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围观失禁已经很羞耻了,何况是被人把着小弟弟,路鹿当场羞耻心爆炸,受不了地摇头哭道:“呜哇,不要……不要哥哥看,”已经守不住了,龟头渗出两滴尿液,路鹿喊道,“不要!!”
在尿液喷射出来之前路鹿眼前一黑,宽厚的手掌遮住了他的视线,只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路鹿浑身失去控制般的抽搐,忍不住发出哭泣般的悲鸣声,这次失禁痛苦又绵长,断断续续的水声和呜咽都在证明他的的难堪,路鹿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有那么一瞬间的倒塌,这种挫败感让他心里酸胀,眼眶一湿,伴随着绵长的失禁,他哭了出来。
“怕什么,”季风高扬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没看到,哥哥也没看。”
那声音里带着笑意,路鹿知道他看了。
“呜呜呜……”路鹿羞愤欲死。
他妈的,失禁就算了。
被围观也算了。
这种被照顾的心情才是让人最不爽的。
“怎么了?为什么哭啊?”季风不解地问,他觉得脆弱的路鹿有脆弱的魅力,让人想要怜爱。
路鹿简直羞愤欲死,没理季风,只一个劲地掉眼泪,结果啜泣的时候一收腹,发现屁股后面还插着一根硬度不减的肉棒,一吸鼻子,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带来的存在感更加明显……
“你出去!”
呜呜呜!
季风摸不着头脑地将没吃饱的棒棒抽了出来,自己把里面的牛奶撸了出来。
然后把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的路鹿放到浴池边,换水给路鹿洗澡。
季风把水放好了,泡浴剂倒好了,把路鹿放进浴池里,倒了一手的洗发水将路鹿的脑袋揉成一团蓬松松的棉花,看着路鹿哭得眼眶红红的,配上雪白的泡沫好像小精灵,他看着路鹿的脑袋,忍不住笑了。
路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中暗含警告之意。
“我不是在笑话你。”季风将泡沫抹在路鹿鼻尖,那泡沫和路鹿雪白的肌肤不相上下,季风瞅着路鹿,总觉得这个人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脆弱,好像会跟泡沫一样散去,他将路鹿的一只脚抬起来,在路鹿不解的眼神下,吻了路鹿因为吸了水水润莹亮的脚背,说:“路鹿,和我交往好不好。”
季风从那莹白的脚背抬头,看到路鹿的表情却一怔。
路鹿的表情如同散去了泡沫的柔软,露出坚硬的霜冰,他的眼神很淡,微笑着说:“我以为季风哥哥会更加听话一点。”
季风说:“为什么……”
路鹿依然维持着微笑,那微笑很淡,却散发着不可能更改的气息。
季风听见路鹿说:“我知道哥哥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以前也是这样,哥哥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我,只是看到别人触碰我、看到干爹包养我才吃醋,不是吗。”
季风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随之季风眼中有懊悔闪过,他大声强调:“可是,路鹿,现在我,现在哥哥已经……”
“哥哥,”路鹿打断他,“路鹿有路鹿想爱的方式,如果哥哥要过界的话,我们只能划清关系了。”
路鹿说完乖美一笑,好像和季风谈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季风手指颤抖,他握着那只脚踝,那只脚踝柔嫩的触感传到手心里,像是优美的绸缎,让人流连忘返,这件衣服太精致了,注定要流连于不同的人手上,是要在渴望中久久触碰一把,还是干脆扔下。
算了,与其贪恋那一点点温度,不如去寻找不那么冰冷的布料,五指松动,放手之际耳边传来温热气息,带着温柔的幽幽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以前也想过和哥哥在一起,在哥哥还没有喜欢上路鹿的时候,我到现在还是非常喜欢哥哥,真想要哥哥陪在路鹿身边,可是如果哥哥不想要……”
五指攥紧,季风将那只脚踝握在手中,往自己方向一拉,脚踝的主人跌在季风怀中,季风将路鹿抱得死紧,说:“对不起……”
如果他当时不是那么轻狂的话,现在可以得到的远比以前多得更多。
放弃,还是成为众多的一个?
不想和别人一样。
可是放弃,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会留下来。”季风眼角通红,“以前那样对你,对不起。”
对不起,曾经随心所欲地对待你。
“没关系,我到现在还是很喜欢哥哥的。”
路鹿乖巧地贴着季风胸口,嘴角勾勒起与不相符的笑意。
季风将路鹿裹了浴衣抱出来,结果看见江炎大大方方倚在床上。
季风立刻问:“你这家伙,一直在听墙角吗?!”
江炎咧嘴一笑,“我还给你计了时,你想知道吗?”
“神经。”季风的脸是掩不住地厌恶,被江炎说得,他心里毛毛的!
路鹿看见江炎换了件衣服,自然知道他不可能那么变态,一直在外面听,就问:“有什么事?”
江炎对路鹿就又是一副神色,说:“我们不是还有事情没做完吗?”对路鹿眨了下眼睛。
季风将路鹿抱开一点,恶声恶气说:“你想干架吗?”
江炎不慌不乱反讽:“你有什么资格出手吗?你们在一起了?”
季风一愣,咬着后槽牙,连抱着路鹿的姿势都僵硬了许多。
路鹿觉得这江炎还有意思的,不咬不知道,一咬呛一嘴,整就一小辣椒,他刚才射了一次,现在缓得差不多了,不介意和江炎调调情,就对季风说:“哥哥,你先回去吧。”
“路鹿……”季风没想到路鹿会对他说这种话,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哥哥和路鹿已经说开了,会听话的对吧?”路鹿理所当然地看着季风,嘴角带着无心的笑容。
季风抿着唇,沉默了良久后说:“是。”
“我知道分寸。”他将路鹿放在床上,好像被野兽追赶般地快步走出房间。