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求一下预收《穿越者之耻》,文案:

【阴差阳错,苟道至圣】我叫解云生,囿娘说我的名字取自一句诗:

云生结海楼。但我对前世记忆不多,反正也是穿越者之一,就是村里的穿越者太多,我在其中不太受重视,幸好我还有囿娘,她把我养大。老周说在所有穿越者里,只有我一个人具备修炼资质。

纵使三灵根,但他们耗费百十年,几代穿越者付出艰辛努力,才研制出测灵根仪器,我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在我被送出去修仙前夕,老周还说我是‘穿越者之耻’,我心安理得收下这个称呼,且洋洋自得。但他不知道出村途中,接我的人告诉我:这世间根本不存在灵根修炼体系。

正文第三人称,分类在多元,因为男男女女都爱她,但女主:爱我者,我仇者。

主要没有喜欢的、好看的修仙文,试图自己上,也算养崽文,开局幼年,之后慢慢长大,预计会是大大大长篇。

这章第66章啦,本章评论发小红包~

第67章 第67章[VIP]

梅根回到阿卡姆后收获了不少的东西, 她的人缘可比她爸爸好,不仅有新年礼,还有来自阿卡姆罪犯们的教学大礼包。

当她带了一把保加利亚伞回来, 喊“爸爸, 螺丝刀”的时候, 小丑就认识到了有人试图越过他来影响梅根这件事, 那么他清楚那些狱友们的打算吗?

看着他带回来的孩子病症好转、逐渐长大, 完好无损地度过了两年多时间, 他有什么计划也该暴露出来了, 同样借此试探, 身为小丑他总该不会投入这场表演/戏剧中, 真情实意地将她视作为自己的孩子了吧?

小丑作为哥谭市最疯狂恐怖的罪犯,始终没人能超越他,他们要么还怀有恻隐之心, 要么不够狠辣疯狂,或困于各种身份,因此无法像他那样肆无忌惮地去制造流血和死亡,他们考虑得太多,犯罪是为了达成目的的手段,但小丑呢?他犯罪是不需要目的的。

他只为了游戏, 只为了乐子。

那么现在,他和梅根的游戏到终局了吗?他得到那个最大的乐子了吗?

答案是远远没有,所以小丑决定作为‘家长’去和他的狱友们谈谈这个问题, 瞧瞧他多为自己心爱的孩子着想啊

没有捎上梅根, 毕竟就算把她带上也只是一个无趣的摆件, 至于说她能不能听明白他们的谈话,然后会不会受伤?

天啊, 别太高估她的脑子,而说到底,他也无所谓她听见和理解与否,这是最无关紧要的。

这个小丑十分爱笑,抬高的眉梢眼角里带着十足的愉快意味,但在他出门时,梅根却跟上来,好奇他为什么忽然出门了。

梅根扯住了他的衣摆,让他停下步伐,然后试图把自己挂在他手臂上,“小丑,去做什么?”

她明摆着已经被教坏了,小丑放下另一只手中拿的手杖,一指头弹她脑门上,语气低沉森然地教育道:“要喊daddy,亲爱的,别那么没礼貌。”谁教会了她这么喊人?

他仅有的耐心都花费在梅根身上了,所幸她足够听话,继续扒着他的手臂,“爸爸,出去,做什么?”

小丑笑了出来,“噢亲爱的,你要做个‘问题儿童’吗?”语调高昂且夸张,他笑不可遏,俯身看了看梅根的神情,但她是真好奇这个问题。

事实上当小丑回到阿卡姆后,他不喜欢自己的狱友们,很少和他们沟通交流什么,毕竟没合作的时候,他更乐意去写自己的剧本、准备新的富有趣味性的游戏,又或者挑选某个幸运儿,等下次出狱给对方送上份礼物。

看起来几乎随时都在自己的牢房里,梅根出门或回来都能看见他,但他可不是什么事都没做,在梅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做了太多太多。

