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要被操开了,呜呜呜好难受,好爽,要被老公操死了……”课来银葻

“贱货,老公怎么舍得操死你?”傅景行轻笑一声,手掌在双乳上挥动,房间内发出响亮的巴掌声,溢出的乳汁随着动作溅到傅景行的胯间和江逾白的脸上,场面好不淫荡。

“啊哈……母狗,母狗谢谢老公赏赐的巴掌,唔……再重一点,打坏母狗也没事的,唔哇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个失重的下跌,鞋尖猛地踢到宫颈口,将前端鸡蛋大的跳蛋完全挤进宫口。撕裂的疼痛和泼天的快感让江逾白眼前一片白光,颤抖着身子在傅景行腿间射了出来。

跳蛋的震动和电流让这次高潮持续得比以往都久,他浑身颤抖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捂着酸痛的肚子,倒在傅景行的腿上,良久才起伏着胸膛缓过神来。

“爽了?”傅景行玩味地欣赏着江逾白高潮失神的样子,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缓缓开口,“那我们该算一下你今天的账了,小狐狸,我会让你后悔不好好听我的话。”

闻言,江逾白身体一僵,他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再一次被傅景行识破了,也听得出男人语气中的惩罚意味。江逾白害怕又激动地咽了下口水,自从他怀孕以来,傅景行总担心他的身体,在性事上从不过分,可是把他憋坏了。

像是看懂了他眼里的期待,傅景行按动一边的跳蛋遥控器,鸡蛋大小的跳蛋突然缓慢膨胀,变得跟网球一样大。

“唔……疼……”

是真疼,宫颈突然被扩张,疼得江逾白脸都变了色,他下意识夹紧身体,可外面的压力越大,宫颈处的跳蛋就越向外面膨胀,疼痛过分明显,让江逾白的腿都软了。

“我说过,我会帮你亲自扩张。”说着,傅景行抱起全身泛红的江逾白,向卧室走去。

第17章 (完)宫口极限扩张,挺着孕肚被双拳交,骚逼操烂成破抹布

“唔……老公,子宫,子宫要坏掉了,要被跳蛋撑破了……”

怀里的人眉头紧蹙,潮红的脸上是情欲与疼痛的夹杂,却依然十分亲昵且信任地抱着自己的脖子。傅景行把江逾白放在整洁的大床上,黑色床单衬着红中带粉的身体,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等待着傅景行的采摘。

“宝贝乖,宝贝的骚子宫老公都没玩够,怎么舍得撑坏呢,老公在帮你扩张,这样生宝宝的时候就不会太痛了。”

嘴上是安慰的话语,身体的动作却满是侵占与霸道。一个个亲吻从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逐渐变了味,成了忘情的舔舐与啃咬,在安静的房间化作鼻音深重的呻吟,揉碎在夜幕之下。

“唔……不,不要这样,啊哈,老公,宝宝,宝宝会受不了的……”

火热的双唇从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与胸膛上留下清晰的咬痕,带着湿滑的水意,在江逾白高高鼓起的孕肚上盘绕吮吸,印上一朵朵粉红的花瓣。

“啊哈……不要!肚脐……唔……”

舌头打着圈滑到江逾白的肚脐,这是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平时轻轻一碰都会引得一阵躁动。怀孕后肚子被撑大,肚皮的神经更加敏感,此 刻被傅景行含到嘴里一会吸一会咬,瞬间让江逾白失了力气,抑制不住地抽搐。

“骚逼又喷水了哦,宝贝一点也不诚实,明明就是很想要。”

再次咬住那因为怀孕而突出的肚脐,傅景行将手指伸进身下人泥泞的小穴,红色的媚肉感受到手指的进入,瞬间就将手指紧紧咬住,往更深处的宫口送去。

“唔……不够,还要……想要更粗的,小穴好痒,好想要老公……”被玩弄到烂熟的身体早已变得饥渴不已,江逾白夹紧了双腿,讨好似的邀请着。

“想要老公什么?”手指在温软的小穴里停住,傅景行循循善诱。

“唔……什么都行,想让老公玩烂母狗的骚穴,骚穴好久没有被老公玩了,好难受……”

