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个声音也很像猫,谢山风差点没有被可爱死,捞住他的腰,不再忍耐地干了进去。下体早已经勃起了许久,但他一直忍着,一到释放的时刻,谢山风就半点也不收敛了,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直插进了齐鹭最深处,肏得他拔高音量哭了一声。
接下来还有他哭的,谢山风说自己兽性大发并不是说着玩的。他两只有力的手握着齐鹭的腰,把着那截纤细而柔软的腰肢,固定得它动弹不得,然后自己的腰部胯部开始发力,肉棒抽出那潮软的小穴,再度重重地贯穿而入。
他在扩张阶段很是照顾齐鹭的感受,说得上温柔体贴细致入微,但一到真枪实干,他就原形毕露了,非但下体那根东西胀得吓人,操弄的力道也狠得让齐鹭受不住。一下,两下,无数下,他开始重复这个动作,那具蔓延着桃色的白皙躯体一次次地向上颠去,连谢山风自己的手随着他的腰而一次次上滑。
齐鹭简直要疯了,说不出是太爽了还是太疼了、太恐怖了,也可能三者都有。他无端生出一种自己要被谢山风捅穿的错觉,但这种畏惧的感觉也只来得及留存几秒,很快就被更猛烈的刺激撞得灰飞烟灭,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大脑也只剩下了情欲。
“啊……呜呜……”
谢山风的胯每一次都撞在齐鹭的屁股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得惊人,甚至慢慢地盖过了齐鹭叫得太多以至应接不暇的啜泣。
齐鹭浑身上下都湿得要命,眼泪、汗水和下面的那湿黏的水都远比先前要多得多,几乎是泛滥成灾了。他射了一次,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射精的快感和被操的快感不相上下,没法分别。
他的精液尽数喷在谢山风衣服上,谢山风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衣服,而齐鹭已经一丝不挂了,之前还象征性披在身上的衬衫早就滑到他腰间,被垫在下头。没有人比这样的他更适合“衣冠禽兽”这个形容,也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对比感,反正谢山风喜欢死了。
“齐鹭,”他开始乱叫,“老婆,鹭宝……”
他的声音也比之前沙哑了许多,充溢着满满的荷尔蒙气息。对性爱的坦诚与渴望让他在这个时候变得格外性感,富有吸引力,以至于连齐鹭都被蛊惑到,呜咽着胡乱地应:“嗯,嗯……”
怎么这么乖。谢山风停下了动作,诱骗他:“喵一声。”
齐鹭没有听懂,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睁着那双盛满春水的眼睛望他。谢山风埋在他体内的肉棒感觉又硬了一点,他又放柔了声音,重复:“喵一声给我听听。”
他暗示性地顶着齐鹭的屁股磨了磨,胯部和大腿磨得齐鹭的屁股一阵酥痒。齐鹭这下听懂了,羞耻心不能接受,扭开头,很没有说服力地拒绝:“不……”
“不叫的话我就只能操到你叫了。”谢山风又变了个嘴脸,威胁他。
齐鹭怕了,在这个时候他的胆子很小,又咬了咬嘴唇,傻子一样地抬起手来捂住嘴,掩耳盗铃地叫:“喵……”
在听关键的话时,谢山风的耳力总是很好,即便这个声音十分微弱,但他还是完全捕捉到了。他心花怒放地去亲齐鹭捂嘴的手,把手指舔得湿乎乎的,齐鹭不能忍受地挪开了,他又诡计得逞地去亲齐鹭的嘴巴,与此同时开始继续自己的耕耘大业。
“唔,唔……”齐鹭可怜而惹人欺负的呻吟从唇边漏出来,又被谢山风更严实地堵了回去。谢山风把他亲得真的喘不过气来了才放过他,接着去亲他的耳朵,咬他的脸蛋,齐鹭试图扭脸躲开却没能成功的模样让他感觉自己是在吸猫,自然而然地更兴奋了。
他的嘴唇又向下而去,再次盯上不久前刚被自己疼爱过一番的乳头,它们还是挺立着,比先前看起来更加诱人。谢山风舔舔嘴唇,毫不犹豫地再啃了上去,富有技巧地舔舐吸吮,吮得啾啾作响。
齐鹭刚刚高潮过,硬不起来,但快感比先前更浓烈了,他没法应对,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谢山风忽然地插到他最深处,龟头抵着一个点研磨,他上方的乳头也比之前加倍敏感,双重的夹击令他大脑一片空白。
