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就跟战场杀敌一样,受些小伤反倒更能令他兴奋、骁勇,更残忍。
现在,大半夜的,灯火昏沉的,陈茗却是要跟毕知梵比孰美?
燎烟握着鞭子,头顶冒出了问号,他反正不是很想理解陈茗的脑回路,至于他好看不好看……
陈茗自己美滋滋,替他作出回答:“燎烟刚才看的入迷,郎主自是比那废物强!”
燎烟恨不能把陈茗抽大陀螺一样从这屋抽到那屋,抽飞他,抽他几大嘴巴子!
燎烟遂点头:“郎主你说的对,姓毕的一肚子坏水憋着,比不得郎主伟大光明且正直啊!”
陈茗以一个标准的武士姿态跪坐在地,脱衣,袒露肉/体。
燎烟并不想欣赏这傻/逼玩意儿,这只是陈茗的餐前小点心,他作为被人肏的,才是陈茗正儿八经的大餐。被吃的还能欣赏要吃人的?燎烟流利地一鞭子甩了出去,陈茗毫无防备,差点闷哼出声。幸好忍住了,保住了他身为郎主的颜面。
他的脊背骤现一道红痕,肌肉颤巍抖动。燎烟接着挽花甩,几米开外,陈茗因疼痛、兴奋而发散出来的一层薄汗,覆上他些微抽搐的躯干。这条鞭子若在陈茗手中,威力不可同日而语,可惜在燎烟手中就只能成为房/事情趣的玩具。
燎烟气力有限,鞭子且沉,在挥鞭过程中,浑身涂抹的药油发作,到最后打人也打得情意绵绵,像在给一头渴望战斗的野兽按摩皮肉筋骨。交错的鞭痕未令陈茗破皮,背部肌肉群受疼痛刺激群山呼吸般,通红凄厉,沟壑肌理分明,汗珠滚滚淌落。
陈茗咬紧牙关战栗着,背脊微拱,俯首,在燎烟看不见的地方,扭曲地笑着,兴奋地用双手撸动勃/起的阳/物。
如何驯服一只山雀?需要给它一个黄金笼,哺喂他饮食与泉水,照顾他的羽毛。但绝不能放他飞翔。
如何驯服一头野兽?需要鞭子,甜头,跟刀斧,鞭笞他再抚慰他,或者掌握能够杀死他的力量。
燎烟知道这些道理,他从前在历史课本书读过。遇到陈茗后,年轻贵胄也告诉过他类似道理。
燎烟很不喜欢这类小把戏,但它们确实是经验总结出来的快狠准也最有效的捷径。一个个鲜活的人麻木,变得驯服。上位者没有柔软的心去触碰另一颗心,瞬息万变的感性就跟他的画作一样,是多么麻烦且无道理的事物。
那便剔掉大部分只保留最根本的即可。根本遇水则发,遇风则长。多么可怕的心术。
陈茗的目光,是很远的,陈茗的臂膀,是很宽广的。你哪怕心知肚明,但只要踏在他的领土之中,你便无法与之抗衡。
在终于快要射出来之前,陈茗抓住鞭身,回头看燎烟,冲他笑。
燎烟也只好笑笑,皮笑肉不笑。下一刻,陈茗就着鞭长将燎烟抓入怀里,与之交颈缠吻。
陈茗卧榻之所,兵戈满屋,其实并不适合行旖旎情事。这是他总去燎烟住所的原因。
但陈茗的床榻足够阔大,扯下帷帐,营造的空间跟座小室一样。他今夜特意让人换上了柔软且无刺绣的锦被床品,玄黑与朱红双色交织。
用来盛放他与烟奴的肉/体再合适不过。
陈茗拽着燎烟的头发,牢牢固定住他的脑袋,狰狞阴/茎从舌苔滑入喉眼插入,再冲刺插进他的喉道。
伴随崩溃沉闷的哼叫,两只粗壮的睾/丸结实拍打在燎烟的脸上。整条喉咙被填满,燎烟甚至能感觉到阴/茎弹跳的青筋,顶端龟/头甚至戳在他胃口,呼吸道里全是陈茗的腥膻之气,口水不断分泌。
陈茗深插进去,烟奴面部鼓胀,全根抽出,烟奴面部凹陷。燎烟面部一鼓一缩,唇穴不断翻开闭合,漂亮的脸蛋不消片刻红晕滚滚,贵妃醉酒了一般可掬。
插了没几下,陈茗捏着燎烟的脸,虚伪地询问:“让郎主先在里头出一次,烟奴后面吞吃郎主就会松快很多,好不好?”