江逾白曲着腿躺在床上,宫口处的跳蛋越来越大,都快要把他的身体撑烂了,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被狠狠地玩弄,被狠狠地操弄,什么都可以,多么粗的东西都可以,只要插进自己空虚发痒发烫的骚穴,什么都可以……

“真是个小骚母狗,这可是你说的,待会不要哭哦。”傅景行笑着摸去江逾白脸上的泪水,满意的拍打着他发红的脸颊,如同他真的是一条等待着被主人夸奖玩弄的母狗一样。

“唔!啊啊啊啊啊!不”

跳蛋最高档的电流被打开,被撑大的宫颈每一寸神经都紧紧贴合着,电流从细细密密的麻痒逐渐增大,变为无法承受的烧灼感,江逾白瞪大了眼睛疯狂摇着头,可双腿被傅景行用身体压住,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嘘……”挂着淫水的手指从江逾白的腿间抽搐,在傅景行的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拉出淫荡的水丝,“宝贝,游戏开始了,你可要挺住哦。”

“老公,老公我不玩了,好疼……好疼,老公你疼疼母狗吧,母狗的身体受不了的。”

“傅景行!我杀了你!你给老子拿出去!傅景行,我求你了,好疼,好疼……”

江逾白抓着傅景行的衣摆,一会求饶一会谩骂,哭得惨烈连气都难以喘匀,让傅景行心疼不已。可如果现在不帮他扩张好产道,生产的时候万一出真的难产……

他不能让江逾白出一点事!

这样想着,傅景行狠下心,将一个分腿器放在江逾白腿间,固定住想要夹腿抗拒的人,继续按动扩张跳蛋的调节键,让跳蛋继续变大。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裂开了!!!”无法挣扎,江逾白只能抓着身下的床单抵抗身体深处的撕裂感,他双拳紧握,拉扯间生生扯破了结实的床单。

“老公……老公……抱抱我,抱抱我,我好疼……”

抚摸着江逾白被汗水浸湿的发梢,傅景行心疼地将人抱在怀里,将人吻了一遍又一遍。

“唔……老公,操我,操我,老公多操操母狗,母狗就不疼了……”

在两人之前无数次的沉沦中,江逾白就发现了,他是喜欢这种疼痛的,它能激发自己内心深处的淫荡,所以每次傅景行玩得太过分,让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总会哭着将自己埋在他怀里,祈求着更多的操干。

“好。满足我们宝贝。”

滚烫的,鸡蛋大的龟头抵在因为疼痛而紧闭的菊花上,傅景行握着分身,在花穴和菊穴两处交替浅插,接着花穴喷出的淫水,一次次更深的挺进紧致菊穴,带出腥甜的肠液。

“唔……再用力一点,啊哈……还要,不够不够不够,用老公的大鸡巴操烂母狗的骚穴吧……”

巨大的龟头精准的顶到身下人小而极度敏感的前列腺,在那处用力研磨,捣弄着。江逾白的双腿高高抬起,难耐却沉迷地抱着肚子,随着傅景行的动作颤抖不已,前端无人抚摸的分身也一跳一跳的,吐出拉丝透明的液体。

“呜……不行了,不行了,太强烈了啊哈……母狗要去了,要去了!”

“宝贝,嗯……不可以这么快哦,老公还没爽到,宝贝怎么就要喷骚水了?”

身下维持着挺弄的动作,傅景行放开江逾白的双腿,颤抖的双腿顺从地缠上傅景行的腰,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唔!不要……”

后穴被狠狠操干的同时,女穴也再次被注意到,这次进来的不是手指,却是傅景行合十的双手。

“唔……太……太宽了,进不来的……”江逾白仰着脖子,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下意识挺起,迎合着身上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