谢山风比他高了大半个头,身量结实,无论是肩还是腰还是胯,都比他要宽上一圈,这样覆盖在他身上时,几乎能将他整个人都藏在自己怀里。齐鹭被他抱住,控制住,用下面那根充满震慑力的东西钉得死死的,感受到那根东西的柱身过分地再胀大了一圈,然后一股液体喷发了出来。
内射的精液给予敏感的肠壁恐怖的快感,齐鹭瞪大眼睛,双眼失焦,腿根痉挛,一直维持了十几秒这样的状态,他才崩溃地哭了出来,无力地蹬了蹬大腿,而谢山风压住他的所有反抗,不容拒绝地全部射在了他的小穴里。
一直到射完了,谢山风才抽出来,再看齐鹭,已经是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射精的时候他还含着齐鹭左边的奶头,可能是高潮的快感太爽了,他一时失了分寸,真的咬了一口,而齐鹭真的就有豌豆公主那么娇嫩,左边的乳头已经略有些红肿,他用手指轻轻地碰一下,齐鹭就抖一下,瑟缩一下,可怜坏了。
谢山风的眼神放光,把齐鹭吓坏了,只能用自己被舔湿了的手护住左边胸口,憋出一句:“禽兽……”
谢山风吓唬他:“这样子感觉明天没法穿衣服了。”
齐鹭哭丧着脸,想到自己因为这种事连仅剩的衣服都没法穿了,吸吸鼻子:“不,我要穿。”
谢山风笑着说:“磨破了怎么办?”
齐鹭咬嘴唇:“我忍着!”
仿佛被后妈虐待只好强忍委屈的小灰姑娘。
谢山风耸耸肩,说“那就忍着吧”,脑子里暗暗回想起自己买的那些条女式内裤,感觉是时候给它们再买点上半身配套的了……
22
22.
翌日,齐鹭的左乳头果然疼了起来,睡觉的时候他硬生生被磨醒了。他默默地躺在床上,望着几天下来已经很熟悉的天花板,用手把左胸口的衣服揪离皮肤,思索自己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谢山风起床一向比他早,刚进房间就发现齐鹭那似乎在思考人生的表情,和奇怪的手势。他坏笑起来,坐到床边,齐鹭发现他来了,还没来得及转为侧身躺,就被他按住,紧接着两只手抓住衬衫的两边,粗暴地扯开了!
扣子尽数被扯断,齐鹭傻眼了。
谢山风一脸正经,将他衣襟大敞,凝视他那肿得像小石榴的奶头,仿佛在观察他的伤情:“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说是这么说,他却眯着眼睛,舌头在唇上扫了一下,一副想舔的模样。
齐鹭警钟大作,慌忙将他推开,他没有故意使劲让齐鹭推不动,指尖却不小心在齐鹭的乳头上刮过。
“啊!”齐鹭没忍住叫了一声。
他声音又脆又娇气,真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虽然晨勃刚解决完没多久,但谢山风险些又硬了被他一声叫硬。
“知道疼你还碰……”齐鹭重新把衬衫聚拢起来,手指紧紧地抓着衣服,尤其紧张地护住左胸。
做爱要张弛有度。谢山风忍住了,耸肩:“这不是不小心的吗?”
肯定是故意的!
如此明显的事实,他却不能说出口,这一切都要怪谢山风实在是太变态了。齐鹭活了二十多岁,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他憋屈地扁着嘴,转移话题:“衬衫被你撕坏了……”
谢山风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相当理所应当地说了句:“这不是急着帮你检查吗?”
齐鹭说:“不能穿了!”生怕谢山风下一句就是那别穿,他又赶紧说,“我要换一件布料滑一点的!”
谢山风又去给他挑衣服了,齐鹭见房门关上,这才小心翼翼地拉开领子,低头查看自己的胸口,看一眼,他又惨不忍睹地闭上眼睛,悲惨地思考着乳头被咬伤应该上什么药。
应该买个苦一点臭一点的药,让谢山风再也下不去嘴才好。
想到自己只能靠这种方式来抵抗谢山风的兽性,齐鹭不禁悲从中来。
谢山风这次可算拿了条T恤,蓝白色的很日常的款式,宽松无比。但齐鹭刚要接过来换,谢山风又把手缩回去,另一只手伸出来,拿着一条……
齐鹭瞳孔地震:他竟然拿着之前买的女式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