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

在孤儿院十八年都没出现过的人,现在春生成年了又登上纪念日的演出了才想着来找人,用脚指头想目的都不会那么纯粹。

不过颜瑾瑜想着若是不让春生乖乖跟着他的养母走,他就难免一直抱有美好的幻想。这个幻想他用言语去戳破,春生估计当时还不信,要让他自己戳破,痛楚才来的真实。

果不其然,不过是第二天,颜瑾瑜就看到春生眼睛红红的,抿着嘴,一副下一秒就要碎掉的样子从木星家里出来。

他打算晾春生一阵,让他能够静下来好好挂念他们的好,到时候颜瑾瑜再给他设计点小挫折他帮春生解决。这一番操作下来,以春生的性格基本上就会像只乖乖的小狗一样再也不跑了。

只是没想到谭云杉这么快就回首都了,而且还……

颜瑾瑜撇了一眼谭云杉,再一次确定“真让我加入?你这消失一趟去给自己做思想工作了?”

alpha从喉咙里吐出一句含糊的嗯,没有理会颜瑾瑜的调侃。

消失的这几天,谭云杉去了春生曾经住了快一年的海岛别墅。

这个地方留着很多春生的痕迹,茶几上还摆放着春生当初看电影抽奖得到的小摆设。

在房子最显眼的地方摆放一台爱尔拉琴,边上也摆放着一台差不多大的物件铺着一层摆布。

谭云杉上前把摆布扯开,那也是一台爱尔拉琴,右下角刻着两个小字,春生。

这是前段时间他借口说工作要出差,自己亲自挑选木材,联系做琴的师傅制作的,那春生二字,还是谭云杉自己刻上去的。

这是谭家很多年一直贯彻的传统,为自己的孩子亲手打造爱尔拉琴署上他的名字,作为十八岁成年礼的礼物。

虽然当谭云杉遇见春生的时候,他已经成年,可是谭云杉却莫名地想给少年补一个。

他还记得他十八岁那年,父母宴请了很多亲人朋友相聚一起为他庆祝生日。

人太多了,一些小孩打打闹闹甚至有些吵闹,大部分的人其实不关心他谭云杉今天过多少岁的生日,只关心接下来会上些什么菜。

六七个人合伙为他将礼物抬上来,谭云杉早就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东西,但还是配合的摆出一副期待的模样。

其实他不想要这些,谭云杉没有什么仪式感,他觉得一家人聚在一起简单吃个饭就行了,这样打扮得光鲜亮丽假笑接受众人的祝福,真是受罪。

不过这也就是他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被谭云杉丢在记忆里的某个角落,直到今天才把他翻出来。

春生真正想要什么?

谭云杉坐在琴凳上靠着爱尔拉琴,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茶几上那个小摆设。

那可以算作他和春生第一次的约会,怕春生整日就知道练琴太闷,带他去看电影。

抛开一些含有恐怖要素的以及过于低龄的动画电影,谭云杉挑选了一部最近口碑不错,糅杂着科幻、喜剧、家庭的合家欢电影,这是不会出错的题材。

一开始春生还会抓着他的手,笑得前俯后仰,直到电影逐渐到了后半段,开始煽情讲述女主和她母亲之间的亲情,春生的手却忽而松开了。

谭云杉在昏暗的屏幕光下,看见春生快步跑了出去,以为他是去上厕所,便也没有多加在意。

直到电影结束他都没等到春生回来,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上上下下找了一圈之后,无奈只能求助了影院调取了监控。

最后谭云杉是在电影院的消防通道内找到春生的。那天他穿着一件灰色的上衣,像一株不起眼的小蘑菇,蜷缩着身子靠着墙蹲在角落。

春生在哭,他是一个哭也不会哭得大声的人,呜呜咽咽,像绝望的小兽,害怕引来一些可怕的天敌。

谭云杉没有打扰他,安静的等他哭够了,自己撑着墙壁站了起来。春生脸上满是泪痕,胸口都被他哭湿了一片,转头看到谭云杉在后面,吓了一跳连忙把自己的脸擦拭干净。

他没有问春生到底在哭什么,只是递给他一张纸后说“拿着电影票根可以抽奖,要试试吗?”

运气还是不错的,居然抽到了三等奖,某个著名电影IP的周边摆设。春生像终于开心起来的样子,整个下午说说笑笑的,若不是他眼角还挂着红,谁能想到这个少年之前偷偷大哭了一阵呢。

只是那个晚上春生依然睡得不安稳,动来动去,谭云杉睡眠浅,也被他吵得睡不好。

他打开小夜灯,看着春生皱着眉毛,隔着眼皮都可以看到他的眼球不停转动,一副不安悲伤的神情,春生呢喃着,小心翼翼的反复喊着一个称呼,妈妈。

春生真正想要的,是一个家庭。一位母亲。这是谭云杉一人无法做到的。

“干嘛呀,又发呆?”

谭云杉被颜瑾瑜拉回了思绪,他觉得这个omega其实不能算作一个多好的母亲,但是他是个有毅力的演员,到现在颜瑾瑜的父母还觉得他是一个乖乖仔。

“答应我一件事,颜瑾瑜。以后哪怕你对春生腻味了,看在他为你挡过一刀的恩情,也好好扮演一个母亲的角色,不要伤害他。”

颜瑾瑜看着谭云杉的双眼,收敛了他一贯懒洋洋的神色站直了身体,右手触及着自己的心脏,那一个陈诺许下的郑重而坚定。

“以我颜瑾瑜的名义向你保证,永远不会伤害春生。”

谭云杉点点头,颜瑾瑜这个人,信守承诺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他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估摸着也差不多到春生的极限,走回了房,颜瑾瑜也急忙跟了过去。

门一被打开,颜瑾瑜还没有看到春生就听到了那一阵嗡嗡的声音。

少年蜷缩着身子倒在了木马上,从他屁股抖动的频率都可以知道体内的两个阳具震动的有多么可怕。

眼罩被眼泪打湿,春生无意识的哼哼,显然在过量的快感之下,早就丢失了神智,昏了过去。

谭云杉把震动停下,少年的身体还习惯性的隔着一会打着轻颤。

解开手铐,谭云杉抓着春生的大腿将他从木马上面拔出来,两口穴紧咬着那两个阳具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等到那带着软刺的龟头扎过阴道口还颤抖着发出一声暧昧的啵声。

前后两个小穴都被过度使玩坏了一样,开着一个指节的小口,都可以直接窥探部分体内的嫩肉。

阴唇红肿的向外翻,阴蒂也舒服的挺翘起来,后穴口也没有一丝褶皱像个手感不错的肉圈。

“哎呀,我们春生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