的扣子,露出雪白胸膛上两颗巍巍耸立的粉嫩乳头,“满意了吧?”
谢亭才看了一眼,万雁就连忙拿手捂住胸口,一边是为了不给他看,一边是为了自己偷偷揉搓乳头解痒。
视频外的两个观众听到他从鼻腔里溢出的小声呻吟,默契地拉满了音量。
楚稚盯着屏幕里的万雁看,脑子里乱糟糟一片,一会儿酸溜溜的想:他这么信任谢亭?不知道网络不安全?被人骗着拍了裸照都不知道吧?一会儿又生气的暗自骂他骚货,随便两句话就把他搞兴奋了,现在下面肯定流水了!
真是天生挨操的!
谢亭和楚稚再次想到了一起。
“好吧,既然阿雁不喜欢玩乳头,那接下来会玩下面吧。”谢亭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诱导性地说,“轻轻摸摸你的阴茎?多摸摸你的龟头,每次碰那里,你都会像小猫一样叫出来。”
万雁抬眼看了看屏幕,撞上谢亭掀起情欲漩涡的眼睛,被蛊惑了般右手往下移去,照着他的话语触碰衬衫下的性器:“唔嗯……”
听到他动情的低吟,谢亭喉结一滚:“对,就是这样。”
“我会再往下摸摸两个小球,捏在手心……”
“嗯……”
“对,就这样。”
万雁只有上半身出镜,屏幕里他动情的脸美艳到让人移不开视线,脸上的红晕都那么可爱诱人,微微动作的右臂看不见动作,也给了他们更多的想象空间,似乎万雁正在被他们的手玩弄。
“感受到了吗?我握住你了,这样撸你舒服么?我知道你喜欢撸到上面时重一些。”
“嗯嗯!”万雁不自觉闭上眼,靠着谢亭的话语想象,好像他真的在自己身边,正在替自己撸管,另一只手仿佛有自已的意识般擅自动起来,在他光洁的胸口抚摸,偶尔捏起乳头轻轻揉搓。
这模样实在是……太淫荡了。
原来万雁自慰是这个样子,真糟糕。
见他已经进入状态,谢亭呼吸逐渐粗重,和屏幕里万雁凌乱的呼吸混在一处,不,还有楚稚,三人的呼吸交杂在他的公寓里。
谢亭故意只指挥他玩前面,对后面不管不顾,如他所料,没多久万雁就忍不住了。
他急得带上了些许哭腔:“后面、后面也要……”
达成目标,谢亭勾起嘴角:“后面怎么了?给我看看,把手机放下去。”
“腿张开,踩在床沿上,再开大点,把屁股掰开。”
谢亭一个指令,万雁一个动作。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万雁就这么双腿大开,甚至还主动把屁股掰开,露出中间那个泛着晶莹艳光的肉洞。
那肉洞被两侧掰开的臀肉微微拉开,呼吸间如有生命般开阖,露出些许内里熟红的嫩肉。
被摄像头中那两道犹如实质的目光一看,那小口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清液,圆润的蜜液在穴口的褶皱停了一瞬,随着穴口收缩,如露滚荷叶般沿着他的臀缝滑落,留下一条闪着微光的水痕。
谢亭和楚稚具是呼吸一窒,谢亭更是口干舌燥到仿佛沙漠里的旅人,恨不在他身边,不能抱着他那漂亮又淫荡的屁股狠狠喝一口解渴!
谢亭好半晌才找回声音,沙哑道:“阿雁的屁股已经湿了,用手指轻轻戳一下……对,就是这样,啊……更多水流出来了,阿雁的屁股好像熟透的水蜜桃……”
万雁的手指插进那处肉穴,一如谢亭所说,仿佛戳破了皮的水蜜桃般,蜜液不住地溢出,一股又一股,诱人极了。
瘙痒空虚的后穴终于被光临,一层层软肉前仆后继地涌上来,仿佛要吃掉手指般吮吸,彼此间的摩擦越发大,痒意也越发明显。
万雁难受极了,平时都有男人掌控他的身体,巨大的性器总会不顾他的拒绝强势插入,此时却只有纤细的手指,这样巨大的落差让他忍不住哭出来。
谢亭低喘一声,领带早不知道到哪儿去了,领口大开却散不了这过分的情热,此时听到万雁的哭声,狠狠撸了两把才缓过来诱哄道:“再把食指和无名指塞进去,动一动,就像我在操你一样,碰碰里面。”
“呜嗯……”
看见万雁大腿根颤了颤,谢亭知道他碰对了地方,继续指挥:“这里就是你的敏感点,也是你最欠操的地方。”
楚稚盯着万雁三根几乎全数没入肉穴的手指,恨不能以身替之,他知道那个肉穴是多么骚,手指进去都会恬不知耻地夹住,又湿又滑,让他想捻起那一点狠狠欺负都不行,非得用他身下的东西狠狠操进去才乖!
“嗯嗯啊……”万雁动了动,两条大腿不自觉地夹紧,只有一只纤长的手从腿缝中伸出,又陷进那穴中。
尝过男人肉棒的美妙滋味,奢侈惯了的万雁哪能忍受自己的手指?
谢亭和楚稚便看见他扭了扭屁股,哭着闹起来:“你进来嘛!”?是他们不想进吗?但凡他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都能被操得话都说不清楚。
谢亭舔舔唇:“阿雁阿雁,拉开床头,那是个暗柜。”
万雁被情欲折磨得头晕脑胀,谢亭说了几遍他才反应过来,迟钝的翻了个身,翘着湿淋淋的屁股爬到床头,虚软无力的手试了几次才打开床头的暗柜。
看到内里排列整齐的各色阳具,万雁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登时一亮,不用谢亭开口,他就拿了一个仿真阳具,任谢亭怎么劝他拿旁边的水晶阳具都不撒手。
谢亭没办法,至少那个仿真阳具是照他的样子做的,说明万雁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