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傅景行的动作,紧闭的花穴溅出几滴淫水,像露珠一般挂在江逾白的腿上摇摇欲坠。那一巴掌并没有十分用力,却给江逾白带来巨大的羞耻感,自己赤身裸体被陌生男人绑在床上,可身体却高速他,这样的方式他很喜欢。
“啧啧啧,这么敏感,真的不喜欢吗?”
傅景行一边重复着询问的话语,一边加重手上的力度,房间里响起“啪啪啪”的巴掌声,和着细碎的哭泣与呻吟,原本白皙的双臀红的几乎渗血,几处被打得狠的地方,已经隐约有些青紫。
“睁眼,看看镜子里你的骚逼,挨着巴掌还能喷出这么多水,你怎么有脸说出这句不喜欢,嗯?”
“啊啊啊啊啊!不停下唔”
江逾白抗拒着,眼睛却鬼使神差地听从傅景行的引导挣开,看着镜子自己被绑的跟粽子一样,男人粗暴地实施着对身体的凌辱,疼痛让他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紧闭的小穴却随着男人落下的巴掌,每打一下,就溅出几滴淫荡的液体。
“看到了吗,宝贝,一次拒绝那叫欲拒还迎,一直嘴硬那可是会被操烂的,看你的小骚穴,多美。”
看到江逾白挣开眼睛,傅景行故意更大的扒开他的腿,他双臂从江逾白腿下穿过,用把尿的姿势对着镜子,两手食指借着骚水的润滑,毫无阻碍地闯入穴口,将两片软趴趴的粉嫩肉瓣掰开。
“唔……别碰,别碰那里……”未经人事的小穴狭窄紧闭,怎能突然容纳无理闯入的手指,不断向大脑传达即将被撕裂的危险信号。
“不碰这里,那碰哪里,这里?”身边坐着的人轻笑,手指顺着花瓣向上滑,寻宝一样挤出那极度敏感的阴蒂。
“啊哈……别!别碰!不要啊哈……”
阴蒂被男人用两手指甲夹着掐捻,好像被一根粗硬的毛扎着,刺痛间夹杂着让人难以忍受的酸爽。江逾白身体剧烈起伏,不断扭动腰肢想要逃离,却被束缚动弹不得,只能大口喘息,任由泪水被快感逼出。
“很爽吧,宝贝你现在的样子好诱人,可爱的小鸡巴也在一跳一跳的……”
傅景行轻咬江逾白的大腿,痴迷地看着他脸上的反应,他爱慕许久的小律师正在他的手下,一步步沉沦,变得柔软、妩媚、淫荡,一想到这里,他忍耐许久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
“才没……啊哈……停下,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混蛋,变态!你这是强奸!唔……我要报警,我不玩了!”
小小的阴蒂经不起男人的摧残与挑逗,变得红肿充血,却也让每一次触碰都更加清晰。江逾白拼命挣扎,嘴里不住咒骂扯着他的阴蒂揉捻拉扯的男人,却无济于事。
“报警?好啊。”傅景行终于开被玩弄到快要破皮的阴蒂,用挂满淫水的手打开江逾白的手机,“刚刚你说你是律师吧,那你们律所应该有不少懂的,那让他们看看你,看看被玩弄成这副贱样,我应该判几年。”
“你,你敢!你他妈的敢!”江逾白脸上终于露出恐惧的神色,他睁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嘴唇颤抖地吼叫着,完全失去了平时的风度与得体。
回应他的是一声声快门,而后男人翻转手机,待发送页面上自己被拷在床上,身上满是吻痕咬痕,男女两副器官被拍的清晰无比,臀下那如同尿床一样的大片水痕,宣告着刚刚进行过的激烈情事。
“不,不要,求你了,你想要什么,你跟我说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不要把照片发出去……求你了……”
第4章 开苞,求你,操我……
江逾白哭了,所有主动权都掌握在面前这个男人手里,就像法庭辩论时,自己赤手空拳,而对方律师却手握铁证,再怎么努力都赢不了,都赢不了……这张照片一旦被别人看到,别说竞争律所的合伙人,就连他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位子,恐怕也保不住了吧……
失去所有筹码的无力感把江逾白击溃,他现在就是一条在砧板上的鱼,怎么吃、怎么玩,都只能由面前的男人决定。
“你想怎样,说你的条件。”
江逾白尽力平复情绪,装出镇定的样子落在傅景行的眼里,觉得可爱又觉得心疼。他看上的小律师就是不一样,崩溃时也会坚强地去想办法解决,就像曾经那场所有人都觉得会败诉的庭审,硬是让他打成了漂亮的翻身仗。
而他也不想将人逼到这种程度,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酒精上头的冲动,可傅景行也知道,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不让他的小律师彻底沉沦,那以他的高傲和自尊,两人此后必将再无可能。
