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伤口弄好后,知怜又回到阿加斯怀里,说:“还好奶水还可以给你吃,这样就不会饿到你了,受伤了还吃不饱就太可怜了。”
他毫无顾忌地把裙子撩起来,全都撩到胸部上方,露出甜丝丝的,微微凸起的小包子奶。
知怜穿的有内裤,毕竟好久不需要做爱,这里也不是熟悉的地方。
有些轻薄的内裤透着肉粉色,可是阿加斯完全被那双小奶子吸引了,虽然之前也吃了好几次,可是每次吃都会觉得万分幸福,知怜知道他急,艰难地挺起身子,赶紧把那双小奶子凑近他的唇。
男人呼出的热气扑在白白嫩嫩的小嫩奶上,两个果子一样的肉粉色奶豆微微硬起,乳孔微张,吐出几滴奶白的汁液。
阿加斯含住它,一只手揉另一边的奶子,肉乳嫩得像果冻一般,上面还有未消去的牙印。
都是阿加斯这两个月吃奶的痕迹。
作者有话说:
可恶啊,这小子…因祸得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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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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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奶子现在独属于阿加斯。
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雌香简直能勾人心智,阿加斯的鸡巴硬了,他把裤腰解开,把那根粗红的肉柱拿出来撸动,高级雄虫散发出的雄性激素也让知怜的脸蛋透红,小穴黏糊糊的,两片小阴唇都搭在一起。
他悄悄挤了挤腿,双腿并拢磨穴,手上好好地扶着自己托起来的衣物,看着阿加斯毛茸茸的头在自己胸前乱拱。
阿加斯向来是克制的,可是这段时间却比狮鹫还强势,他吸奶的动作很重,知怜总感觉他要把自己的奶子都吸空了,毕竟奶水就那么多,现在营养不够,奶水也没有以前那么多了。
他吸奶头的时候爱轻轻咬,一次两次还好,长久以来就留了印子,这下阿加斯才收敛了一些,懂得疼爱妈妈这对可怜的小奶子了。
小嫩乳一股股地把奶水送进了自己心爱的孩子口中,知怜温柔地看着他,即使被弄疼了也不吭声,只是嗓音中传出一声闷哼,阿加斯便知道自己把他弄疼了。
他总是这样,和阿加斯幻想中的虫母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阿加斯眼眸一暗,宽大的手掌按住虫母单薄的脊背,然后把两个小小嫩嫩的乳强行挤在一起,把两个奶头含进嘴里狠狠一吸。
知怜都被他吸哭了,泪滴滴到了阿加斯脸上,他哽咽地抱紧了叛逆的孩子,轻声安慰着:“宝宝,是不是伤口疼了?好乖好乖......没事的......”
笨死了。
阿加斯心想。他放轻动作,轻柔对待起这两颗小果子。
就是这样的虫母,让康维这个办公机器变成了保姆,让狮鹫这个战斗疯子变成了忠狗,让阿加斯这愚忠刻板到恐怖的人,生出了欺负他的恶劣心思。
虫族与生俱来的冷血,催生出了对虫母的占有欲和摧毁欲,却又最终败给对他的疼惜。
奶水喝光了,奶头和嘴巴分离时,发出了巨大的水声,把知怜都弄脸红了,他收拾好自己,下面的小穴已经高潮了一次,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被吃奶头都能高潮。
淫液散发出的浓重香味吸引着阿加斯的注意,这个刚毅冷静的男人嘴边还带着几滴没舔去的乳汁,他低头看着捂着小嫩奶喘气的虫母,大手向下,托住他的屁股。
他想吃。他想吃虫母刚刚潮吹出的淫汁。
钢筋般坚硬的指节揉弄着这个面团儿般软的臀,知怜抬头亲亲他,说:“等一下哦,我找个姿势。”
小虫母愿意满足他的孩子,他生怕孩子们不吃他的汁水。
小嫩乳还是疼,可是知怜能怎么办呢,他只能爬到阿加斯身上,用自己的小屁股对着他,趴着,只把屁股抬高。
裙子自然地滑落,落到腰部中间,在阿加斯的视角下,稍微抬头便可以看到两个小奶鼓鼓得翘着。
虫母的雌香传来,知怜没有脱下内裤,只是把遮住阴埠的布料勾开,露出红艳艳的滴水的穴。
骚逼的两片肉阴唇被淫水黏在一起,淫汁又骚又甜,阿加斯再也忍不住,几乎把脸都埋进了这口软嫩嫩的水穴,肉逼被一张嘴直接含住,刚刚潮吹出的大量汁液被阿加斯全部咽下,知怜发出难耐的呻吟,晃着肉臀想要躲避,可又生生忍住,甚至那双洁白的小手还把内裤扯得更开了。
阿加斯用双手掰开他的逼肉,两片阴唇被拇指分开,按住,窄逼露出,小肉逼没有被肏刺激,早已恢复得无比紧致。
知怜眼里都是泪,这次不是疼,是太酥太麻了,小穴的快感一阵阵,潮吹也喷了无数次,阿加斯还没吃够似的,变化了长舌,带着软刺的舌噗嗤一声插进了虫母娇滴滴的嫩逼!
“啊!”知怜的手都快扶不住自己了,他哭着喊,“不要......不要插进去,舌头刮得好疼......”
阿加斯知道他不是疼,是爽,他的原型舌头带着软软的倒刺,每次插进去,都能轻轻勾住小虫母的肉壁,舌头不算粗,可是现在不经常做爱的小虫母还是受不住,小逼颤抖着抽搐几下,又喷了一股清亮的黏汁。
知怜忍不住哭出声,他小声呜咽,屁股翘得高高的,骚逼被长舌抽插好几百下,才吃够了虫母的汁水,从肉穴中退了出来。
知怜一瞬间便卸下了力气,肉屁股啪的一下坐在了阿加斯的胸口,他又马上爬起来,哭着给自己擦脸,看到阿加斯胸前那块湿痕,羞得不知道怎么说话好了。
阿加斯难得露出一个笑,把虫母抱在怀里,等他自己平复心情。
...
一晃又是几天,知怜能卖的东西都卖了,阿加斯本来还在想办法,可谁知这天再见到他敬爱的小妈妈时,知怜左边的一缕发被剪断了。
傻乎乎的妈妈高兴地朝他跑来,怀里搂着好几个饼,甚至还有刚刚出炉的面包,散发着奶香气,看着比烤饼可要好吃多了,也贵多了。
阿加斯的表情很沉重,他皱着眉看着虫母把东西都放在自己身边。
他撩起知怜那截断发,声音冰冷:“有人欺负你了?”
如果虫母被欺负,那么他拼上雄虫的尊严,也会帮虫母报复回去。
说到这个,知怜兴奋地告诉他:“我刚刚遇见一个外地商人,他在收购头发,不过他不是谁的头发都要,他花了好多好多钱来找我买头发呢。”
而且只需要一截头发,这种不痛不痒的东西知怜恨不得全给他,换取现在最需要的信用点。
阿加斯的心就像是被重敲了一下,五脏六腑都疼,他勉强绷住了表情,知怜丝毫没有察觉他的情绪不对劲,把那唯一一块面包掰开,喂到阿加斯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