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1)

公主遇C原 康平帝公主 2648 字 6个月前

奴才?妹妹?这狗东西还玩上瘾了?

康宁羞恼,但还是强压住情绪继续端坐在椅子上,听他继续浪言浪语,反正现在难受的不是她。

“公主,听你额赫说这五间小屋是为我们准备的?”可汗见康宁久久不提,还以为她是改主意了,干脆自己主动挑破。

五间小屋?这可比他的王帐宽敞多了,康宁心中翻白眼。

“的确是,但我担心父汗住惯了毡包,就一直没提。”

“嗐,你的一片孝心,父汗就是住不惯也要来将就一冬。”可汗笑呵呵道。

康宁这次是真翻白眼,这人可真会顺杆子爬,是死是活全凭一张嘴胡吹。

“父汗住不惯就别为难自己,我还有几个长吏和门客来得匆忙,一时没准备好房子。您要是住不惯,我就用来给他们住,也不浪费。”康宁假笑。

看看,他怎么说的?公主果然是另有打算,可汗庆幸他说得快。就这可敦还掐他腰肉?真要以她那么要面子,吃亏的可就是自己了。

“来呀,都举杯喝一个,欢迎公主来到漠北。”可汗打岔不接康宁的话。

可敦见康宁也喝了口马奶酒,见儿子跟她身后的嬷嬷都面色日常,就知道这是还没怀上。

又吃了一轮,可汗再次举杯邀公主喝酒,很是没有公公架子

“公主,不知你带的还有没铁锅,你送给你额赫是那口铁锅颇好用,比我的那口一指厚的铁锅好用多了。”

康宁摇头,“大康禁铁器贸易,我带的都是有数的,都是有用的。”

也就是说还有,但她有用,可汗琢磨着她的意思,厚脸皮问:“能不能腾一个出来送给父汗?”

“父汗你可以跟额赫同一个锅吃饭呐。”跟可汗王说话不能不好意思,康宁不松口,还很是俏皮地说:“我送额赫没送父汗就是这个意思啊,让您多陪陪可敦用膳。”

“别理你父汗,他喝大了。”可敦开口说话,太丢脸了,这无赖简直没个长辈样子,好在她儿子没被他带坏。

“你父皇也是,铁锅是做饭的,这哪算得上铁器?还禁止贸易。”可汗嘀嘀咕咕的,“你给你父皇说说,我们鞑靼牧民都没铁锅,愿意用牛马羊跟他做交易,随他开口。”

康宁笑了,这是以为她好忽悠呢。

“巧了不是,当初大康使臣回去说鞑靼做饭多是用陶罐,您的铁锅比手掌还厚,我也说过可以交易,让大康的百姓都能吃上铁锅炒的菜焖的饭。”

“你是个心善的好孩子。”可汗狂喜。

“但我父皇骂了我一顿,我这才知道中原的百姓也不是家家户户都用得起铁锅,因为挖掘铁矿废人费力费工具,再加上铁锅的铸造工艺复杂。父汗要是有为牧民改善生活的心,我可以牵个线说个好话,您把生铁卖给大康,大康铸成熟铁打磨成铁锅了再卖到漠北。”康宁不顾可汗王沉下来的脸,为难道:“你不给够好处我父皇恐怕不能答应这笔生意,生铁铸熟铁这门技术才是最关键的,这您比我要明白。”

“恐怕没公主明白,本汗的确是没琢磨透。”可汗探究道:“公主懂这里面的道道?”

宴席早已经安静了下来,暖炕里的火可能烧旺了,热的人发汗。

“不懂,我怎么可能了解这些?就是听我父皇骂我时说的。”康宁挟片青菜喂进嘴里,再抬头,笑着问:“我父皇骂我是泼出门的水,有了夫家忘了娘家,我觉得他骂的挺对。你觉得呢?”

