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关心他?你就没有好奇颜矷谭如何了?”

daddy是嫌他没有关心颜矷谭吗...?春生不确定,正打算再补一句只见谭云杉把碗一收,径直出了门。

春生嘴巴张了张,最终也只能保持沉默。

他发觉daddy最近对他很冷淡,虽然他依旧会每日定时为春生抹药,做饭,喂食,可以说极尽体贴。可是对于春生一些话的回应总是惜字如金。

春生感觉恐慌,努力转动脑子想要想要讨好daddy,在晚上主动勾着谭云杉的脖子讨吻,却被谭云杉按下身子掖好被子,道了声晚安。

色诱不行,春生就只能转而去练琴,再厉害再有天赋的琴手疏于练习手指也会变得蠢笨,春生简直都快认为这双手不是自己的了,简单的一首曲子被他弹地磕磕绊绊,心里忍不住叹气。

正准备歇息一会,一转头就看到daddy靠在门边神色不明的看着他,春生被他突然的出现吓得一惊,软声抱怨道“daddy偷听我弹琴也不出声,吓到我了...”

谭云杉没有回答,转而开始发问。

“我看了那天的监控,那一天,你都走到门口了,为什么在知道颜矷谭信息素暴走之后还要进去?”

春生脸色发白,这几天过得太安稳以至于他都快忘记这件事情,少年不擅长撒谎,移开了目光“我,我只是担心他,想要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

“是吗?”男人逼近,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将春生包裹,少年忍不住重重吞咽,神色更加慌张,谭云杉继续逼问“他一个alpha需要你担心他吗?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

“我不担心他的...我是怕他出什么事.....daddy会难过,毕竟他是daddy的....”

谭云杉微眯着眼睛,审视着春生的表情,最终他退了一步,春生以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就听到daddy冷淡地下了一个决定。

“既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今天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后天搬出去住。”

“......”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要搬出去住?难道因为他和别的男人做了,daddy嫌恶他,不想和他再继续了吗?

春生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有朝一日,daddy会结束关系的准备,可是当这个事实真实的向他砸来,他还是感到一阵强烈的无助与恐慌。

不...他不想....他不想就这么轻易结束,男人的背影就像一道利刃将他狠狠破开,春生跄踉着快步上前抓住了男人的手,语气中极尽恳求。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赶走我好不好。”

可是男人没有回应的甩开他的手,春生心跳一滞,那熟悉的,被抛弃的恐慌蹿上他的心头,身体阵阵发麻。

不要,他不要再被抛弃,绝对不要!

剧烈的愿望斩断所有的理智,体面,尊严这些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他不要被daddy抛弃。

衣摆被大力扯住,伴随扑通一声,谭云杉皱眉低头,看到春生跪在自己脚边死死抓着自己的腿,肩胛颤颤,仿佛手指轻轻一捏就会破碎。

“不....daddy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谭云杉明白春生会错了他的意,但他也不打算解释,在经过数天内心的煎熬,他决定让春生涨涨教训。

“去盒子里挑一把戒尺。”

春生大喜,用力抹了一把眼泪,跌跌撞撞地跑向爱尔拉琴旁边的盒子,里面有好几把戒尺,春生心一横为表决心拿了一把打得最疼的钢尺。双手捧着递给已经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谭云杉。

不需要男人再多做命令,少年急躁得剥去了自己的衣物,趴在琴凳上高高撅起了自己的臀部请求惩罚。

可是男人却手一扬,那把钢尺砸在了春生脚边发出清脆的哐啷声。

“自罚,拨开阴唇给我好好打,一边抽一边反思自己错在哪。”

“什么时候反思到位了,才能停下。”

第26章 26自罚钢尺抽穴发骚/主动勾引daddy后入/惩罚后的温情

为了不被抛弃,春生什么都愿意做,区区自罚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地上的钢尺被捡起,春生坐在地上,膝盖弯曲,将双腿分开至一百八十度,挺着胯部,如夜店里放荡的妓女一般将自己的雌穴不加掩饰的露了出来。

daddy说要打雌穴,春生只能将自己小巧的阴茎团在手心里,用手指扒开自己肥厚的阴唇。

被颜矷谭连续多日的肏干,小穴还没有完全好透依旧红肿着,一副需要更多的呵护的可怜模样。

可是为了表达他真切的思过,获取daddy的原谅,春生抓着钢尺指尖泛白,丝毫没有怜惜的抽上自己的阴唇。

咻的一声破空声,过量的疼痛刺在娇嫩敏感的阴部,被挨到的地方在短暂抽的发白之后,快熟红得像要滴血。

春生对自己下手狠厉,使劲咬着牙才让自己没有尖叫出声,疼痛带来生理性的泪水划过脸颊,浑身抖得可怜。

他不敢停歇,闭着眼再一次抽上了自己的穴。

阴蒂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尺子,尖锐的尺子角甚至扎进了阴阜的软肉。

“嗯啊”

春生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雌穴连带着臀肉坏掉似的抖动,穴部被抽得发烫如同被什么东西烧灼。

可是这些都没有受到男人的怜惜,谭云杉指节一下下敲动着扶手,像是有些不耐烦,连语调都是冰冷的“哑巴了吗?反思呢?”

反思...对。反思...

“我错了....对不起daddy......”

说话之余又一记戒尺抽上了阴唇,两瓣阴唇被抽得红软糜烂,手指都陷阱去了半个指节,几乎都要掰不住阴唇的烂肉。春生身体紧绷,背上冒出了一层薄汗。

“春生是属于daddy的,不应该被别的男人肏......呃啊”

最可悲的是什么呢,尽管为了表示自己的反思的深刻,每一次戒尺的落下春生都没留力气,阴唇都被抽得肿大没有一寸的好肉,可怜兮兮的直哆嗦。可是即便如此,在daddy目光的审视下,雌穴依然颤抖着吐出了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