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美人怎么卖的,二十万跟……跟了哥怎么样,你这张小骚脸,这小细腰,这小西装小领带,装得这么禁欲,可馋死哥哥了。”

肩膀一重,江逾白身上就多了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男人用沾满了酒液的手捏着江逾白白皙精致的脸,粗糙的拇指来回抚摸着江逾白的薄唇。

江逾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今晚上他是见鬼了吗,怎么一个两个都来问他多少钱,原来gay吧这么乱吗?刚想打掉男人的脏手,他就感觉身上一轻,男人被一拳打倒在地。

“一千万。”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吧台上坐着的傅景行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江逾白身边,冷着脸抽出吧台上的纸巾,嫌恶地擦了擦打人的那只手。

“兄弟,没钱就别玩包养那一套,二十万,你打发叫花子呢?看好了,这是老子花一千万包养的金丝雀!”

说完,傅景行不顾身后乱作一团的人群,扛起江逾白就往外走。

第2章 初尝快乐,不是强奸,是合奸

“你放开我,放开我!”江逾白压低声音,胡乱拍打着男人的背,奈何力气太小,看上去更像情侣之间的调情。

当众被傅景行拦腰扛起,江逾白整个人都不好了。还有什么一千万?什么金丝雀?这个男人把他当什么了,牛郎吗?

“安静点。”

“啪”的一声,男人抬起手,给了他屁股响亮的一掌,直接把江逾白打蒙了。他这辈子,还没有被这么羞辱过。但,不知是否错觉,他觉得自己这副奇怪的身体,变得更加奇怪了。

好像是从男人伏在耳边,低声叫自己名字开始,那个一直被他藏起来的地方,隐隐泛起了湿意。江逾白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垂手静默,看着随男人脚步不停晃动的地面。带着体温的木质香调闯入鼻孔,他觉得,他好像也喝醉了。

再次回过神是被傅景行摔到两米八的大床上,翻天覆地的眩晕之后,江逾白头发凌乱地睁开眼。水晶吊灯轻微晃动,精致的切面反射出璀璨的光芒,被黑色的身影遮挡,伴随着男人脱下风衣的动作,又传来阵好闻的木质香。

江逾白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不料他刚撑手起身,正迎上胯跪在他身上的男人,鼻息交换之间,烫红了他的耳尖。

“这么主动吗,我的小金丝雀。”

男人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深棕色针织打的,柔软地贴合在身上,若隐若现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他胸膛随着呼吸的动作浅浅起伏,隔着一指的距离,用鼻尖若有似无地剐蹭着江逾白的鼻子。

“先生,我要提醒您一下,强奸是犯法的。”

酒喝的太多,江逾白觉得自己脸都要冒火了,他强装镇定,一边后退一边环顾身侧,终于看到被甩到床头的手机。好不容易够到手机,准备给宋楚怀打电话,却被傅景行从身后抢过。

挂断、关机、扔开,一气呵成,不给江逾白任何反驳的机会。

“不是强奸,是合奸。”男人声音魅惑,闯进江逾白的耳朵,带着威士忌的香甜,十分好听。

整个人被傅景行压在身下,背部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越来越热的身体,就连他说话时胸腔发出的微小振动,都被神经末梢捕捉,让江逾白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潜意识想要逃跑,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选择。

那个被自己刻意压抑,沉寂了那么多年的女穴,开始发烫,湿润,身体好像也失去了力气,轻飘飘的,被男人勾着小腹折叠,做出如同动物交尾的姿势。

这就是自己的身体吗,可以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产生反应,哪怕是被强奸,都会去配合的,淫荡的身体?想到这里,江逾白的鼻头一酸,果然双性人就是天生淫荡吗,是个男人都能让自己像母狗一样发情?