梅根不太了解‘问题儿童’的真正含义,所以果断地点头,她把小丑都给逗笑了。

身形高挑瘦削的男人脸上笑容怪异,他今天穿的是件风衣外套、系着腰带,平顶礼帽也在他决定出门时戴上了,因之前的动作,他直起身时抬手扶了下帽檐,又拿起了靠在门边的手杖。

“那就走吧,孩子,但愿你不后悔。”

小丑可没想一直迁就她,于是走在路上时,梅根走在他身边,几乎只有手掌搭在他的臂弯里,勉强证明他们是‘携手出席’,但看起来还是充满了滑稽。

在阿卡姆高危区里多得是空房间,因为他们每个人的危险性都不容小觑,出于某种‘人文关怀’,别让他们在狱中自相残杀死了,就把牢房隔得很开,而总有人有门道,能拿到钥匙,或者干脆掌握一点小技巧就能打开空置的房间。

不过也说不定……阿卡姆精神病院在改造成疯人监狱的时候就有考量,让他们像鼹鼠那样能找点新乐子以打发时间?

小丑的手杖时不时点地,伴随脚步声,发出节奏的轻响,他清楚那伙儿人会在哪,于是直接找过去。

等到了地方后,他毫不客气地抬起手杖,猛然推开了大门,对会议室里那群秘密集会的罪犯们笑道:“瞧瞧我的朋友们,你们在做什么呢?”

梅根一抬头就望见许多人,企鹅人、双面人、杀手鳄、谜语人、稻草人、腹语者……

一群人惊疑不定,只不过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却都在想是谁把消息透露给小丑的,一时间只有戴着圆片眼镜、头发稀疏、身材圆润,看起来有点老实的腹语者诺诺问道:“抱歉,那会儿我就想问了,”

但他也只是看起来老实而已,手上套着的白袜突然做出张狂之态,“谁能回答一下袜袜呢!她是谁!那个小女孩是谁!”

他早就疯了,哪怕没有木偶‘疤脸’控制他,他也还是会臆想出别的角色,假装仍有个存在控制了他。

腹语者好像也被手里袜袜的动静惊吓到了,另一只手马上来捂住袜袜,他很抱歉地道:“对不起,袜袜只是太好奇了,它没有恶意的……”可惜没人搭理他。

阿卡姆里时常演绎戏剧,被关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天生的演员,他们是被人评估定性的疯子,而他们中又什么精神病类型都有。

你疯你的,我疯我的。

大家一起笑着和外面的人共同演绎《哥谭》这出幽默剧。

小丑杵着手杖,没在意这点小插曲,环视他们后轻轻挥手,“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叫我也知道好吗?作为你们被排挤的伙伴,会有好心人为我解答疑惑的对吧?”

他尤其装模作样,好似一个旧世纪的绅士,除了那惨白肤色、猩红嘴唇和狰狞恐怖的神情,他表现得简直再和善温厚不过了。

企鹅人首先站出来,弹了弹手上的雪茄烟灰,把它头朝下按熄在桌子上,做完了这些才看向小丑。

“你都知道的,小丑,”他那被脸上横肉挤压的小眼睛看向梅根,“我们正说起她呢。”

在阿卡姆里,在他们这群利益至上的精神病罪犯之中,是容不得软弱的,即使不少人曾对梅根表达过善意,但那算什么?什么也不算,如同人走在路上,有时会逗逗路边猫狗。

企鹅人的目光看向梅根,他现在是确认了……小丑没把她当回事,这个疯子乐于演戏,总是让人抓不住他的真实想法和目的,原本看他的小朋友在阿卡姆里日渐长大,还以为他是真疯得彻底,已经完全陷入了粗劣的亲情戏码里。

但真正起试探心思的是双面人,企鹅人对此心知肚明,只不过顺势来参加这次集会。

他看小丑不为所动,就道:“那就问这次集会的发起人吧,我猜双面人有话要说。”然后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端起的姿态冷漠,反正截至目前没有个明确定论,随便他们斗来斗去。

合格的商人有耐心去等待行动的最佳时机,也不会做那只身先士卒的出头鸟。

双面人骤然被指了出来,却面不改色,对小丑笑了笑,示意他旁边的座位,“我们可能会说很久,要坐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