燎烟“嗯啊”含着他点头。
陈茗挤压囊袋,退至燎烟喉口。攒了太久的精/液多的夸张,“噗滋噗滋”地往喉咙中深深地浇灌,洇满燎烟喉腔口腔。浓湿腥臊的浊液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停息的喷泉。
“噗”地一声,怪物般的阴/茎头部离开嘴唇拉出淫靡长丝。燎烟口中“滋滋”滤出大片粘精与唾液,喉咙发出“嗬哧嗬哧”的声音。
陈茗重新把自己撸硬,再度全根插入,把精/液重新带回去当润滑。淫艳发亮的红唇橡皮筋一样将他箍紧,湿软富有弹性地牢牢箍着赤红性具弹跳耸动。
陈茗捏了捏燎烟狼狈的鼻子,与燎烟蕴着水雾的的透亮的眼睛对视。烟奴的脑袋仿佛跟郎主的下/体连接在一起,陈茗兴奋着,开始残忍地挞伐。
燎烟被剧烈的深喉冲击以及腥咸的睾/丸气息刺激得翻起白眼,混合着白精的鼻涕流满大半张脸。嘴巴像个弹性异常的肉逼,伴随陈茗赤红阳/物的抽/插变形收缩,很快被肏的通红肿胀,淫贱放/荡。
喉道被一寸寸撑大撑满让人有一种恐怖的窒息感。脑袋被顶弄得一晃一晃,喉咙深陷,眼睛在近乎被捅穿的侵占感中翻白。
陈茗掐着燎烟的脖子说:烟奴,你喉咙抖得郎主好舒服啊!你爽不爽,你看你也硬起来了,肯定也很爽了。来,烟奴跟你的郎主说句话!
龟/头抵在唇上,燎烟蘼艳说:郎主,咳,奴现在好难受啊。
陈茗又换了个姿势,令燎烟仰面,自己干脆骑在他的脸上,握着灌满他阴/茎的颈道,悍烈操弄,感受逆呕时喉部肌肉抽搐的痉挛负压。
陈茗说:烟奴不难受,是烟奴把快乐当成难受了。郎主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啊!
湿嫩软滑的嘴唇抽搐着泛着白浆,仿佛被过度使用的穴/口,修长白皙的脖颈胀大了一圈,甚至能清楚看到鸡/巴凸起跟抽/插的速度。被肏喉咙的燎烟太狼狈了,脸上全是黏糊糊的白精和溢出的涎水,五官因巨大阴/茎无情地肏弄扭曲着。
偶尔燎烟扭头想逃避,很快被陈茗掰正,厉声斥责:喉咙放松,全吞进去。还敢躲?!
每次都是深插,赤红阴/茎彻底没入唇中,青筋紧贴舌面突突狂跳,阴/茎抽插软嫩喉穴与精浆唾液逆行窜流不断捣杵出"咕叽咕叽"声。眼睛被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拍打得逐渐只能眯成一条缝,鼻孔翕张只为了在间隙中能稍微呼吸到一两丝氧气。
太下贱了,太下贱了!下贱的早已不成人形!燎烟于腥浪颠沛之中浮想。嘴巴挤压张大到变形,嘴角和下巴黏着粗黑的耻毛,舌头却还努力伸着不自觉地伺候嘴里的大鸡/巴。
精瘦的躯干随着陈茗的肏弄节奏抽搐起伏着,彤红得像煮熟的虾,大脑判断他在濒死境,阴/茎被强制性/高/潮,高高翘起飞溅白浊,每一处肌肉不能自控地痉挛颤抖,无数声尖叫破碎在阴/茎抽/插的头部,沦为按摩它令它舒爽的震颤的吸力。燎烟淅沥沥失禁地射空着尿液,生理无法控制。他像头雌伏在陈茗躯干下的雌兽,被禁锢被强/暴被淫辱,直到雄兽满足地吃掉他为止。
在近乎的残忍肏干中,燎烟感在下贱中疼痛,在屈辱中淫爽,在淫秽中自贬,被迫寄生在陈茗的灵魂与肉/体中。他飘摇的像只无法自理的淫具,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陈茗,取悦陈茗的阴/茎。直到某一刻,他除了追逐陈茗的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
燎烟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屈辱、痛苦与快感一起作祟,令他感官负荷。
像金鱼一样吐泡泡,不过金鱼吐的是水,燎烟吐的是陈茗的精浆,像活在陈茗沸腾的欲/望深海。
陈茗爽得大汗淋漓,低头。他看不着燎烟,只能看见他贱穴一样肿起的嘴唇嘟嘟地吞吐他的性/器,优美的下巴跟脖颈连成直线,全部糊满唾液精/液。这张脸跟嘴,还有喉腔的肌肉,烟奴全部的身体跟魂魄,都在被强迫着,谄媚痛苦地取悦着他。
烟奴被他肏嘴肏的骨头都瘫软,无比温驯地承受着他的暴戾的一切。
极致的痛苦也是极致的快乐,在燎烟的极境里陈茗能撷取宁静。只有在此时陈茗才能感觉自己无比接近他的心脏。
长蟒般的肉具从咽喉撤出,从龟/头到红润的嘴巴拉扯出一串粘腻的体液,再波地一声,通根捅进去。
陈茗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不断猛插再猛地抽出,听燎烟喉咙突然中空发出的波/波唧唧的声音,再度快抽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