“不要紧张,这是很快乐的事情。”

察觉江逾白的僵硬,傅景行轻柔地将人抱在怀里。他将大腿插在身下人双腿间,早已硬起的分身隔着裤子顶着对方的股缝,微微跳动,叫嚣着想要发泄的欲望。

可他还不能粗鲁占有这副美丽的胴体,床上的人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给钱就能上的牛郎。他是在法庭上驰骋恣意的精英律师,是高岭之花一样的存在,他要彻底征服他,就要先带给他无尽的快乐。

“滋啦”金属拉链划动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突兀。

男人宽厚的手掌如游蛇一般穿过狭窄的缝隙,探到被西裤裹住的鼓包。柔软的纯棉布料干燥温暖,带着洗衣粉的清新,与独属男性的浅淡麝香,在傅景行掌心散开。

“已经有反应了呀,嘴硬的小骗子。”傅景行的手指隔着纯棉内裤描摹着那处的形状,指尖划过半硬的分身,带着轻微的痒意,来回骚弄两颗脆弱的卵袋。内裤猛然被人从后面拉紧,分身的形状清晰地出现在白色内裤上,隐约还能看出些粉色。

“唔!”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江逾白绷紧了肌肉,他咬紧嘴唇才不至于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可男人哪能让他如愿,不断用手左右牵拉收紧的内裤,将整个受力点都放在那个神经丰富的地方。

敏感的龟头被布料摩擦,前端逐渐渗出透明的液体。而最要命的却是被内裤夹住的肉粒,傅景行每一次扯动,都像是触发了打开江逾白身体的开关,电流从阴蒂猛然向四肢蔓延,让他发出无法遏制的战栗。

“唔!!!你放开……”

身下的床单皱了松开,瞬间又再次被抓紧,指尖随着抓握的动作泛白又充血,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江逾白朱唇微张,无规律地急促喘息,双颊爬上过度兴奋的潮红。

“很舒服,对不对?”傅景行抓着江逾白的脖子,让人跪坐在床上,正对不远处的落地镜,“你看看,你现在有多诱人。”

“你,你放开,我不愿意,你这是强奸……”

江逾白羞得转过脸去,却被傅景行掐住脖子正对镜子。镜里的他发梢稀碎的被汗液打湿,脸色绯红,衣衫却十分整齐。衬衣和西装被熨得一丝不苟,修长的双腿向后折,跪坐靠在男人怀里仰头喘息。

房间内安静的可怕,只有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手掌擦过西裤的窸窣,随着江逾白落到床单上的汗水,让空气染上更浓重的情欲。

“强奸?我包养了你,所以,这应该是……”傅景行的动作突然停止,却在下一秒咬上江逾白的耳垂,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和力度,“合,奸。”

“啊啊啊啊!”

被男人多番玩弄,江逾白的龟头早已被前列腺液弄得湿滑,此刻傅景行掌心握着他的分身,手指却隔着内裤在敏感得要命的龟头不断磨蹭。江逾白平时连自慰都很少进行,哪能承受这样突然而激烈的把玩,尖叫着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放开……唔……”

男人的攻势迅猛而干脆,不带一丝怜惜,完完全全是欲望的沉沦,撸动的手法一次快过一次,让江逾白忍不住抓着床单猛烈颤抖。

“不行了,停下……停下……”不行了,太强烈了,太爽了,爽到头皮发麻,像是触电一样,让人窒息战栗,无力反抗……

江逾白咬紧嘴唇,强行咽下未说出的淫词秽语。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还是被别人强迫羞辱,可为什么越是这样,身体的渴望就越发明显。甚至这些他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语句,竟然如此自然地流淌到了他的嘴边?

可傅景行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在最后的关头吻上江逾白的喉结,在那上下滚动的性感凸起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准备好了吗?”最后一个吻,傅景行猛地抓住江逾白的龟头,小幅却迅速地上下运动,痴迷地看着怀里高潮不止的男人。

“嗯?啊啊啊啊啊”

江逾白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毁灭般的快感将他湮灭,下身生出无法遏制的酸胀感。他第一次在别人手里射了,还射了那么久,男人榨出了他的精液后好像还不死心,继续撸动着,逼出他一小股尿液,才最终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