这样想着,傅景行俯身解开江逾白身上的麻绳和手铐,靠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抱肘,认真而专注地看着床上失力虚脱的人,“自己扒开骚逼,求我。”
“你不要太过”
“3”傅景行慵懒地摆摆手中的手机,沉着眸子盯着握紧了拳头怒视着他的江逾白,他在赌,赌江逾白的一次软弱。
“2”
“1”
“我答应!”江逾白坐在床上,倔强地抬起眼眸,他红着眼看着轻佻的男人,将指甲嵌入手心,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愤恨,“照片删除,手机给我,还有你的。”
“好。”
染血的手指从男人手中接过两部手机,删除、粉碎一气呵成,江逾白才心下一松,低着头做了几个深呼吸。
面前的人此刻脆弱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傅景行看着他挂着水珠微颤的睫毛,心想要不就算了吧,是自己太过。可对方却在此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缓缓掰开自己小而粉嫩的花瓣。
“求你,插进来,操我……”江逾白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羞得不敢看傅景行的脸,却还是极力维持着邀请的动作。
他听到男人沉重的喘息声,而后是一阵脱衣的窸窣,男人健壮的身体将自己压在身下,小麦色的手臂随着动作呈现出绝美的肌肉线条,拉过自己流血的手掌,落下轻柔一吻。
“江逾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傅景行。”
鸡蛋大的滚烫抵在那还没有枣核大的狭窄入口,轻轻研磨后带着男人粗重的低吼,缓慢施力。江逾白只觉得身体好像被撕裂,隐秘的穴道被粗大的鸡巴一寸一寸地破开,疼痛伴着股间刺眼的鲜红,像是某个古老而神秘的仪式,在每一处穴肉留下对方专属的烙印。
“唔……”
“轻一点,轻一点……”
双性人的女穴狭小无比,哪怕一根手指进入都会十分难受,更不要说如今在身体里驰骋的粗大肉刃。江逾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男人撞碎了,极致的疼痛让他快要不能呼吸,身上的人却好似种马,贪婪地将肉棒挤进更深的地方。
江逾白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又承受了多少精液,他只知道下身已经被粗大的鸡巴操得红肿,痛到没有知觉。可身上的男人还在不停耕耘,带着血丝的浊白随着挺进的动作被挤出,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开出浅淡的红玫,而后身体里又被射入新的精液,周而复始……
第二天,江逾白是被一连串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迷迷蒙蒙伸手去摸不知道在哪里的手机,却不小心扯到了下身的损伤,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猛地坐起来,又再次扯到了被压了一整晚的腰,差点哭出声来。
这时他才彻底清醒,想着昨天晚上的荒唐,江逾白有些惊慌地环顾四周,房间已经被收拾干净,连床单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换过,只是昨晚那个暴徒已经不知所踪。
如果忽略掉身体上的疼痛和下身的黏腻,这一晚应该算是江逾白工作几年为数不多的好觉了。想到这里,他抬起左手捏了捏僵硬的脖子,想要伸个舒服的懒腰,却发现自己的右手竟然还被锁着!
“混蛋!”江逾白脸色微变,他就知道那个人没有那么好心,肯定在憋着什么坏。
话说昨天晚上,那人第一次进入的时候,说自己叫什么来着?当时江逾白已经被情欲和恐惧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依稀记得他好像说自己叫什么景行?这个名字名字,总感觉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
正当江逾白努力回忆到底是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时,昨天晚上的罪魁祸首宋楚怀的电话又响起来了,这已经是他今天上午给江逾白打的第19通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