“那父汗要夸你。”

宴席又重回热闹。

第38章 塔拉夫子

“这个时辰了,公主府里的下人还没睡?”有人嘀咕。

许嬷嬷在屋里声音消停了又等了一会儿,屋里传出凌乱的脚步声,接着是侧门开合, 隔壁的浴房有了水声,她这才推开房门进去收拾。锦被一半掉在了地上, 铺的被褥也被扭成了一团,炕上垫的床板都露出来了一半,床单更是不见踪影,估计是跟着人一起进了浴室。

许嬷嬷不由摇头,年轻人就是能折腾,她伺候熹妃娘娘半辈子,也没见过这差点把床拆了的场面。听着隔壁传来的说话声, 她不由加快了动作,撕烂的亵裤, 污糟的衣衫都给卷在被褥里, 一把给抱出去再进来换干净的。

“嘶!”塔拉一激, 他探着头看后背,艹,一道道血棱子, 难怪会沾水刺疼。

康宁趴在浴桶上闭目缓劲儿, 尽兴了就不由疲倦, 温热的水泡着尚残余韵的身体, 这一个月来焦灼的情绪都顺着毛孔挥发了出去。

“你把我挠出血了。”塔拉发现他的嘶气声没能让康宁回头,索性动手掰过她的头,挑明了问:“父汗招惹你了,你就拿他儿子撒气啊?”

“胡思乱想啥呢?”康宁慵懒地瞥他一眼,内勾外翘的凤眼满是风情,她换了个姿势,示意他看水下,水波粼粼下的冰肌玉肤上满是青红指印,她指控道:“照你这么说,你这是因为谁在我身上撒气呢?”

“是小王情不自禁。”塔拉对他留下的痕迹得意。

“本宫也是情不自禁。”康宁伸手摸了下他的下巴,水珠顺着光滑的胳膊滴在水里,在“啪啪”的水声里,她赞道:“是台吉伺候人的功夫了得。”

塔拉按住她的手,别过头抿紧了唇,但还是有丝笑意从勾起的唇角漏了出来。

呦?康宁纳罕地捧过他脸,扭过来正对着自己,见他低垂了眼皮不跟她对视,心中啧啧称奇,这人自吹自擂的时候可是毫无底线的,现在她夸他本钱雄厚,他倒是罕见地害羞了!

“这是什么表情啊?”康宁挂在他的脖子上继续逗他。

“可别撩火!”塔拉也搞不清他这是啥反应,恼羞成怒地推开康宁,矜持地像个圣人,哗啦哗啦地从桶里跨出来,背对着盯着他的人,胡乱擦两把套上中衣,反过来探究道:“今天这姿势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康宁盯视了他两眼,暂时放他一马,舒坦地仰倒在浴桶里,漫不经心地回答:“避火图上学的,本宫的陪嫁。”

“还有这好东西?拿出来我们探讨探讨。”塔拉立马就来劲了,这好东西该早拿出来的,他也好长长见识。

“改天吧,我想睡了。”康宁让他先出去,床榻上赤袒相对时还好,其他时候她就不好意思光/裸地在他面前更衣。

夜深了,塔拉也不愿意再闹,这次他没胡搅蛮缠,听话地出了浴房。

康宁躺在炕上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时,听塔拉翻身说:“父汗再说什么你别理他,明天我去说说他,哪有盯着儿媳嫁妆的长辈,忒上不了台面。”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我不是说了嘛,我没跟父汗生气。”康宁是真没生气,以生铁换铁锅是她主动提起的,就连送可敦铁锅没给可汗送都是她故意设计,目的就是让可汗提前这茬事。

“你今晚在炕上不太对劲,发泄意味十足。”床榻上的事塔拉自诩还是了解康宁的,她偏向于享受,放得开但也娇气,有让她不舒服的地方了她立马就提,回应感很强。但今晚她有种不顾后果的纵欢,偏向于搏杀,不然不会把他后背挠出血。

“太久没见你了,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